下什么时候回宫,什么时候将我斩了,反正现在我要睡觉,您不睡就自己个想办法吧。”
    “可恶,可恶,可恶!”祁洛再嫌弃还是翻身躺在楚容身旁,将人紧紧搂住,痛呼一声,“这被子一股霉味,臭臭的。”
    楚容却道:“陛下有伤在身,就别抱我了好吗?这会三更半夜的可寻不来大夫。”
    祁洛道:“就要抱着,你敢不服?”
    “随你,随你,真是头倔驴。”楚容闭眼睡觉,不一会就没了动静,祁洛也安耐不住困意,埋在他脖颈间熟睡。
    ……
    第二日,老妇人如约找来一位大夫。
    “快请进。”楚容将人带到祁洛跟前,大夫捋捋胡须,将祁洛上下打量一番后,随即打开药箱在桌子上淡然配药。
    大夫道:“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祁洛按吩咐照做,将上衣全部脱下,露出精炼的线条,半信半疑的让这山野大夫给自己医治疗伤。
    大夫将调配好的药方加药草捣碎,涂抹在祁洛伤口处,痛得祁洛眉头紧皱,一把将人推开:“你这山野大夫会不会上药,别是个混饭吃的。”
    “嘿,你小子脾气还大得很,我可是这一片最有名的大夫!能来上门给你瞧病,是你的福气!”大夫气的直捋胡子,见祁洛年轻气盛,一股子狂傲劲,便出口训斥道,“小小年纪,目无尊长,家里没人送你去私塾读书吗?君子礼节都不曾学过?”
    祁洛一掌拍向桌子:“你,简直放肆!”
    楚容见他吃瘪,被狠狠教训,暗暗在角落里偷笑。
    大夫道:“依我看,你受伤都是自讨苦吃,你知道我一日要医治多少人吗?像你这般没礼数的小子,真当自己是皇帝呢?我可不是宫里的御医!”
    楚容看够热闹后,连忙上前打圆场,劝解道:“哎呀,大夫您见谅啊,我这小侄儿从小脑子就不好使,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祁洛道:“混账!你说谁脑子不好使!”
    楚容道:“大夫您大老远赶来一趟辛苦了,我送您出门。”
    小小的屋子里炭火烧的很是暖和,祁洛一脸阴沉等他送完人回来,质问道:“朕是否太纵容你了?胆敢看朕的笑话,你很得意?”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好心给你请大夫,难道还错了不成?”
    “好,那你过来替朕上药。”
    “当然了,这些药都是花钱买的,怎能浪费,陛下你忍着点疼,我会尽量小心……”话说一半,已经祁洛拉着按在床边,楚容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意,说道,“陛下这又是闹哪出?”
    “朕哪有闹了?”
    “陛下,有句话叫入乡随俗,这里又不是皇宫,自然条件差了些,您何必同我置气。”
    “入乡随俗?”祁洛思索着,忽然将楚容衣带拉开,指尖拨开破破烂烂的衣领,露出白皙胸膛,低头在他精致锁骨上轻咬,“既然话是这么说,朕就在这办了你。”
    “你疯了?!”楚容大惊失色,“这是别人屋檐下,万一被看到……”
    祁洛道:“刚刚看他们都下山去了,不到晚上回不来,咱们有的是时间,朕会让你好好感受什么叫入乡随俗。”
    楚容立刻缩在角落,劝道:“你身上还有伤,不是说好的上药吗?陛下三思,龙体最重要啊!”
    祁洛道:“先办你,后上药,这才叫不浪费。”
    “怎么能这样……”楚容欲哭无泪,被抓着脚腕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