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为首的几个经理批判得一无是处。
会议室里人心惶惶,一个个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个被数落的就是自己。
最终会议以应先生放下狠话——“不要以为在昼溥工作就是抱了个铁饭碗一辈子吃穿不愁,我是开公司的,不是做慈善的,你们是我高薪聘来的专业团队,不是没脑子的智障。”
应先生黑着脸离开,途径的路都带着一阵风。
他走后,专业团队们才拍着胸脯舒了口气。
“应总这是怎么了,今天吃枪药了。”
“谁知道了,我报告上一个词没用对而已,搞得我以为我拿错了文件呢。”
“上个季度也是这么做的,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领导们不都一天一个样,行了别浪费时间了,今晚加班弄出来吧!”
……
应修景走在前面,周然跟在身后重复今天的行程,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却看见临星坐在那里。
周然很合时宜地闭了嘴,并为两人关上门。
临星手里把玩着应修景办公桌上的摆件,问他:“心情不好?”
应修景抬眼:“没有。”
“我刚刚路过会议室,可听见你在里面训人了。”临星说着开始回忆:“上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七年前,你在股东大会上摔了杯子,撕了合同,要不是我拦着你,估计你能把会议室砸了。”
“七年前的事还提什么。”
“追忆往事呀。”临星抱着肩膀,继续说:“七年前你意气风发,哪里像现在这么无趣。”
“那时候陪你创业是真的痛并快乐着,我最喜欢看你在董事会上舌战群儒,把那群老古董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脸憋得通红一个个拂袖离去的样子,爽极了!”
“Royd,我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七年前的你了,没想到今天又被我遇见,所以那些人是怎么惹到你了?”
应修景没有及时回答,而是盯着某一处失了神,临星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喂,你在想什么?”
应修景回过神,清了清嗓子:“没什么,你今天过来干嘛?”
“来看你呀。”临星歪着脑袋看他:“可惜,你好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该不会是在想南瓷吧?”
应修景心脏一顿,随即眨了眨眼:“没有。”
临星笑了一声,说:“南瓷还真厉害,我的歌刚发出来,他的风头就要盖过我了。”
“是吗。”应修景拿起钢笔,在一个文件下面签了字,开口:“这说明你的唱功有待提高。”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专门赶在我宣传期发视频,就为了给我个下马威?”临星眼神幽怨地看着应修景,抿了抿唇:“好歹我也是国外回来的,没招没惹为什么要打我的脸,你就不能管管吗?”
管?
他倒是想管。
可小野猫身子滑,一个不小心就溜到别处,可不是那么好管的。
应修景没告诉临星这些,只是轻轻转动钢笔,问他:“所以你今天过来是为了这个?”
“没办法呀。”临星耸了耸肩:“我又不敢联系网站封了他的号,万一惹恼了应总直接把我这个人封杀了怎么办。”
这时,周然敲门进来取刚才应修景签过的合同。
他拿起来刚要走,冷不防瞥见合同下方的签名,脚步滞住。
应修景见状,问他:“怎么了?”
“……”周然摇摇头:“没什么。”
可不到两分钟,他再次拿着一模一样的合同过来给他签名,应修景虽觉得奇怪,但还是重新签了一遍。
而后,对临星说:“南瓷就是发着玩玩而已,短视频的热度能维持多久。他是原作,你是原唱,抢不了你的风头。”
等临星离开后,周然才将刚才的合同放到应修景眼前。
“应总,您签错位置,签到乙方那边去了。”
应修景眯了眯眼睛,没想到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突然有些焦虑,焦虑的源头在哪,他比谁都明白。
可却依然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因为南瓷的离开而变得魂不守舍。
抑制不住情绪去训斥犯了错误的员工,无法集中注意力听别人讲话。
脑袋里全都是南瓷的身影,迫不及待想要他出现在自己面前。
周围所有的一切看着都另他厌恶,应修景挥手让周然出去,一个人站在窗边俯瞰陵市的车水马龙。
他得去找南瓷。
只有让南瓷像从前那样待在家里,他的心绪才能稳定下来,日子才能回到正轨。
这个决定刚在脑海中浮现,眼前好像就多了束光,沿着光影寻觅,尽头便是应修景想要的踏实。
他走出办公室,吩咐周然将下午的事全都推掉。
可周然却说:“应总,您下午和代奥先生有个晚餐,这跟我们明年下半年拓展国外市场有关,您——”
“取消。”
应修景头也不回地说。
他独自一人开车行驶至高架,车里放着轻缓的音乐,食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敲,距离南瓷越来越近的路程,应修景的心也越来越放松。
学校的朗朗书生气被第二节 下课铃声打撒在空气中,学生们排队站在操场上做课间草,南瓷和洛奇两人站在树后聊天。
洛奇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起发视频了?”
南瓷说:“我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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