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那个偏执独爱我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112章 番外(女鹅)(第2/4页)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兰兰…兰姑娘,你就赶紧说实话吧…”

    再不开口,醉花楼都得跟着覆灭。

    她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位主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折磨人的手段狠辣而又果决,就是剑尖刺入眼珠的一刹,他连一丝犹豫都无。

    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邪气。

    剑尖又对准了戈庭兰的左眼,近在咫尺,刀刃仿佛触到了睫毛,只要容祀手一抖,剑尖就会戳进肉里。

    戈庭兰呼吸都止住了。

    我…我…”

    老鸨急了,“兰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就招了吧,你若是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往后该怎么办?

    兰兰,你怎么就这么轴,你要急死我吗!”

    老鸨愤愤的啐了口,暗道:好容易经营了半生的醉花楼,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剑尖越逼越近,锋芒折到瞳孔中,恐惧像是洪水猛兽一般,瞬间击溃了戈庭兰的防御。

    在我荷包里。”

    剑尖猝然穿透了她的左眼,容祀扔掉剑,在老鸨的震惊,戈庭兰痛苦的嚎叫中,命人从她腰间取下荷包。

    荷包已然被血水浸透。

    幸好,那枚药丸还在瓶中,除了沾染几分血气,倒是完好无损。

    容祀,你骗我!”

    戈庭兰用尽周身气力,嘶吼着咆哮出来。

    老鸨半晌忽然回过神来,当今陛下,不就是叫…

    她身上一软,斜斜倒在柱子上。

    完了。

    容祀搀起赵荣华,将她的脑袋挪到自己胸口,垫着她的身子想往嘴里塞药,赵荣华却不知怎的,小嘴紧闭,就是不肯张嘴。

    容祀低下头,嘴唇靠着她的脸颊,“还跟我置气?”

    那也得睁开眼看着我才是,乖。”

    张嘴。”

    人还是昏迷着,似乎带了情绪。

    容祀见她冥顽不灵,索性单手捏着她下颌,轻轻一掰,刚要将药丸塞进去,便听见一声“等一下!”

    扭头,却是凌潇潇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一到床前,便从容祀手中夺了丸药,放在鼻间仔仔细细嗅了一番。

    忽然,凌潇潇两指碾碎了丸药,容祀拧眉,“你若是耽搁了救她,吾就把你的脖子拧断。”

    凌潇潇笑,“你不会以为这是救命的药丸吧?”

    她扬起手,旋即将碎掉的丸药扔到地上,转头看向双目充斥着血水的戈庭兰。

    容祀顺势看去。

    戈庭兰似有往后躲避的动作。

    是假的?”

    假的还好,就怕是更毒更狠的致命东西。”

    凌潇潇走过去,沿着戈庭兰周身搜寻一番,最后从她发间拔下一枚簪子,银簪雕的是芙蓉出水,簪头有支并蒂莲,一朵开着,一朵含苞待放。

    凌潇潇将那含苞待放的骨朵咔嚓一下掰开,果然发现了一枚银灰色药丸。

    她又重新查验一番,旋即拿着药丸来到床前,努了努嘴,“让一下。”

    容祀没动,伸手:“给我。”

    凌潇潇抱着胳膊跟他对峙了片刻,忽然一挑眉,把药丸放到他掌心。

    容祀低头,便听到凌潇潇笑道:“手别抖,小心药掉了。”

    容祀身子一滞,好容易屏住呼吸将药丸塞进赵荣华嘴中。

    一股幽香袭来。

    戈庭兰越来越冷,她能感觉到有人靠近,有人离开。

    流血的眼睛除去雾蒙蒙的红光,再看不见其他东西。

    拖下去,关到猪笼里。”

    …

    娘娘方才要了水,像是要醒了。”

    香月姐姐,那个女人是谁啊,为何会在水里下毒,偏偏那么巧,只娘娘一人中毒。”

    别再问了,想想就后怕,得亏陛下没有降罪下来,否则你我的脑袋…”香月比了个杀头的姿势,倒了口凉气,拿着洗好的帕子给赵荣华擦了擦脸。

    赵荣华呓语了两声,抬手打到香月的胳膊。

    娘娘,娘娘…”

    香月唤了声,赵荣华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自己,叫她睁不开眼,她用力想要逃开桎梏,手脚都是软绵绵的。

    就像溺水的人始终找不到浮木,她无望地挣扎,却让自己越陷越深。

    就在即将濒临窒息的前一刻,她大喘了一口气,骤然清醒过来。

    娘娘醒了,香月姐姐,娘娘醒了…”

    香月小跑着从外殿进来,途中撞倒了玫瑰椅,椅子咕噜噜滚到床边,香月松了口气,俯下身去低声问道:“娘娘,要不要喝点稀粥。”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

    醉花楼封了,戈庭兰被关到猪笼里,从起初的嚎叫变成无力地呻/吟。

    香月以为,她们两个也难辞其咎,依着容祀的脾气,必定会将二人斩断手脚,扔进缸里。可意外的是,那人只阎罗似的瞪着她们,最后嗤了声“仔细照看”便再未追责。

    香月自然感恩戴德,一面庆幸自己的好运,一面提心吊胆的等皇后清醒。

    赵荣华真的醒来的那一刹,她才算放下心来。

    娘娘,你怎么不说话?”

    香月蹙着眉头,小心翼翼将漱口水递过去服侍赵荣华洗漱后,只转头的光景,那人便趿鞋走下床来,慢悠悠晃到窗牖前。

    起风了,雪沫子被拍到窗户上。

    窸窸窣窣的雪粒子声,就像擦着皮肤起了层战/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