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台上,抱着麦点歌,热情地准备表演才艺。
包间宽敞,分好几个区域,常见的娱乐设施应有尽有,各有侍者等候,随时准备为他们服务。
秦柏州靠在沙发,开着玩笑:“还是染染会玩儿,对这里恐怕比我们都熟悉,周总可要小心咯。”
周干扶着祝染到沙发坐下,泰然自若地回应:“玩儿而已,难道结婚就不能玩儿了?”
祝染嗔他一眼,然后对大家说:“我给你们都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话音落下,她朝沈别枝招手,红唇扬出略神秘的笑:“别枝过来,看看你的。”
沈别枝与季夜鸣对视一眼,起身坐到她身边。
对方递过来一个绿色的盒子,她伸手接,猝不及防一沉,差点没接住。
沈别枝惊讶,抬头看祝染。
什么东西会这样重?她以为只是一些小礼物。
祝染肚子大,习惯靠在沙发,她一双凤眼斜过来,微挑起眉梢:“打开瞧瞧。”
沈别枝将礼物放在腿上,低头抽开丝带,揭开盒子。
质感厚实的皮质礼盒,可以完全展开,一只金属刻染的鸟,缓缓印入她澄澈的眼底。
蓝绿色的羽毛,长长的尾翎,腹部是艳丽漂亮的红,眼睛嵌入蓝宝石,栩栩如生。
它站在金属的底座,看样子是一个音乐盒。鸟的翅膀松松,像在收拢翅膀,又似即将展翅高飞。
包间内还未玩儿开,顶灯未关,光线明亮,显得它异常地夺人眼球。
有人“哇”一声:“染染你偏心!”
这件礼物,是一眼能看出的用心。
沈别枝也很意外,她会送自己这样贵重的礼物。
秦柏州瞧一眼季夜鸣,笑眯眯接话:“谁不知道染染喜欢看美女,偏心小别枝又怎么了?”
对方目光落到沈别枝的脸庞,只消几秒,就心服口服,甚至想多看几眼。
但不敢,某人狠起来,真能戳瞎他眼睛。
沈别枝早已不似当初,面对他们的目光,不再局促胆怯,只戴着温顺乖巧的面具,大大方方任他们看。
祝染适时与她解释:“这是格查尔鸟,也叫凤尾绿咬鹃,它还有一个充满信仰的称呼。”
说到这里,她目光似是而非,扫向坐在对面沙发的季夜鸣。
沈别枝被这只鸟的做工惊艳到。
她就喜欢这些艳丽的装饰品,没注意对方的目光,立马好奇地追问:“叫什么?”
祝染语调悠悠:“自由之鸟。”
她的目光甚至带上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衅。
大小姐除了爱花钱,还特爱看一些狗男人吃亏。
沈别枝怔愣,后知后觉,这位几面之缘的大小姐,竟对她这样了解。
果真,上层圈子出来的大小姐,除却赚钱,人情世故,也不居人下。
相比较起来,她给对方的礼物,就简单太多,是季夜鸣帮她准备的一对合欢玉镯。
季夜鸣循声抬眸,隔着干净的镜片,漆黑的双眸比窗外的夜色更浓郁似墨。
明亮灯光落下,银质的细丝镜框,反射着不近人情的金属光泽。
祝大小姐可不怕他,眼神不躲不闪,唇边笑意深长。
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只心地善良,喜欢帮助漂亮妹妹而已。
她身旁的周干轻咳,状似无意般伸手,抚摸祝染微凸的孕肚,闲散轻笑地告诉季夜鸣:“我们染染怀孕了,夜鸣多多包含点。”
扫过祝染显眼的肚子,季夜鸣从容旁移,顿在沈别枝腰线腹部。
沈别枝从小学习舞蹈,仪态极好,端正坐在沙发,窈窕腰肢挺直,轻而易举地可以看见,小腹平坦如川。
男人的目光幽邃,且深远。
沈别枝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汗毛倒竖,有些慌地瞥开眼神。
就好像,他马上就能让她怀孕。
宽敞的包间内,音乐舒缓。
沈别枝冷静下来,那颗叛逆的绿芽复又茁壮生长。
她厌烦极男人仿佛与生俱来的压迫,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害怕,不断猜测。
每当这时,就非常想做点什么来逆反他。
台上那人换了首歌,快节奏的英文调子,音色纯粹磁性,唱得意外地挺好听。
沈别枝忽然看向祝染,露出灿笑:“祝姐姐的礼物我很喜欢,为表达感谢,我为祝姐姐跳段舞吧,庆祝姐姐新婚快乐。”
一个招数,能气死敌人一次,就能气死第二次。
她笑起来,浅褐色的双眸波光粼粼的,嘴角现出浅浅梨涡。
在坐不少单身狗,眼神不受控制的,落到她脸庞。
季夜鸣抬手轻轻推了下银丝眼镜,面容平和,看起来对她的提议,并无不满。
祝染扬唇:“中舞团的成员亲自为我的婚礼现舞,是今天所有人的荣幸。”
没错,沈别枝现在已经是中舞团的成员。
时宴礼身旁的女友,沈青黛当即震惊:“不是说别枝在拍戏吗?居然还进了中央舞团?太厉害了吧!”
现在的小妹妹,都这么凶猛了吗?
曾经羡慕过的对象如此夸赞自己,沈别枝后知后觉,原来她也很优秀。
只是在季夜鸣的光环下,显得不值一提。
她笑盈盈地道谢,谦和礼貌,讨人喜欢,然后拎着裙子,步履曼曼地走到包间内的小型舞台。
台上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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