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写着不开心。
阮凌看不惯年轻人这矫情的劲儿,问清了钟梨家的位置,买了水果开车带人来上门。
三大兜子的水果被段浔提上了门,换了身干净衣服的段浔精神抖擞觉得倍有面子。
“段浔买了好多水果,还有香蕉,”钟梨忍不住和爸妈炫耀,“爸,你想了好久也没能买到的香蕉。”
“……………”钟老头心里暗骂了句小白眼狼。
阮凌他们车队在外省到处跑,能买到香蕉不是稀罕事。而钟梨她爸妈自诩家庭条件不错,却也买不到有价无市的香蕉。
他们来得巧,钟家正好在吃晚饭呢,于是便拉着两个客人留下吃饭,不过是多添两副碗筷的事。
段浔和阮凌都吃过了,便只拿着酒杯喝酒,准确来说是段浔在喝,阮凌滴酒不沾。
“明天一早车队回去,不适合喝酒。”阮凌以茶代酒赔罪,段浔反而因为不好意思拒绝而和钟老头比赛喝起了酒。
“开车是不该喝酒,”丽梅给人炸了盘花生米吃,“你和小段是一辆车轮流来开?”
阮凌摇摇头,“段浔这小子没证,不能上路开车,现在主要是跟着我跑车运货。”
“……………”丽梅脸色一下变了,又明里暗里打听了几句,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段浔根本就不是司机,只是个跑腿的。
丽梅脸色一变,阮凌跟人精似的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讽刺地笑了笑,“段浔现在是我徒弟,以后总归是能拿到证上路的,您不用担心。”
虽然不太瞧得起段浔,但是阮凌这人最护短。他管理着他们小县城一百多辆车,县长见了他都笑嘻嘻的不敢说重话,他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对钟梨爸妈倒也不惧,说话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丽梅坐立不安,后悔留段浔吃饭了,阮凌护短,偏偏要让段浔一直待在这碍他们眼。
钟梨不懂他们这些弯弯绕绕,正躲在房间给段浔包红包。
歪头想了想,钟梨塞了八块八毛八的红包,希望对方在新的一年‘发发发’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