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用的……”钟梨低声道,伤口要是溃烂感染不是小事。
可是段浔和陈婉婉都觉得只要是药就能包治百病,那风油精不也是药?包括张寒,也觉得没什么。
钟梨见说不过他们,自己离开了,回到知青点直接躺在竹椅上休息,她快累瘫了,现在什么事也不想做,不想动。
“队长,”钟梨腰酸背痛地叫住路过的大队长,“我和张寒摘了十几袋棉花,你让人去拖吧。”
大队长因为钟梨退婚的事对着她没个好脸色,“你自己没长腿?”
钟梨抿抿嘴,没说什么,只好强撑着一口气到处去借车。
一个小时后终于借到一辆板车的钟梨去地里抬棉花,此时张寒陈婉婉以及那辆段浔推过来的板车都不在,只有段浔一瘸一拐地扛着两袋棉花往二大队走。
抬完棉花的钟梨靠在板车上看着他,“你就这么回去?”
“要不然呢?”段浔微微抬起下巴有点子傲,“这点小伤算得了什————撕”
看着段浔痛苦的脸色,钟梨挑了挑眉,“我借了板车,你提着棉花坐上来吧,我推你回去。”
“这个......”段浔磨磨蹭蹭地不肯动。
“你个大男人还不好意思?”钟梨嫌他烦,“我是看你可怜才好心送你回去。”
“我是觉得不太好,”段浔嬉笑道,“你现在名声不好,公社的人都说你嫌贫爱富。我要是坐你的车和你走得近,也会带累坏我的名声。”
“...............”你一个地主家的坏分子有什么脸说我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