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等咖啡。”
季驰:“……”
他指了指徐正则:“行,你真行。你不着急,我干嘛替你急。”
季驰也去点了杯咖啡,回来后问:“于叔叔的亲人真的都找不到了?”
“还有个侄子,但并不愿意供养他。”徐正则说,“他现在的状况,也不能独自生活。”
他的视线却朝咖啡馆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很快又收回。
“你怎么遇见他的?而且还要帮于叔叔找疗养院,其实刚去才看,现在这家医院也挺好的,住着也不是不行。对了徐正则,于叔叔当年进去的时候,你也才十岁吧。”
“去北郊考察的时候碰到的,偶然。”徐正则淡淡地说。
只回答了前几个字,毕竟后面的也不能算是问题。
季驰没在意:“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于叔叔当年为什么就进去了?你还记得吗,你六岁那年被大人骗着喝了白酒,就是于叔叔干的,”
“记得。”
“虽然喝了酒有些随性甚至胡闹,但其他时候,于叔叔人真的很好。”
徐正则低低“嗯”了声。
他的咖啡好了。
拿上后,才再次走出去。
季驰跟在身后,还没出去,没注意看路,不知道前面的人停了下来。
一头撞上徐正则。
“哎我去,你干……”
没说完,瞧见咖啡馆门口站着的夏矜。
就她一个。
季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哈。”
徐正则朝夏矜走了几步,靠近后,清晰闻见她身上传来的酒味。
“喝酒了吗?”
夏矜仰头看他:“就问这个?”
徐正则声音温和:“车停在哪儿?”
夏矜朝他抬了下下巴:“就那儿。”
徐正则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是台跑车。
蹙眉说:“司机呢?”
“没来。”
夏矜撂下这两个字,就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手才碰到驾驶座车门,刚拉开,就被人又关上了。
“我开车送你。”
“用不着。”
她再次开车门,手腕被人握住。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夏矜吸了口气,她耐心告罄。
“你刚才听到岑风对我说什么了吗?”
“听到了。”徐正则说。
“那你就不问问我吗?”
徐正则沉默。
夏矜逼近他一步:“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回答他的吗?”
徐正则说:“你可以不用告诉我。”
夏矜气笑了:“好,那你别问,以后也都别问。”
“让开。”她再次去拉车门。
“矜矜……”
“不准再这么喊我。”夏矜深吸一口气,尽力保持冷静,“我没喝酒,你让开。”
徐正则还是不动。
夏矜转头就去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拐过第二个弯后,司机忽地说:“小姐,后面的车一直跟着我们,嚯,还是劳斯莱斯。”
夏矜回头,果真看见熟悉的车牌号。
她坐好,对司机说:“不去刚才的地址了,您找个最近的花鸟市场放我下来。”
“好嘞。”
夏矜下车的时候,余光便瞧见徐正则的车也停了下来。
她没管,抬脚往市场里面走。
刚入口的地方都是鲜花区域。
夏矜没管,穿梭在人群中,按照标识往一个方向走。
这种市场人又多又杂,她不小心踩到不知道谁扔的一片芦荟,差点滑倒,身后有人扶了她一下。
徐正则等她站好,才松手:“你来买什么,我去帮你买。”
夏矜没理他。
徐正则不依不饶地跟在身侧。
穿过花草区域,就是一片摆摊卖各类家养水生动物的地方了。
远远就能闻到那股特殊的腥味。
夏矜没有注意到,这股味道传到鼻子里时,徐正则整个人都在一瞬间僵了一下,右手条件反射地颤抖着。
夏矜回眸的瞬间,他将右手伸进了大衣口袋。
“你别跟着我。”
徐正则没听见似的,夏矜往前一步,他也跟着往前。
夏矜挑了三四家店,才看到一条黑色的小金鱼。
她只买一条,店家就给了一只塑料袋,在里面装了水,给夏矜拎着。
她付了钱,回头,看见徐正则隔着一段距离,站在摊铺外,脸色白了一些,轻轻蹙着眉,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这些花鸟市场都是户外露天的。
气温很低,这些卖家养鱼类的店外,卫生条件也不是很好,不住地散发着腥臭味。
徐正则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只套了件黑色及膝大衣。
都是夏矜之前给他买的。
他干净得和这样的地方格格不入。
夏矜捏着装了小鱼的袋子,收回目光,转身往外走。
徐正则跟在她身后。
她忽地转身,徐正则也停下来。
“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徐正则说:“我送你回家。”
“我说了我没有喝酒,你听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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