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私底下都在传你是最有可能升任的。”
夏矜无语地说:“怎么不是一个部门的他都来这招,就算我升不了,也轮不到他。”
她深吸一口气,全场逡巡了一圈,Ella会意,立刻朝她指了下某个方向。
夏矜径直走过去。
靠近的瞬间,正好听到Aaron说:“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你们干什么,之前一起去巴黎的人亲眼看见的告诉我的,不然怎么会才结婚一年就甩了她。”
夏矜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看见什么了?跟我也说说。”
Aaron回头,瞧见夏矜,登时一僵,讪讪一笑:“没什么,没什么。”
“是吗?”夏矜挑了下眉,“那继续,我也想听听八卦。给我也分享一下呗。”
围在一起的三五个人,眼见这阵势,立刻打马虎眼散了。
夏矜把准备也跟着走的人揪回来:“看见什么了,有什么不能跟当事人亲口说的?有什么问题,你来找我求证不就得了。”
Aaron压着声音:“真没说什么,今天这么多人在这儿,你先松手。”
夏矜扯着他衣服没松:“那不正好,你有什么八卦干脆一起分享好了,我给你去拿麦克风,免得还要挨个儿说累着您。”
夏矜提高音量:“大家都过来吧,Aaron说有八卦跟大家分享呢。”
周围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Ella甚至特意拿来了麦克风。
夏矜接过,递出去:“喏,来吧,刚才笑得那么开心,当着我这个当事人的面,也和大家分享一下,到底看到了什么事。哦,你说听一起出出差的同事说的,谁啊,Catherine还是Mandy?还是我们的总监?”
总监拨开人群进来:“说什么?”
夏矜松手,此刻人也走不了了,她回头,一点儿也不隐瞒,面色淡淡道:“Aaron说听一起出差的同事说看到我脚踏两条船,和岑风关系亲密,超过普通朋友呢,我问他听谁说的。”
“哪有这回事?谁瞎传的。”
另外两名当时同去的同事立刻严肃道:“我没有见过,也从没传过这种谣言。”
夏矜朝她们笑了下,回头面无表情看向Aaron:“那就奇怪了,你是听谁说的呢?”
周围转来纷纷私语的声音。
Aaron的脸已经涨红了,夏矜寸步不让:“很难回答吗?从你嘴里说出去的话,总得有个源头吧?”
“我……”眼前的男的笑着说,“我也是在茶水间偶尔听到别人瞎传的,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在意。”
夏矜平静地说:“听说你私下里经常去gay吧,还参加那种多人派对,真的假的?听上去好脏啊。”
不等他开口,夏矜便捂着嘴巴,装作一副无心的样子:“我也是在茶水间偶尔听别人瞎传的,开个玩笑而已,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周围的私语声更多了。
夏矜身上的传言全凭有人一张嘴说,但她抛出的,却是公司私下众所周知的事。
Aaron已经气得脸白了:“夏矜,你别太过分。”
夏矜退开一步,离他远了点,用最夸张的语气回:“开个玩笑,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她笑了下:“是谣言吗?是的话我向你道歉。”
即使是很多人知道的事,但这种事被拿到台面上,Aaron到底知道要脸。
深吸一口气,一副好像自己忍辱负重的样子:“是我传了谣言,我没有看见你脚踏两条船,也……也没听到别人说过,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因为这事,夏矜早早就离开了。
虽然已经出过气,但也还没彻底消,第二天和费思思陶子君出发去滑雪,航班落地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人去喝酒。
喝着酒,跟两人把Aaron这个人从头到脚吐槽了一遍才终于觉得解了气。
等回住处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喝的酒醉。
拉着费思思和陶子君,要给她们两个人唱歌。
费思思负责开车,立即戴上了耳机,陶子君就没那么运气好,被后座的酒鬼强行拉去做听众。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
要不是词太熟悉,陶子君还真没听出来是哪首歌。
“你这一喝醉了就唱儿歌的毛病到底怎么来的?我受不了了……真的。”
夏矜起身趴到座椅后面,摘掉了费思思的耳机,难过道:“我都这么不开心了,你们还不愿意听我唱歌。”
费思思:“……”
陶子君出主意:“不如这样宝宝,等会儿那个住的地方地下好像有个KTV,你进去唱,想唱什么唱多久都成。”
话音落下,夏矜包里的手机响。
后座两人翻找半天,才在夹缝里找到。
来电显示徐正则。
陶子君如获至宝,接通后塞进夏矜手中:“给,这儿还有个听众,去祸害他的耳朵。”
夏矜低头看了眼屏幕,弯弯眼睛笑了。
举起手机贴在耳边,甜丝丝地喊:“老公。”
费思思翻了个白眼:“我看她就指着我俩的耳朵祸害。”
夏矜没管她们,问徐正则:“你工作忙完了吗?”
“快了。”徐正则顿了下,问,“喝酒了?”
“嘿嘿,你怎么知道的?”
“听出来的。怎么了,不是说放假了,是太开心还是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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