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真的?”
“当然,都跟你说了只是联姻而已,我们约定了两年后就去离婚的。”夏矜说,“干嘛突然问我这个啊妈妈,我问你的事你还没有跟我说呢。”
钟情女士道:“矜矜,不要参与他和他家人之间的关系,无论你们的婚姻是否真实,都不要。”
夏矜却是听得愣了愣。
“妈妈……”
“也并不是从我的婚姻中得到的教训。”母女之间的心灵感应很奇妙,钟女士明白夏矜这一声妈妈中包含的更多情绪,笑了声,道,“不要想别的。”
“那你和爸爸到底为什么会离婚呢?”
夏矜不由问出口。
妈妈顿了下,语气很轻:“性格不合适,生活习惯也不合,也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一起去看电影,或者音乐会,你爸每次都会在开场十五分钟后睡着。而且……我是在经历了婚姻之后,才突然发觉自己更渴望自由的生活。”
夏矜也明白。
她更希望自己的父母都能过得更开心一些。
无论他们是否还会在一起。
只是关于当年爸妈到底为什么离婚这件事,她始终有心结。
夏矜挂了电话,调整了下情绪,才重新下楼。
却没想到看见这样的画面——
徐正则还是以她离开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她编了个开头便撂下的棉花娃娃此刻正乖乖地坐在他膝头。
而徐正则本人,正在给娃娃编辫子。
夏矜轻轻走近,视线落在他手上,又渐渐转移到棉花娃娃的头发上。
他竟然编得十分漂亮。
夏矜惊诧道:“你还会编麻花辫?”
徐正则“嗯”了一声,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笑说:“学过一次。”
“你好像也没有妹妹。”
他又笑了下,很轻。
扎好小皮筋,便编好了。
递给夏矜瞧:“还可以吗?”
夏矜看了眼娃娃,三股的麻花辫,很基础,但他编得的确很好,没有松散的杂毛,平整又漂亮。
“很好看。怎么学的?”夏矜眨眨眼睛,又问;“不会是给哪个小姑娘扎头发才学会的吧?”
徐正则笑意加深。
夏矜戳他:“笑什么笑,哪个小姑娘啊?”
徐正则握住她指尖,眉眼温柔,笑着说:“一个六岁的小姑娘。”
夏矜“哦”了一声。
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反应,多少有些奇怪。
她好奇徐正则怎么学会编辫子无可厚非,毕竟他这样的人看起来实在不能与这项技能沾边,可自己竟然第一反应是询问从哪个小姑娘身上学来的。
夏矜轻轻抿唇。
也不等他再说什么,抱着怀里的娃娃,便飞快上楼回房间去了。
泡完澡困意袭来,快要十一点,平常这个时间她也该躺上床睡觉了。
今日抱着枕头,站在床边看了半天,却迟迟没有上去。
她抱着枕头便下楼。
直奔二层。
徐正则不在房间里。
夏矜正要去一楼找人,经过楼梯口时,往徐正则书房的方向走了几步。
时机凑巧,徐正则拉开书房门从里面走出来。
身上已经换成了睡衣。
两人均是一愣。
徐正则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夏矜抱着一只枕头,眉也皱着,低声询问:“怎么了?”
夏矜几步走到他面前,把枕头塞给他才说:“我房间里的床单被罩都是这个颜色。”
徐正则低头,入目满是红色。
婚礼前那天,方姨特意让人换上的。
夏矜:“太红了,我睡不着。”
他想了下:“这么晚了,方姨应该已经睡下了,我帮你换?”
夏矜退而求其次的神情:“那好吧。”
徐正则先迈出去一步。
夏矜没穿高跟鞋,视线也低了些。
时不时瞥一眼徐正则的腰。
还有那条松松垮垮系着的睡袍腰带。
迈步踩上楼梯之时,夏矜还在为它跑神,动作也因此不听指挥起来,竟然踩空了。
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身边的物体。
徐正则略微快她半步,第一时间伸手拉住了夏矜。
帮她稳住身形。
然而夏矜伸出去的手却已经勾住了什么东西,下意识扯住。
等她察觉抓住的东西手感太过软滑时,徐正则睡袍系带已经因为她的抽拉而散开。
夏矜愣住。
慢吞吞地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缎带,又抬眸,又下而上地落在徐正则敞开的衣襟上,以及赤|裸在外的胸膛与腹肌。
她吞了下口水。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徐正则也是一顿。
片刻才说:“你觉得呢?”
他扫过夏矜紧攥着系带的手,低声问了句:“我应该信吗?”
夏矜本要点头,下一秒却看见徐正则露了半边的左胸口上,两道长长的抓痕,还红着,一直蔓延到被睡袍遮住的衣襟下。
昨夜的画面清晰再现。
耳根发烫,手上的动作也加快,展开绕过徐正则的腰,便将系带重新给他绑了回去,还系了个蝴蝶结。
推着他后背催促:“快点去给我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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