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至于你好奇地事……季驰说他们六岁的时候,过年期间他去徐家找徐正则玩,正好徐家宴客,有个随性又爱喝酒的叔叔,居然给当时才幼儿园大班的徐正则和徐鸣曜都灌了杯白酒,不过徐鸣曜那杯被赶来的徐家奶奶拦住了,徐正则却喝了下去,结果就醉了。”
“姓季的说得还挺好玩儿。”费思思紧接着道,“说徐正则醉了也不闹,就是要睡觉,却怎么都不肯在徐家待着,季驰要离开的时候非跟着去他家,搂着季驰的胳膊不肯撒手,好像还哭了,他爸妈没办法,最后只好送徐正则去了季家睡了一晚,第二天酒醒才回去的。”
夏矜起初只是觉得听得好玩儿。
不禁想象小豆丁版的徐正则,被大人骗着喝了酒后的模样。、
竟然还因为闹着要去季驰家睡觉哭了?
夏矜情不自禁弯了眼睛。
随即又一顿,徐正则被灌醉了那么听话,怎么会不愿意在家里待着,非闹着跟季驰走?
这个问题萦绕在心口停滞了许久、
但也无从解答。
只好先撂下。
瞎侃快结束时,陶子君问:“晚上我们约在哪家餐厅?听季雪说新开了一家日料,你不是喜欢吗,要不要就它?”
夏矜刚想答应,心口却莫名涌上来个念头。
踟蹰数秒,小声试探道:“我突然有事,要不你俩一起去?”
“你有什么事?”费思思道。
夏矜含糊道:“就是忽然想起来今晚有另外的安排嘛,我请客好不好,你俩去吃,我们改天再约?”
被费思思和陶子君先后念叨了一通,到底还是说定下来。
夏矜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答应妈妈一起去逛街却不能推辞了。
她下楼时,徐正则还坐在一楼,膝头倒扣着一本书,人却忙着讲工作电话。
眉头微皱,语调也淡。
应该是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项目。
瞧见她下来,却三言两语挂断了。
“要出门了?”
夏矜“嗯”了声:“你今天不去启明?”
徐正则说:“就算是CEO也有婚假。”
夏矜几步走近,从沙发后搂住徐正则的脖子,盯着他侧脸轻声道:“你等我回来,晚上我陪你一起回你家吃饭。”
是句通知。
徐正则一滞,微微侧眸。
夏矜见他要启唇,先发制人:“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陪你去,现在拒绝,以后我就真的不会再提议了。”
徐正则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开口时不自觉带着笑意:“那我等你回来。”
夏矜满意,本来都打算松手起身了,离开前没忍住,凑近过去,啵唧一声,在徐正则侧脸留下一个响亮的吻。
“我走啦。”
夏矜笑盈盈松手,都要到门口了,又从玄关退回来,扒拉着柜边,与徐正则对视,指了指脸颊,提醒他:“口红印,记得擦掉。”
车就停在门廊下等着,徐正则隔着客厅的落地窗,看着她离开寒山庄园后,才抬起手,摸了下刚才被亲到的位置。
指腹留下一抹嫣红痕迹。
他搭在膝头,低睫看着。
又并指摩挲了下。
那片口红印便像是从他指尖绽放了似的,晕染出一片红痕。
他也没有擦,掌心朝上搭在交叠的双腿之上,一遍又一遍摩挲着。
既然说好了陪他回去,与妈妈逛完街,夏矜早早就回了寒山庄园。
徐正则仿佛一个下午,都没有挪地方似的。
还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的书已经翻到最后几页,衣服也换好了。
听见她回来,起身,撂下书走过来。
接过夏矜手里大包小包:“我帮你拿上去。”
两人一起上楼,夏矜随口问:“你怎么像是在客厅坐了一下午似的。”
“也没有。下午在书房处理了一些工作,你回来的前一小时,我才下来。”
“那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就只是看书?”
徐正则点头:“嗯。
停顿数秒,低声问她:“是不是觉得我的生活太无趣了?”
“也不是,看书多有趣啊。”夏矜摇头,又问,“你看的什么书?”
徐正则似是并不坦然,语调含着笑:“卡尔·拉格斐的传记。”
夏矜也笑了:“你怎么会想起来看老佛爷的传记?”
“前段时间买的,翻了简介和目录,感觉很有意思,闲着也是闲着,就翻开看看。”说着一顿,瞧见夏矜好整以暇的目光,低声问,“怎么了?”
夏矜坦白:“感觉你不像是会对时尚界人物传记感兴趣的样子,难道不应该看什么比尔·盖茨和苏世民他们的传记才对吗?”
“读书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
“好吧,那看完这本有什么感觉?”
徐正则说:“如书中作者所说,他是一位代表了时尚史的传奇人物。”
夏矜笑了下:“那当然了,那可是卡尔·拉格斐呢。”
进了房间,让徐正则把今日购得的东西都随手放在衣帽间。
有些懒得重新穿衣服了,对着镜子照了照,问徐正则:“不想换衣服了,我就穿现在这条裙子去你家行不行?”
“当然可以。”徐正则说,“很漂亮。”
夏矜一顿,道:“徐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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