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句话没想过要答案,也得不到答案。
怀里人脸涨红,紧张得无法言语。
贺星沉眸色早已深沉,低头浅尝,还是一样的味道,香甜软糯。
一触即离,丽嘉粗粝指腹抚上泛粉软嫩的小耳垂,娇软白皙,惹人怜爱。
没忍住,偏头亲了亲,似是安抚。
姜墨一阵轻颤,要躲,贺星沉这才回归主题,去寻那半张的双唇,轻咬唇瓣。
“贺星沉……”
“嗯?”
没事,只是心慌,想叫叫他。
“不是教过你吗?”
“什么……”
贺星沉贴着她的唇说话,嗓音缱绻:“让我进去。”
姜墨想起来,她学得好,张口呼吸,于是他便趁机溜进来,夺了她的呼吸。
津液濡湿唇角。
姜墨被迫仰头,呜咽着承受,揽上他腰际的手攥得紧紧,眼眸如盈盈秋水,湿漉漉。
不是第一次了,但依旧紧张,脑袋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拒绝,可开始前他明明问过的,像个正人君子,却又等不及答案,急急要了,于是她再也拒绝不了。
她晕晕乎乎想着,贺星沉之前是不是谈过女朋友,不然为什么这样熟练,不纯洁,不青涩,把她亲得身子发软。
浑身无力,男人健壮的身躯压着她,姜墨根本承受不了,只好伸手环上他脖子,借他一点力。
可似乎是给了贺星沉错误信号,他停下来,漆暗眸子凝视着她,下一秒,把人抱起,几步走到沙发,将人轻柔放下,随后覆身而上,再次掠夺。
窗外最后一丝光亮没入地平线,未开灯的房间靡靡暗暗,寂静旖旎,只听得见彼此的喘息声与吮咂声。
当这件事褪去害怕,投入的人便渐渐沉沦。
情动难抑,贺星沉大掌挑起扎进半身裙的凌乱衬衫,肌肤相触时姜墨清醒两分,伸手制止。
软着声叫他名字:“贺星沉......”
男人停下来,离开水润双唇,暗红的眼中克制,最终只俯首轻啄,把人带入怀中。
贺星沉握住她戴着婚戒的右手,放在心口,拇指指腹轻轻摩梭着戒指上镶嵌的粉色钻石,平复低声喘息。
......
失控的后果是贺星沉当晚睡沙发。
姜墨反锁上门,抱着快递盒站在门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他刚刚,是想的吧。
可是她太紧张,拒绝了。
姜墨头疼,不知道这个决定对错与否。
她是不是该同意?都到了那一步......
头更疼。
手机里贺初曦催问要照片的消息一连几条,姜墨深吸口气,不打算回。
但那盒子还是要处理,姜墨打开来,只看见几件稀疏的连体布料,甚至分不清那是几件衣服。
没展开看,匆匆塞进衣柜角落。
这荒诞又无语言明的一晚注定失眠,姜墨直到凌晨四五点才睡过去。
所幸第二天早上起来沙发上的人已经出门上班。
饭桌上有留给她的早饭,白粥还冒着热气,姜墨看着,心绪复杂,一点胃口没有。
今天周日,得到救助站上班,跟她搭档的依旧是路泽宇和蔺双。
关于她和贺星沉的事早已传遍校园,不过如同预料,随着时间流逝、新的热点覆盖,热度渐渐散去,但一进门,蔺双依旧是追着问了许多,姜墨心不在焉,答得随意。
蔺双心思敏感,“姜老师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姜墨微笑:“没有。”
“可你脸上都写着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了什么事......也算不上什么事吧,不过就是贺星沉又亲了她,不为应付父母,也许是出于欲望也许是别的什么,让姜墨心乱了。
不论什么,从另一方面说,她该高兴的不是吗?
他们的关系有了进一步发展,她喜欢的男孩是不是也对她有了点心动?
贺星沉那样亲她,是喜欢吗?
蔺双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姜老师?”
姜墨回神,“嗯。”
“你是不是和学长吵架了啊?”
“学长?”姜墨愣了片刻才想起这个学长是谁,失笑道,“没有,我们没有吵架。”
蔺双可不信,每次她妈和她爸吵完架都跟姜老师这样失魂落魄,然后,晚上她爸买束花回来,再做顿饭,她妈又笑呵呵当着她的面撒狗粮了。
她积极分享学来的经验:“姜老师,要是学长真欺负你了你可千万别心软,一定要等他先求和,男人嘛,要是惹老婆生气了不会哄那要他干嘛。”
旁边铲屎的路泽宇意外地附和,“我虽然是男的,但我觉得这话没毛病。”
“就是就是,就算你有错你也要当作没错,咱们要做智慧、独立、坚强的女人!”
路泽宇:“哎这我就不同意了,矛盾要是不解决只会越积越深,行为上男人可以先行动,但就事论事,还是得把事情说开,真正解决问题。”
蔺双不服,和他辩论:“要是男的真正爱这个女人俩人又怎么会产生矛盾,说到底就是男的错。”
其实说到这蔺双有些心虚,她妈也不是次次都有理,但她爸愿意哄,那她妈就是有理。
路泽宇:“难道女方就一定对吗?”
蔺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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