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来要人。”
夏寒青说得不卑不亢,目色寒冷犀利,阴森可怖,死死盯着萧建白,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萧建白笑道:“本王怎么知道你的妻子在哪儿?本王只知道你擅自调兵,擅闯本王府邸乃是重罪。夏寒青!你是要反了吗?”
他说得言辞凿凿,眉目阴沉,他不怕夏寒青造反,就怕夏寒青不反。
只要夏寒青胆敢有任何不轨,他便有理由立即拿下!
“请肃王殿下交出臣的妻子,臣立刻退兵。”
夏寒青衣袍下寒光微闪,长剑待出鞘。
大不了,今日杀了肃王;
大不了,十万大军踏破京城,他立即送殿下上位。
日后青册史书便是骂起反贼,也是骂他夏寒青一人,与殿下无关。
双方僵持不下。
萧则绪还在翻萧建白的书房,趁着这里没人,他捞到了不少东西,目光发寒,随后一把火将书房点了。
他将这些东西揣进怀里,翻墙而出,顿时头晕眼花,差点儿滚在地上。
不过这肃王府的人去哪儿?怎么这么安静,居然没人拦他,也没人救火。
萧建白怒道:“夏寒青!立刻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夏寒青道:“肃王殿下抢夺臣妻,臣不可能退。”
萧建白:“你怎知他在我这里,可有人证?”
夏寒青冷厉道:“臣要搜府。”
萧建白不气反笑道:“你凭什么?你有搜查令吗?”
夏寒青眸色一暗,突然拔剑指向萧建白,“就凭臣手里这把剑。”
“你要造反不成?”
夏寒青的剑往前送了送,抵在萧建白脖颈处,怒喝一声:“搜府!”
他像一头发狂的猛兽,带着嗜血的寒光,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断萧建白的脖子。
沉寂许久的苍狼王终于露出骇人的獠牙,他沉寂太久,这些人真的当他是吃素的吗?
“臣一介粗人,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得殿下一人足矣,若是肃王殿下逼人太甚,臣不介意造了这个反。”
萧则绪从后院翻过来时正好听见夏寒青这句‘一人足矣’,当即脚下一歪,差点摔个狗吃屎。
这话怎么不当着自己的面说,非要说给萧建白听呢?萧建白怎么配。
萧建白被他气得脸色发青,突然笑道:“夏寒青,你猜你不在的时辰里本王与他是如何同塌而眠的?”
夏寒青瞪大了眼,“你胆敢……”
电光火石之间,他扶着轮椅一个用力竟然站了起来,耐着刺骨的疼痛,气到深处,砰地一声抬脚便将萧建白踹飞了出去,又揪住萧建白的衣领,一拳打到他身上,很快又一拳接踵而至,如雨点似的落下,依旧难解心头之气。
萧建白没撑住力气,当场被砸的鼻血直流,眼冒金星,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这才知道夏寒青为什么号称武功盖世、难逢敌手。
夏寒青久经沙场,手上力气自然大,又专往痛处去打,疼得萧建白身体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