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婵衣闻言像是得到了赦令,飞快地坐到萧泽对面,抱着自己送不出去的食盒。可是很快她又后悔了,这个位置完全是直面少年的冷气!
很快,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这时萧泽忽然开口:“孟小娘子,你昨日的话可算数?”
“啊?”婵衣抬头。
“怎么,你想反悔?”萧泽蹙眉。
“您先说是什么事情,小女愚钝,并不记得了。”婵衣摇摇头说。
萧泽模样清冷:“你说,针灸之事,亲力亲为,随传随到。”
“……嗯”婵衣没想到是这事,想想点下头说:“小女确实说了此事。”
“那便由你为我针灸结束。”
婵衣抿着唇惊讶到:“一个月?您不打算找别的大夫来换小女了?小女这医术,您信得过?”
“有何问题?”
婵衣小声到:“我以为您只要小女这几日来为您针灸,这次还想和您提找大夫的事儿。小女想着,在给大夫教会之前,先继续给您针灸,谁知道您的意思是一个月……”
“小女在长安留不长的,很快便要回城外庄子上去,公子可否找旁人学学这针灸手法,也省得公子经常往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