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苏衡都觉得自己有些虚伪,但宋金秋又何尝不是?他也厌恶海南雁,却还是每次都笑颜莹莹的去勾搭海南雁,最后将海南雁害死。
他不会像宋金秋那么恶毒,他要的只是保护好海南雁和海南雁好不容易建立来的盛世。
正午宋金秋没回去,在旭阳殿用的膳。
苏衡胃口大,加之海南雁对他没有规矩的要求,于是对于从小就生活在文雅家庭下的宋金秋来说,苏衡这种粗鲁的吃法,让他有些大吃一惊。
先前他从来没有同苏衡真正接触过,并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如今看着他非拉着自己坐下一块儿同桌吃饭的苏衡,只觉得这人应该活在自由自在的宫外的,将他圈在宫里实在是委屈他了。
而就想每天好吃懒做的苏衡并不知道宋金秋在想什么,还兴致勃勃的给他夹菜,瞧海南雁脸色不对,急忙也给他夹了一筷子道:“皇上,这道菜真的很好吃,快点尝尝。”
海南雁脸色还是有些不虞,心里懊悔,早知道就不帮着苏衡留下宋金秋了。
这些菜做的太酸了,宋金秋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另一边的海南雁也吃完,去书桌前批阅奏折去了,独留下海吃的苏衡。
苏衡展示了他的大胃口,几乎将桌子上的所有菜都吃了个精光。
宋金秋再一次被他惊住了,忍不住的对他竖起了一个敬佩的大拇指。
苏衡摸摸肚子,同宋金秋道:“李公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房间,你先回去睡个午觉,等睡醒了,我教你们玩麻将。”
宋金秋应道,同李擎离开了旭阳殿。
门一关,批阅奏折的某人,立即不满的走到苏衡的面前,将他抱在腿上道:“你先前不是会讨厌宋侍郎么,怎么这次对他态度这么好了?”
苏衡看着满脸写着“我吃醋了”四字的男人,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些天海祯正和他闹别扭呢,我呀是想将他们的关系搞破裂,这样的话,宋金秋就会失恋,他失恋了心情就会不好,他心情不好,我就可以安慰他,只要我安慰他了,他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咱们,逐渐的看清海祯那个渣男的本来面目。
这样,咱们就可以让他潜伏在海祯的身边,为咱们搞到海祯的犯罪证据,将海祯拉下马!”
大致意思海南雁是听明白了,但他还是有些生气,扯着苏衡的脸蛋道:“你不知他是断袖吗?为何是你要去安慰他,若是他喜欢上了你,同朕抢你怎么办!”
苏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拍掉他的手道:“那我更不能让你安慰他啊,你本来也对他有些不一样,若是你喜欢上了他,我和肚子里的崽怎么办!我可告诉你哦,我是不会和一个有两个娘子的男人在一起的。”
“我对他哪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海南雁觉得自己快被苏衡冤枉死呀,解释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他怎么样过,我对谁都没有过,只有你,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会爱你一辈子,这一辈子,我只爱你一人。”
苏衡看着他深情的向自己告白,心里甜蜜蜜的,眼睛不争气的蓄满了眼泪,藏在他怀里不愿意出来:“我也是,只爱你一个。”
苏衡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喜欢上宋金秋的,还是由我来安慰他吧,我相信自己,但我不相信你。”
他从海南雁怀里出来,不看他委屈的样子,躺在床上午休去了。
海南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又去处理奏折去了。
最近事情很多,户部尚书一职和工部尚书一职还空留着,其他人每天上奏折推崇这个当推崇那个当,但他们推崇的这些人,海南雁一个也不想用。
都是海祯党的,这和不打压海祯有什么区别?
但他自己手中能用的人又寥寥无几,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该由谁担任。
午后,苏衡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后有人在抱着自己,炙热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热源传到自己的身上,他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子,海南雁醒了,将他重新抱进怀里,脸颊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打算再睡一会儿。
清醒的苏衡不想再睡了,轻轻推了推他道:“大夫让我多出去转转,不让我多睡觉。”
海南雁松开了胳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缓了一会儿道:“嗯,我再批阅几份,然后领着你走走。”
苏衡应下,唤来了两三个小宫女。
小宫女开始给他穿衣,待一切都收拾好了,苏衡从衣柜里取出一个木匣子,这是前几天他闲的无聊让兵器处的郁尘给做的麻将。
他拿着开门准备出去,被海南雁叫住问他:“这是拿上东西打算去哪儿?”
苏衡回过头道:“我去找贡哥和宋金秋玩儿麻将去。”
“不准去,我让人把他们叫过来。”海南雁放下奏折,抬手看他道,“现在不安全,不要自己一个人乱跑知道吗?”
苏衡关上了门,将麻将放在了桌子上,没有理他。
过了一会儿贡宁匪和宋金秋来了。
苏衡立马招呼他们过来,把麻将倒在了桌子上,兴致匆匆的开始教他们怎么玩儿。
拐三角的玩法没有风,没有花儿,不能吃牌,其他就和所有麻将的玩儿法都一样了。
碰牌和成牌都是万或者都是筒的就是清一色,这种胡赢得钱多。
苏衡将规则一一的说明,就开始和他们两人打牌了。
他的妈妈很喜欢玩儿麻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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