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海南雁回答他, 抬起眼睛一瞧,发现他正站在窗前发呆,苏衡微微撇嘴, 知道他又在认真的思考问题。
贡宁匪悄无声息的来到常府,这里的守卫还是比较松,稀稀拉拉的几人, 到了三更时分, 基本上人已经睡了。
他轻巧的翻身进了常府,在常府转了一圈找到了书房。
他思索了一下,进了书房。
从怀里取出火折吹燃,这件书房很大,放了好几排书架, 上面满满当当全是书, 什么书都有,应该是没有专门的归纳整理, 因此放的很乱。
贡宁匪拧着眉头找了几层, 出了书还是书, 他干脆放弃去书桌上找。
书桌很干净, 上面只放了砚台毛笔其他什么也没有。
他打开书桌的抽屉, 里面放着裁好的宣纸和墨还有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速的挨个儿翻了一遍, 什么有用的都没有找到。
贡宁匪拧着眉头环视一眼房间, 这个房间大的出奇, 反到让一向无所畏惧的他心中有些喘喘不安。
他抬头看了一眼房梁,很深,民间几乎没有人会把自家的书房盖成这样子, 他又去了书架上找了一番, 书太多了, 一时之间肯定是翻不完的。
他再一次放弃这个,盖住火折离开了书房。
书房没有他想要的东西,那应该就是在卧房了,或者会放到一间不易找到的密室里去。
夜里进卧房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很容易被发现,只能白天的时候混进来,找个没人的时候进去找。
他又在整个常府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此刻天泛起了青色,眼见着就要天亮了,他顾不上太多,从后门瞧瞧的离开。
海南雁悄悄的起来,穿好衣服,出了门。
在贡宁匪屋里瞪着他。
回来的贡宁匪见了海南雁行礼,海南雁道:“可查出了些什么?”
贡宁匪摇头:“并没有,常贵生的卧室属下未曾去查,今儿天一亮,属下乔装进常府,去常贵生卧房查一查。”
海南雁摇头:“不急,你先歇着,我让苏子卿去。”
贡宁匪一愣,眉头拧了起来,脑海里冒出苏子卿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书呆样子,犹豫片刻道:“公子,这种事情还是交由属下去吧,他没干过这种事情,若是被发现了,估计逃跑也跑不了。”
海南雁点头,起身离开了。
他回来之后一直睡不着,外面吹着小风,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不知是谁家的公鸡一直叫着,不停歇的叫了一个时辰,还在锲而不舍的叫着。
吵得他脑子有些混沌,想什么事情脑子里都会出现公鸡的打鸣声。
苏衡今天醒的早,昨天他想了想,之所以他的身体现在不好起来,完全是因为他太懒了,不去运动,导致做一些事情,会让他出现劳累。
没穿来之前,他每天着急的赶车,跑来跑去也算是运动了,当鱼的时候,他为了讨好海南雁,不停的跳来跳去,这也是在运动。
变成人之后,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就算不睡觉,他也是坐在马车上,什么也用不着他干。
既然他知道自己的病症在哪儿,那么他决定他每天起床做跑步!
早晨一大早,苏衡头蒙着被子,身子在被子外面,海南雁他们一行人打算在宁波府转一转,问问关于蓝家的事情,昨天那家酒店的店小二,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是不敢说而已。
他们要去找一找那个店小二,让他老实交代。
海南雁穿戴好,等着苏衡醒来,发现他蒙着个头,浅浅的呼噜声从被子里传出。他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醒来,只能自己过去掀开被子叫他。
掀开被子的一刹那,苏衡皱起眉头,手胡乱的在床上乱摸,摸到被子后又盖在了头上。
海南雁看着好笑,问他:“我们要去玩儿,你去不去?”
苏衡猛地掀开被子,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去哪儿玩儿?”
“去一些茶舍酒馆之类的,打听一些蓝家的事情。”海南雁以为他这是要起了,没想到他又将被子盖在了头上。
闷声闷气道:“好,那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海南雁看他那瞌睡的样子,也不舍得再叫醒他,这里有贡宁匪在,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
海南雁在客栈留了赵青,其他人全部出动去查问有关蓝家的事情。
店小二看着他们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客栈,眼睛一转,拿着托盘下了楼,去了后院,走到一砍柴人面前小声道:“大人,他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一个不用功夫的小公子了。我看他们对着小公子格外的上心,应当就是他们的头儿了。”
砍柴匠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眼角至脸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嘴里叼着旱烟站起了身,打算向客房走去。
又被店小二拦下:“大人先别着急,他门口还留了一个壮汉,看样子功夫应该不得了,想让小人将他引开,大人再去抓那小公子。”
砍柴匠点头,将砍刀别在后腰,跟在店小二身后,进了客房。
店小二端着托盘放了米粥还几碟小菜,走到了苏衡房门前,笑嘻嘻道:“客官,这是那位白衣客官要的早饭,让送过来。”
赵青抬手接过托盘,应了一声进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掏出银针在每盘菜里都验了一番,并没有什么问题,便将早饭放在了桌子上,腾开托盘,瞧瞧的退了出去。
他刚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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