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滢跟李琦之间的亲密关系显然昭示着荀况已经跟李琦联手了。
她果断地吩咐香儿:“香儿,你们再飞鸽传书一封,替我告诉谢将军,不要冲动,大局为重。”
想了想,觉得这话说服力不够,她又有些羞敛地不上一句:“我不想守寡。”
香儿抿嘴笑:“好的,奴婢这就去。”
相信谢将军生的气再大,听到后半句,也一定会乐起来的!
香儿领了命,走出去飞鸽传书。
荀馥雅想到今日之事,身上都被李琦触碰过,觉得恶心极了,遂命丫鬟小娟准备浴桶与沐浴物品的,自己去漱口。
大约漱口了七八遍,府里伺候谢夫人的刘么么前来跟她禀报:“少夫人,怀淑公主来了,在前厅候着您呢!夫人催你赶紧过去。”
荀馥雅拧着眉,赵怀淑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刚回府,这人就来了,若不是透过前世知晓这人跟二皇子赵启仁是一伙的,跟李琦是敌对关系,她肯定会怀疑今日的事有这女人的一份。
荀馥雅的食指轻轻弯曲,在漱口杯上扣了扣,面露温和的笑意:“麻烦刘嬷嬷替我回去转告阿娘,我身上不小心沾染了泥土,需要沐浴更衣后,方能见客,请她陪客人一会。”
刘么么上下打量荀馥雅一番,洁净无比,根本不像她所说的那样。
刘么么心下便认定她在摆谱,心里暗叹她不懂事。
她曾经教导过荀馥雅礼仪,打从心里头喜欢这位落落大方的姑娘,善意地提醒她:“少夫人莫要置气了,怀淑公主似乎很着急见少夫人您,若少夫人不立刻去见她,恐怕她会怪罪少夫人啊。”?
面对刘么么的苦口婆心,荀馥雅一笑置之:“没事,她有求无我,就算心里很不悦,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发作的。刘嬷嬷你放心去就是了。”
刘么么恍然大悟,便不再多说:“遵命,夫人。”
此时,坐在前厅等候的赵怀淑,心不在焉地与谢夫人和孙媚儿客套。
曾经,她指望着利用这两个女人得到谢昀,成就自己的美名和地位,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如此没用,到头来一点忙都帮不上,害得她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
发现这两个女人不堪重用后,她便不想刻意与之往来,若不是对荀馥雅有事相求,恐怕这辈子都不太愿意搭理这两人。
想到荀馥雅这女人刻意隐藏正确饮食椰果的诀窍,害得她在众姐妹面前出丑,她便气得牙痒痒,若不是急着向父皇汇报成果,她定然让这女人好看!
而谢夫人与孙媚儿那边,对于赵怀淑自从与谢昀的婚事谈掰了之后,就不怎么与她们往来,谢夫人倒不在意,她现在在外人看来,是堂堂正正的将军府老夫人了,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威风得很。
孙媚儿却对赵怀淑没了昔日的好感,认为赵怀淑这女人很不厚道。她有利用价值就对她各种讨好,什么好事都叫上她,认为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无情地丢到一旁。
因此,当赵怀淑再次出现在她们面前,笑容和煦地与她们嘘寒问暖时,她们的态度迥异,各怀心思。
谢夫人拿出当家主母的派头,端庄有礼地向赵怀淑客套:“怀淑公主今日大驾光临,真是让我将军府蓬荜生辉啊,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呢?”
不等赵怀淑开口,孙媚儿便尖酸刻薄地讽刺赵怀淑:“怀淑公主恐怕还不知我二表兄出远门了,不在家中,如果您是来找他,恐怕是让你失望了。”
谢夫人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垂下嘴角,一言不发。
崔氏欲想开口斥责孙媚儿,被赵怀淑伸手按住。
赵怀淑看着孙媚儿的脸,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孙小姐误会了,本宫今日是来找谢少夫人的。”
谢夫人与孙媚儿面面相觑,搞不懂赵怀淑何时与那个女人关系变得如此友好。
孙媚儿冷哼一声,敷衍地问道:“不知怀淑公主来找我表嫂,所谓何事呢?”
赵怀淑微微一笑,眼睛亮闪闪的,带着十足的狡黠:“孙小姐这么一问,本宫就有些为难了。因为这是本宫与谢少夫人之间的私事,不方便让他人知晓,还请孙小姐体谅一下本宫啊。”
孙媚儿气恼了:“怀淑公主找我表嫂谈的私事无非也就是关于我二表兄的,还能有别的吗?装什么神秘。”
谢夫人见孙媚儿终究沉不住气,忍不住严厉地呵斥她一声:“媚儿,不得无礼。”
岂知,孙媚儿委屈得捧脸痛哭:“你们总是说我,总是骗我。一个说好了让我当二表兄的正妻,一个说好了让我当二表兄的二夫人;一个说当我的好姑姑,一个说当我的好姐妹,可是现在呢?我呸呸呸,都是假的!”
她歇斯里地地发泄一番,而后跺了跺脚,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媚儿!”
谢夫人想要追出去,无奈赵怀淑在场,她不可怠慢公主,只好按住心中的担忧,坐下来替孙媚儿向赵怀淑道歉:“公主,对不起,媚儿不懂事,老身替她向您道歉,还请公主公主不要责怪她。”
赵怀淑谦逊有礼地笑了笑,只是笑意没有抵达眼睛里:“怎么会呢?本宫是真心将媚儿当好姐妹的,只是近日事儿多,所以才冷落了媚儿,还请谢夫人替本宫说说情去,叫她不要恼本宫。”
“公主海量大度,老身替媚儿感谢您。”
说着,谢夫人站起来,向赵怀淑行了个大礼。
赵怀淑正想免她的礼,此时,老么么回来复命。听到荀馥雅需要沐浴更衣后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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