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搂着一名姬妾秀情,却似笑非笑盯着荀滢:“卫夫人是专程过来看本侯房中的地板的?”
“嘻嘻嘻……”
十二金钗横七竖八地倒在红床上,笑得花枝乱颤,那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诡异。
荀滢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浑身的头皮都在发麻。
她很想拔腿就跑,可从小到大,她都不敢忤逆长辈,也不想让她爹失望,只能硬着头皮,向李琦行礼道:“参见侯爷,爹爹让臣妇过来跟您谈合作的。”
岂知,李琦伸出一只脚垂在床边,不屑地冷笑:“把衣服脱掉爬过来,本侯跟你爹的合作就达成了。”
荀滢倍感羞辱,气恼地怒斥:“侯爷,我可是卫国公的媳妇,请您放尊重点,不要出言侮辱。”
见她装模作样,李琦嗤笑道:“呵,你的夫君卫燕京不就是喜欢边辱骂暴打边发泄的变态方式吗?这你都能接受三年,本侯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他突然厉声怒喝:“贱人,还给本侯装,赶紧给本侯滚过来,别扫了本侯的兴致。”
“姐姐,过来一起玩吧!”
床上的十二金钗更是带着诡异的笑容向她招手。
荀滢如同瞧见了众多恶鬼向自己招手般,吓得脸色发白,畏惧地后退:“侯爷,臣妇是代表爹爹过来跟您谈合作的,您这样子是不想跟我爹合作了吗?”
李琦走下床,站起来邪笑:“呵,你以为你爹不知道吗?天真的卫夫人,你还不明白你爹送你过来是要做什么的吗?”
荀滢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不,不可能的。”
李琦迈步走向她:“卫家父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这些年在卫国公府过得是什么日子,你以为你爹会不知道吗?跟本侯谈条件就必须送女人过来,你以为你爹不知道送你过来是做什么的吗?”
荀滢畏惧地后退:“不,我爹不可能这样对我的,不可能的。”
当后背抵达门板时,李琦已经逼近,将她圈入怀中。
李琦嗅了嗅她发间的香味,虽比不上荀馥雅的冷梅香气,但也令人食指大动。
他用力捏着荀滢的下颚,让她的脸转向外头,邪恶地笑道:“大门在那里,你随时可以走,只是,若你下次再来,本侯可能就没兴趣了,可能就要辛苦你伺候本侯府上所有的侍卫了。”
说着,他甩开荀滢的脸,回头扑向软绵绵的大床。他丝毫不担心荀滢会跑,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要略施手段,就会乖乖就范。
荀滢盯着屋子外头发呆,心里好像被万条荆刺拉扯着,心里除了疼痛,还是痛!
从前她就明白,在爹爹的眼里,权利最重要。可她是爹爹唯一的女儿,还是亲生的。她坚信爹爹不会那么残忍,不顾她的幸福安康,明知道她痴情于容珏,还将她当做获得权利的棋子那般嫁到卫国公府的。爹爹肯定是不知道卫国公夫子是怎样变态的人,肯定是被逼无奈,才会将她嫁过去的。今夜派她过来跟永乐侯谈合作事宜,也一定是看重她的能力。
可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叫她如何再自欺欺人下去?
想想这些年她在卫国公府过得那些不堪入目的屈辱日子,想到这些年她的不堪,爹爹的不闻不问,难道还不清楚吗?她不过是权利的一颗棋子,什么骨肉亲情全都是骗人的!
回去?如今她要如何回去?回去挨爹爹的骂?回去跟爹爹算账吗?可她都被卫燕京玩弄得像破布那么脏了,她的人生都毁了,有意义吗?
她绝望地闭上眼,流出了最后一丝希望。
转过头,她缓缓地走进那大红的床榻,刺眼的鲜红仿佛是她心头滴下的血,已经凝固了。
漫长的屈辱和折磨后,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够肮脏恶心的。这个世界除了容珏,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去地狱!
李琦满足了,一脚将她踢下了床,看着她的眼神宛如看破布:“回去告诉荀况,犬戎使者正在为迎回妙光公主和巴桑王子的事头痛,要想办法让犬戎人接回妙光公主和巴桑王子,他们这么恨谢昀,肯定会找谢昀麻烦。”
他走下床,恶劣地将纸条塞进她的嘴里,语带讽刺的笑道:“念在你姓荀,本侯不介意玩破布。以后随传随到,明白吗?卫夫人。”
荀滢难堪地将嘴里的纸条拿下来,紧攥着,屈辱地哭泣。她不明白,上天为何待她如此残忍。
她哭着捡回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用它们一层又一层地盖住那肮脏可耻的身子,麻木地走出永乐侯府。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个不堪回首的噩梦,她发誓,终有一天,要宰了这些畜生。
她打开纸条,看到上面写着二皇子赵启仁的行踪。李琦很明显是暗示,如果犬戎使者抓了二皇子赵启仁,犬戎使者用他来跟天启谈条件,肯定能成事。
她偷偷誊抄了一份,将原稿藏在写给容珏的那些情书里,才过去书房将誊抄的那一份给荀况,向他转达李琦的意思。
三日后,因杨岁序被盛景南证实不是谢昀所杀,是被大理寺狱的狱卒所杀,而这名狱卒被人收买,但是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服毒自杀了,案件就这么被柳宗言结案。
盛景南虽不服气,但也没办法抵抗柳宗言的势力,只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徐尚书的案情来。
柳宗言想要草草结案,无奈盛景南找到容珏镇压他的官威,这才顺利查出那些被害的女子皆是徐夫人所害,因此,徐夫人被关到了大理寺狱,与徐大人结伴。
这两桩案件轰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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