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错了!”
她这话不像在生气,倒是在向郎君撒娇,听得谢昀心头一动。
谢昀低头看着荀馥雅那双吟着泪水的眸子,顿时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紧紧地搂住她,尽量压抑着心中那股情动,压着声线道:“别气,以后我都让你欺负!”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夹杂着几分欲念,荀馥雅瞬间警惕起来,一把将人推开。她气得手指发抖:“这就是你说的以后让我欺负吗?你、你这个禽兽、混蛋、浪荡子!”
“这……”谢昀苦恼地蹙眉,很是无奈地解释,“我也没办法控制啊,你总不会希望我没反应吧!”
“别说了,你这个混蛋!”
荀馥雅跑进屋子,狠狠地关上了门,面红得滴血。
谢昀觉得自己有点狼狈,欲想追过去,忽然察觉暗处有人影浮动,心生警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剑扔过去。
当刀剑相碰的瞬间,发出了楚荆的怒吼:“哇靠,谢疯子你想谋杀兄弟呀?”
谢昀收起眼眸里的杀意,痞笑道:“谁让你们偷窥我家娘子,死了活该!”
楚荆将谢昀的剑丢回去,呸了他一句:“没良心的,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帮你把那群难缠的朝廷官员送走,让你跟嫂子有独处的时间,你就这样恩将仇报的?”
江骜将手搭在楚荆的肩上,看着谢昀笑道:“算了吧,牧之,你没看到他在嫂子那里吃了闭门羹吗?啧啧啧,感情受挫的男人真是可怜!”
谢昀脸色变了变,走过去:“你们过来是想找我打架的?”
“当然不是。”江骜搓着手,得意地笑道,“本少爷今个儿手气好,在牌桌上大杀四方,牌瘾还没过足呢,特意过来找你,想要杀一杀你的锐气。”
“这么厉害?”
谢昀捡起地上的剑,说话的语气似乎不太相信。
江骜也不介意,笑着邀功:“当然,要不然那群朝廷官员怎么会走得这么快,若他们晚走几步,恐怕输得连衣服都没得穿了!哈哈,谢疯子,你这回可要好好感激本少爷!”
“成,今晚让你赢个够!”
谢昀敷衍了两句,想了想,跑到荀馥雅的屋子前向她交代了自己的去向,没等到回应,他有些丧气地转身。
谢昀依依不舍地看了屋内的灯火一眼,走到两位兄弟的身旁,问:“三缺一,怎么打?”
楚荆揽着他肩,笑容暧昧地说道:“老路刚才瞧见他媳妇了,两口子正热聊着,你懂的。”
谢昀眼眸一亮,没想到路子峰如此上道,这么快就来了。他自己好事没成,也不想妨碍人家的好事,在前面领路说道:“行吧,先去阁楼等他。”
楚荆和江骜对视一眼笑了笑,跟着谢昀前往阁楼走去。
且说路子峰那头。他本来是应约来谢府找谢昀的,没曾想在跟兄弟闲聊时瞧见了多日未见的姜贞羽。姜贞羽正跟随着一名小丫鬟远离热闹的宾客,走到僻静的后院去。
他悄然尾随而至,等那名小丫鬟蹦蹦跳跳地往南雅苑推门进去,他一把扣住姜贞羽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抱了个满怀。
姜贞羽吓了一跳,察觉来人是路子峰,她拧眉,低声:“路子峰。”
路子峰一只手扣住姜贞羽的腰身,另一只手去捏她下颌:“小羽,最近有没有想我?我想你想到都快要生病了。”
姜贞羽紧张地左右张望,挣扎着推开黏在身上的某人:“看得出,你病得不轻。”
路子峰知晓她在害怕什么,将人带到暗角落,圈紧着凑到她的耳侧,暧昧道:“对,相思病。”
姜贞羽‘呵’了一声,推开他凑近的头:“那你恐怕活不过今年冬天。”
路子峰挑眉,姜贞羽红唇轻启:“女人太多,各个都相思,容易缠绵病榻。”
路子峰轻嗤,头低了低看她:“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的疏离感少了很多,在我面前敢牙尖嘴利了。”
姜贞羽闻言,心底咯噔一下。如果不是路子峰提醒,她还没发现。
不等姜贞羽回过神来,路子峰的吻已经绵绵密密地落下,带动着她的手去摸那东西。
姜贞羽初时如触电般收回手,被路子峰死死地摁住,等她摸清楚那东西时,明媚的眼眸多了一份震惊。
“觉得怎样?”
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侧响起,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青丝。
反正已经原形毕露了,姜贞羽也懒得再装。当柔若无骨的手被路子峰带动着往下沉时,她顺利握住了那东西,淡声接话:“还行吧。”
还行?
路子峰低笑:“没事,这个东西行不行无所谓,我别的地方保证行。”
姜贞羽无心理会他的不正经玩笑,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
这玉佩是她出生时衔着的,阿爹阿娘去找江夫人的那日,不知为何他们把这玉佩也带过去,而在他们死后,这块玉佩就不翼而飞了。
她有些紧张地询问:“这块玉佩你是从哪里寻得的?”
路子峰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想知道?跟我来。”
姜贞羽看了他一眼,毫无思绪,遂跟着这只老狐狸进入了厢房。
两个时辰后,姜贞羽打开厢房的门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被揉到褶皱的衣裙,拢紧衣襟遮挡脖子上那些清晰可见的痕迹,脸上完全没消退的红润昭示着方才战况的激烈。
她抚了抚有些酸痛的腰,咬了咬牙:“路子峰,我再信你我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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