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威胁犬戎大军,振作他的军队士气。
最终,这场战争因为被窃取了重要情报,因为有她这位犬戎公主的威胁,犬戎族首次吃了败战,而且败得很难看。
父王成了异族同盟的笑话,勃然大怒。他命瓦达将她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射死在战场上。
意欢知晓瓦达一向垂涎自己的美貌,为了救她,主动献身给瓦达。
岂知,瓦达丧心病狂,记恨意欢平日里让他屡屡碰壁,不肯顺从他。
在得到意欢后,他竟残忍地将意欢杀害,并将她的尸骨丢去喂野狗,更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意欢的家族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瓦达残暴骁勇,很快领着十万犬戎大军将男人所守护的城池屠个干净,故意抓了男人以及他的家人到她面前,逼她亲手杀了他们。
雨一直下,可她下不手,她只想男人爱他,不想男人恨她,她求瓦达放他们一条生路。
瓦达居高临下地嘲讽她,意欢为她惨死,她的眼里却只有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
瓦达一脚将她踩在地上,故意杀了男人的妻儿家人,不杀男人,独留她跟男人呆在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破城池里。
她知晓了意欢的惨死,跪倒在血河中,宛如被尘世丢弃了的孩童,哭得撕心裂肺。
她恨瓦达,瓦达杀了对她最好的意欢,冰冻了她在人间唯一得到的温暖。
可是,她太弱了,杀不死瓦达。
她愧对意欢,无脸再回犬戎族面对她们曾经美好的回忆。
她爱世子,可瓦达杀了世子全家,意欢为了成全她无知的爱情惨死,她已经不爱了。
她不敢再爱了!
在滂沱大雨中,她丢下手中的刀,丢下所有的幻想,所有的骄傲,宛如鬼魂野鬼般,飘飘荡荡地离开……
这么多年,这件事成了她心中的痛,永远过不去的堪,挥不去的噩梦。
她努力学习中原文化,修习医术毒术,为的是有朝一日能杀了瓦达,替意欢报仇,释放意欢的族人。
可还没等到那一日,瓦达便死了。
居然死在象征他至高无上的武器上。
多么滑稽,多么讽刺啊!
在得知瓦达死去的那一刻,她狂笑了一夜,亦留了一夜的泪水。
瓦达终于死了,意欢终于可以安息了。
可是,瓦达的狗命不是她取的,她拿什么面目去面对意欢,面对她的族人?
在得知瓦达是被一名女子射杀的,那一刻,她对这名女子充满了感激与崇拜。
这名女子简直是女中豪杰,她所向往的对象。
若有朝一日让她遇见了,她定然会舍身回报。
可如今,她发现自己所向往的女子居然是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假“辛月”,这真叫她心里万分地难受。
如此柔软的女子尚且能杀了瓦达,而这些年她却连见伤瓦达的勇气都没有。
此刻,假“辛月”的存在,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懦弱无能。
“红河、若谷!”
漫长的回忆结束后,妙光大声喝令。
“在!”
红河、若谷异口同声回应,躬身等待妙光发令。
“本宫有难,这里的一切交你们。切记一点,不计代价也要将这位姑娘送到李侯爷手中,然后带着李侯爷借的兵回犬戎族阻止本宫的敦和王叔继位。”
妙光冷冷下了铁令,目光往后一瞥,对荀馥雅娇笑道:“少夫人,你可以动手了呢。”
荀馥雅呆住,这犬戎人真的对生死一点也不看重,居然不顾自己性命要将她送到李琦手中。
她心生惧意,咬牙威胁:“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妙光从容笑道:“本宫倒想赌一赌。”
“你……”
荀馥雅犹豫不决。
“你杀吧。”???
妙光丝毫不惧,反而把脖子往刀锋上靠。
她在心里盘算着,就当还了你替本宫杀了瓦达的恩情吧!
荀馥雅向来只杀十恶不赦之人,同为弱女子,妙光又是个可怜人,她下不手。
察觉刀锋在妙光浅粉的脖颈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溅出了几滴鲜血,荀馥雅急忙将匕首往外放。
这一举动,让妙光逮到了反击的时机。
只见电光火石间,她手中的银针狠狠地扎在荀馥雅的左手穴位。
荀馥雅骤然感觉到手腕一阵酸痛,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眼见自家公主的威胁解除,红河与若谷犹如猛虎出牢般扑了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荀馥雅摁住。
荀馥雅双手被反剪,被绳子缚得结结实实,重新躺回了华丽的车厢里头。
不待她修整好,马车已飞奔起来,颠得她左摇右晃的,腹中隐隐作痛。
妙光摆弄着谢衍送给荀馥雅的匕首,一脸艳羡的神色:“多好的匕首啊,名贵又锋利,杀人不沾血。在胡人部落,拥有这般利器,可是尊贵身份的象征呢。你的夫君对你可真好。”
“……”
荀馥雅垂眉忍受着腹痛,不作回应。
妙光这般说辞,显然是不信她不是辛月本人。
不过,也无所谓了。
妙光将匕首收回鞘中,看着五花大绑的荀馥雅,眸里隐着笑意:“可惜少夫人你心肠太软,连敌人都不忍下手。”
她将被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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