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了犬戎兵头的喊声,最先追上来的竟然是犬戎兵头与负责看守他们的几名犬戎兵,还真是冤家路窄。
形势相当严峻,对她们很是不妙。
趁着犬戎兵还没包围过来,荀馥雅赶紧催促宴久初:“快逃!”
言毕,她跳出洞口,往另一头的方向跑去。宴久初生怕被她落下,赶紧追上,拽着她的衣衫。
荀馥雅被她拽着衣衫,行动很是不便,只好牵着她的手一同逃跑。
“站住!”
山林的另一侧,寂静无声,只怕白雪纷飞,发出“呼呼”响声,散雪鸟不时在林间扑闪而过。
玄素一手持着鱼叉,一手拽着绳索,而绳索的另一头捆着灰头土脸的江骜。
他们一个着急地往前看,一个焦虑地往后瞧,一前一后,在积雪上前行,各怀心事。
玄素嫌弃江骜在后头磨磨蹭蹭,用力拽了一下绳索:“色批,你走快点行不行,别像只王八,如此慢吞吞,何时才能寻到我小姐。”
被玄素猛地一拽,江骜差点摔倒了。他平生从未如此狼狈过,顿时又气又恼:“母夜叉,你竟敢这般欺辱本少爷,本少爷、本少爷定叫我兄弟废了你!”
想他堂堂江家大少爷,何时受过此等屈辱,眼前的母夜叉真是可恨至极!
玄素伸出尾指掏了掏耳朵,将指尖上的耳屎弹飞,而后走过来,用力拍了一下江骜。
她豪气地笑道:“嗨,你一个大男人干嘛如此计较。行吧,等我找到了小姐,跟你赔礼道歉,行了吧。”
江骜盯着她那掏过耳屎的手,嫌弃地躲开:“你把我堂堂江家大少爷弄成这样,以为赔礼道歉就能完事吗?做梦。”
玄素不理解他的怒气从何而来,不甚在意地问:“嘿,你还想怎样?”
江骜颇有骨气的挺直腰杆子,怒吼:“本少爷要你,要你——”
要你怎样才能解我心头只恨呢?
他只顾着生气,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半日憋不出一句后话。
岂知,引来了玄素的误会:“你要我?”
玄素瞪大眸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不丁地一巴掌拍向他的脑门。
力度有点重,江骜不可抗力地头往雪地栽,拔都拔不出来。
玄素察觉自己下了重手,赶紧走近,一手将人提出来,而后转过身,含羞答答地抚摸着鱼叉,笑道:“你这死鬼还挺识货的嘛,成,老娘答应你了,回去我们就成亲。”
“……”
江骜当场就懵了。
这女人没毛病吧?
反应过来后,江骜气得戟指怒目:“去你娘的成亲,本少爷——”
“嘘,别说话,前方有一群犬戎兵。”
话还没讲完,已被玄素一把捂住嘴,拉下身躲藏。
他定睛一看,不远处果然有一群凶神恶煞的犬戎兵,他们正磨刀霍霍地四处砍剁,似乎在寻找什么。
江骜吓得屏住呼吸,全然没了方才的傲气,畏惧地躲在玄素的怀里:“母、母夜叉,你要保护好本少爷呀,本少爷可是你未来的夫君。”
玄素一手搂紧江骜,一手紧攥着鱼叉,信誓旦旦地言道:“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动你一根汗毛。”
她认真地观察远处的情况,忽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倩影。她们自小同吃同住,情同姐妹,只稍微看了一眼,她便认出了。
“小姐!”
察觉荀馥雅有危险,玄素没有多想,提起鱼叉,勇猛地冲过去。
“犬戎黄毛,休想伤我小姐!”
“……”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江骜懵了。
说好的保护呢?怎么转眼就丢下他不管了?
江骜又气又恼,转念又想,嘿,这不是逃跑的好时机吗?
遂,他边咬着解开手上的绳索,边拼命地往反方向逃跑。
山顶上,雪依然下个没完没了,寒风凛冽狂吹,刮得人脸生疼。
荀馥雅牵着走路磕磕碰碰的宴久初,冷静地选择逃跑路线。
“站住!”
身后,传来了犬戎兵头的喊声,最先追上来的竟然是犬戎兵头与负责看守他们的几名犬戎兵,还真是冤家路窄。
荀馥雅眼见拖着宴久初跑不远,索性甩开她:“你快跑,别管我。”
不等回应,她甩开宴久初的手,转身快速地拉弓射箭,百发百中,瞬间解决了二十四名犬戎兵。
犬戎兵头先是一怔,抓住荀馥雅箭用完的那一时刻,和身冲上,将凶刀朝她的胸膛一捅。
荀馥雅上一世被谢昀精心□□过如何自保,面对对方的杀招,她敏锐地躲开要害,可还是被轻轻划伤了。
旁边的犬戎兵登时大吼,将荀馥雅一巴掌扫开,荀馥雅艰难地躲避要害,抽出谢衍给的匕首,趁犬戎兵头毫无防备地扑过来,冷不丁地将匕首刺进他胸口,却没有刺入心脏,卡在他的肋骨内,鲜血狂喷的瞬间,喷了她一脸血。
“小姐!”
憋足一口气跑上来的玄素瞧见这惊悚的一幕,以为荀馥雅被伤得一身是血,顿时吓了一跳,又急又怒。
“敢伤我小姐,我叉死你们!”
她暴怒万分,举起鱼叉,宛如暴走中的修罗夜叉,气势强盛地冲过来,横扫上前应敌的犬戎兵。
“玄素。”
玄素的突然出现让荀馥雅愣了神,而玄素在她愣神之际,早已杀过来,将鱼叉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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