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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娇[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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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犬戎大王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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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约莫二十来岁,左脚正用力踩着一位美娇娘,右手拎着酒壶,大口大口地吞酒,身旁环绕的四个美娇娘笑吟吟却又战战兢兢地服侍着,其腰间长刀比寻常人的大腿还要长,右脚边匍匐着一只凶猛的黑豹。如此之人,三丈之内无人敢靠近。

    “铮”的一声,铁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从营帐外头急速飞进来。

    在场之人吓得大惊失色,有跌倒的,有惊叫的,有吓晕的,亦有想趁乱逃跑的……

    男子反应极快,侧身回避,同时随手拉过一名美娇娘来中箭。

    “啊!”

    美娇娘惨叫一声,魂归西天。

    男子如丢草芥般将美娇娘的尸体丢到一旁,黑豹一如既往地跑过去啃食,场面血腥得令人恶心惧怕,美娇娘与客人们吓得面无血色,却捂着嘴不敢惊叫。

    “一别三年,大哥可还认得当年从你的黑豹口下存活的小妹?”

    一双晶莹的纤纤玉足勾了勾门帘,随即跨步而入。

    红衣美人,婀娜多姿,即便身披大斗篷,遮挡了半张脸,亦能感受到这位女子姿色撩人,媚骨天成。

    在场的贵客无不被撩得心痒难耐,生出欲望。

    男子眼里神色变幻,像是不敢相信,像是有了恐惧,声音微微一抖:“你、你不是在天启吗?来这里做什么?”

    神秘女子向他妩媚一笑:“来向你索命。”

    大王子达瓦脸色一变,紧握腰间的刀柄,神情戒备:“哼,当年的教训还没受够吗?我这次是替父王征战的,你敢伤我,坏父王的大事,只怕犬戎国内,再无你妙光公主的容身之地。”

    妙光收回笑意,淡然说道:“你也知晓是来替父王征战的,夜夜笙歌就不怕坏了大事?我来是提醒你,小心探子潜入,尤其是女人。”

    她忧心父王的征伐大事受到阻滞,在谢昀那脱身后,不惜冒着暴风雪前来提醒这个曾让她恨上一万次的混球,对方却毫不领情。

    大王子达瓦端着冷脸,居高临下地对她冷嘲热讽:“哼,你以为我是你,愚蠢到为了一个探子葬送了犬戎八千子弟兵。你们这些贱女人落入我手里,下场只有死,当年意欢的死没让你明白么?”

    妙光妩媚的眼眸里凝聚着痛苦的神色,前尘往事如海中巨浪,汹涌而至,击打得她无力抵抗。

    她抬眸,凶狠地瞪着达瓦:“大哥,不要以为意欢死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天道轮回,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今夜她不该来这一趟的。

    她挥一挥衣袖,撩起帘布,决然离去。

    且说荀馥雅这边。

    犬戎兵做事粗心大意,见她是个弱质彬彬的女子,并未派人搜身。他们把她提起来,丢到一个营帐里,便扬长而去。

    营帐内光线暗淡,并无烛火,只有放在铜盆上几块发红的炭发出微弱的光,除了咳嗽声,更多的是哭泣声。

    荀馥雅一头撞到结实的木板上,疼得两眼发黑。待恢复了些精神,她扫视一周,这才发现此处关押着许多姑娘。

    “呜呜……”荀馥雅嘴里塞着布,艰难地蠕动着。

    她庆幸靴子里的匕首没被搜走,如今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届时见势不妙,她可抽匕首出来割断绳索逃跑。

    “姑娘你别挣扎了,会把那些凶恶的犬戎兵招进来的。”墙角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

    荀馥雅翻过身,躺在地上,循声望去,只见少女与她年龄相仿,亦是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捆着。

    少女长得眉清目秀,眼眉弯弯,眉角有一颗美人痣,别有风情。

    荀馥雅不由得想起一段文字:“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用来形容眼前这少女,恰到好处。

    少女用捆在背后的双手凑到荀馥雅面前,扯下了她塞在嘴里的布:“别说话了,一吭声就要挨打的。”

    荀馥雅感谢她的提醒,小声交谈:“姑娘也是被抓来的?”

    少女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衣着光鲜,容妆体面,显然是大家闺秀,便一改冷淡的态度,道:“我是跟着商队下来延边,半路被劫来的。这里的女子都是被掳来的。姑娘可有法子逃离?”

    对于她后半句的提问,荀馥雅略感意外,低声道:“目前没想到,等想到了定然告知于你。”

    少女点了点头,心头大石落地,可想了想,又叮嘱道:“你别轻举妄动,这里距离延边太远了,他们还有黑豹鬣狗,跑不出多远就会被追上的。”

    荀馥雅嗯了声,勉强坐了起来,两名少女背靠背地坐着,忽然生出一种互相依靠的温馨感,忍不住自我介绍。

    可当荀馥雅说出她的名字叫“辛月”时,宴久初的身形明显剧烈震动了一下,似乎感到非常震惊随后又生出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荀馥雅以为宴久初认识辛月,试探着问:“莫非宴姑娘也认识一个与我同名同姓的女子?我曾在街上被人错认了另一个女子,想来也觉得有趣,只可惜无缘见上一面。”

    宴久初忙不吃跌地摇了摇头,微微蹙眉:“我只是觉得,姑娘人美,与你的名字很是般配,有点羡慕而已。”

    荀馥雅感受到她话里有话,想来这位宴久初来头一定不简单,小声问:“宴姑娘跟随商队前来延边,可是家中做生意的?”

    宴久初警惕起来:“家父只是个偏远穷山区的小官,我只是好奇延边的风光,偷偷跟随朋友的商队前来而已,没想到被抓了,不提也罢。”

    荀馥雅觉得宴久初的话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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