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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夺娇(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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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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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怵。

    “什么意思,谁允许你擅自抖机灵揣度圣意的?”独孤凛眸色阴鸷。

    “孙进忠,你教的?”帝王目光一转,孙进忠登时被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陛…陛下恕罪,老奴教管不利,教出个没眼色的东西。”

    孙进忠两膝一软,拿浮尘猛戳了下徒弟。

    “连你也觉得,孤在生明斟雪的气?”独孤凛面色铁青,烦躁地按了按眉心。

    “明斟雪没有惹孤生气。”独孤凛自顾自说道。

    他只是不愿意承认,明斟雪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里。

    “是是是,”孙进忠忙连声应道,“明姑娘只是一时想家了,陛下仁善,体谅明姑娘思亲心切,特吩咐奴才备好排面,送明姑娘风光归府。”

    “奴才这便去以中宫皇后的规格为明姑娘安排车架。”

    帝王紧皱着的眉稍松动了几分。

    孙进忠察言观色,心知自己猜到点子上了。

    他躬着腰预备退下,又踹了那不成器的看人下菜的徒弟一脚,飞了一记眼刀过去。

    “慢着。”

    孙进忠心弦一紧,应声道:“恭听陛下吩咐。”

    “无需用中宫皇后的规格。”

    孙进忠心里七上八下,叫苦连连。

    怎么着,自己这是猜对了又猜错了?

    却见帝王幽幽抬眸,平静吩咐了声:

    “用孤的车驾,八乘马车。”

    天子驾八,两架马车、八匹骏马为天子的标配。莫说公卿贵族,便是以太皇太后的资历也用不得八乘马车。

    孙进忠大惊,忙以头抢地道:“陛下,八乘车驾用在明姑娘身上乃是逾矩之举,有违祖宗礼法,万万使不得啊。”

    “孤是天子,逾不逾矩孤说了算。”独孤凛皱眉。

    “孤说她配得上,那便配得上,谁若敢在人前背后嚼舌根子,那便将他舌头拔了。”

    孙进忠只觉舌根一凉,慌忙闭上嘴。

    “去,你亲自去安排。”帝王目露不悦,冷声催促道。

    “是,奴才这便去。”

    孙进忠一脚将徒弟踹出了门,那小宦官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跟在他身后。

    “不长眼的东西,你得罪了一尊大佛呦!”孙进忠恨铁不成钢。

    小宦官苦着脸懊悔:“小的哪知自己会错了陛下的心意啊。您没瞧着陛下方才那脸色,沉得像被那明姑娘撂了脸面似的……”

    他忽的止住了口,师徒二人面面相觑。

    这话没错,陛下分明就是被相府那位金枝玉叶惹的面色不善,一身的戾气浓重的能将人杀喽。

    怎的还愿意顶着被朝堂弹劾的风险,坚持破格给足了明家姑娘举国最高的排面?

    孙进忠一头雾水,只得听令照做。亲自跟车往宫门处去迎明家姑娘。

    明斟雪取下首饰交与宫人,用以置备出宫用的车马,远远见着一辆华贵的车驾飞快逼近,一愣神的功夫,已行至宫门前。

    明斟雪仔细一打量,这才看清这座气派雍容的八乘马车乃是帝王御驾。

    该不会是独孤凛突然反悔,来抓她了吧?

    明斟雪等不及租赁的车驾到来,慌忙朝宫门外奔逃,却被守门的将士拦住。

    “明姑娘请留步。”孙进忠自车驾旁出来。

    “咱家是奉陛下之命,跟车来送明姑娘回府的。”

    “陛下不在?”明斟雪朝车厢内遥遥望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

    孙进忠撩起车帘,候在一旁:“明姑娘,请吧。”

    明斟雪看了眼御驾,又望了望孙进忠,脚下一动不动。

    “这是天子的御驾,我不用。”

    脑子有坑才会乘着御驾招摇过市回相府。这等荒诞逾矩的事儿她要是真做了,明个朝堂上她父兄便会首当其冲被弹劾。

    更何况那是独孤凛用过的东西,她才不要去坐。

    “公公请回罢,我租赁的马车稍后便到了。”明斟雪果断拒绝。

    孙进忠哭丧着脸:“明姑娘您别为难奴才了。”

    “我怎么为难公公了?”明斟雪转念一想,问道:“陛下非得让我乘这辆车驾不可?”

    “公公您且回罢,就说是我的意思。既已决定放我出宫,那便一了百了。这御驾,便留给他未来的皇后用罢,我一个闺阁小姐受不起这排面。”

    租赁的马车停驻在宫门前,明斟雪头也不回地登上了一辆普通车驾走了。

    车轮飞快驶出宫门,将这座沉闷压抑的禁庭远远甩在身后。

    良久,御驾的帘笼自里被挑起。

    独孤凛紧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不放,直至车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陛下,需要去追吗?”孙进忠估摸着帝王的脸色,试探着提醒了句。

    “不,放她走。”

    独孤凛眉头紧锁,长指若有若无敲击着案几。

    “欲擒,故而先纵。”他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满腔旺盛的火气分明已将理智焚为灰烬,面上却仍强撑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往事如流水般自眼前浮现,她的怨,她的恨,她的决绝,她的厌恶……

    独孤凛缺乏常人的情感与教导,他从前觉得感情是一个人的累赘,不懂什么是爱,怎样去爱。

    他习惯了用强硬残忍的手段谋夺权势,逼人臣服。

    手段狠的没他有魄力,有魄力的玩不过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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