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说走就走的南方?之行赵泽瑜并不想多说, 总之周征说是要去?闭个?关?免得气血一上涌便将赵泽瑜先弄死,赵泽瑜也马不停蹄地回了北方?免得自己把“周公主”沉塘。
可见这二?人心眼密密麻麻,互坑之时也免不了两败俱伤, 还?是给彼此一点空间?, 优雅地互相当个?花瓶为?妙。
赵泽瑜只不过是让御医给皇帝来了些让人神思倦怠的药让他尽量少?插手朝政给兄长和自己添堵,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年赵泽瑜时常将皇帝气得要死, 在收服南祁一统南北后的这两年中他的身体还?是慢慢地差了起来。
总归还?是有君臣礼法在这里如一堵屹立的高墙,赵泽瑜虽然对皇帝时时憎恨, 到底没有真的对他下什么手, 皇帝精神这样不好倒是让他也颇为?意外。
但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有利。
皇帝这个?身体状况, 也该立储了,而?无论他立谁为?太子对赵泽瑜来说都有解决的方?法。
想来皇帝自己也是在他和兄长二?人之间?纠结。
是立名正言顺为?嫡为?长、有着平定南祁战功、名声甚佳的秦王为?太子还?是立虽是亲王但生母为?宫女、有着抵抗北蛮战功、名声略显狼狈的安王为?太子。
其实赵泽瑜也颇为?奇怪,按理来说,这几年他可是没少?顶撞皇帝, 皇帝喊他逆子都快成日常了,就照皇帝这个?唯我独尊的劲, 有什么需要犹豫的吗?
不过左右现在兵权尽在兄长和他的手中,赵泽瑜也不着急,就这样一直拖到了这年除夕。
赵泽瑜入了宫宴才发觉皇帝身边竟然是久久不曾露面的皇后时,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
自从陈肃被连根拔起后皇帝虽尚未废后陈皇后却也实在同废后无异, 这几年皇帝身边陪着的都是赵泽鑫的生母, 并且在这一年已经将淑妃晋为?贵妃了。
等到之后自然有机会收拾赵泽恒, 赵泽瑜和赵泽瑾都不打?算在这时候太过穷追不舍, 左右现在他这人有也和没有差不多,便也并未再对皇后和赵泽恒出手。
可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皇后出来了,前几年由?贵妃负责的宫宴自然又是由?她操持了。
赵泽瑜大感晦气,看着皇后那?对皇帝魅惑勾引的模样便觉视觉都受到了污染。
皇后毕竟年轻时是名动京城的美人, 如今虽说遭受母家大变,可毕竟赵泽恒还?在,她的主心骨还?在,这特意拾掇出来的一番颜色自然风韵犹存。
可皇帝生了两场大病,又不如何锻炼,如今是脸也老?了,身子也有些浮肿,平常有着帝王服饰支撑还?不那?么明显,这宫宴穿得稍显随意和盛装的皇后一比……
这画面太美,赵泽瑜饮了些酒压压惊。
虽然他十分讨厌陈皇后,但他的审美还?在,也亏得陈皇后能面不改色地对着这张橘皮老?脸撒娇弄痴,连带着他对旁边端庄坐着淡雅如云的贵妃都生出了些同情——这几年日日和皇帝在一处,当真委屈她了。
赵泽瑜默默喝下一口酒,只希望这宫宴赶紧结束。
直到往自己殿中走时,赵泽瑜才发觉不对之处,他的手脚竟是软绵绵的,连内力都几乎聚不起来。
他竟是中了软筋散,这软筋散竟还?是在两个?时辰后才发作的。
凭着多年练就的敏锐,赵泽瑜躲过了已然到了后心的第一剑,只是他的内力聚不起来,仍旧无比危险。
他终于明白皇后费劲心机出来原来是为?了给陈家报仇来了,也是给自己的儿子除掉一个?劲敌。
也不知兄长那?边有没有被袭击。不过兄长不像自己,身边通常会带人,应当并无大碍。
只他这走了一下神,发冠便被一剑削了下去?,发丝散落,赵泽瑜觉得现在自己这披头散发的形象必定十分好看。
也不知皇后是筹划了多久才做到这个?地步,赵泽瑜敢保证这一路上巡逻的禁卫军应当都被她支开了。
当然,指着这些禁卫军的话?,他黄花菜都凉了。
幸而?皇后和赵泽恒是困兽之斗垂死挣扎,对他的武功并没有明确的认知,下的蒙汗药倒也没让他内力完全无法凝聚,找来的这两个?来刺杀的人也不过是三流水平。
只可惜进宫不让带兵器,这两年顺风顺水的赵泽瑜自己也是托大了,这年关?将近的事?务繁多,几乎不曾注意后宫中事?,否则也不至于都不知道皇后被放了出来。从这一点来说,皇后倒是长进了些许,起码知道想对别人下手前低调一些。
赵泽瑜双掌夹住冲他胸前刺过来的长剑,一脚踢起一颗石子,打?中从侧面扑上来就砍的大傻个?的麻筋。
眼见着他腿上一麻,便要砸过来,赵泽瑜掌下微微运力将剑尖打?偏,同时借力像另一侧掠去?,便要借此机会向着来路去?——皇后再如何调配皇帝的守卫她还?是动不了的。
只是赵泽瑜刚刚动身,从前方?的一棵树上便迎面劈斩下来一柄刀,同时后面两人也反应了过来,两柄剑泛着寒光便刺了过来,将赵泽瑜躲闪的方?向封死。
赵泽瑜瞳孔骤缩,打?出了真火。“啪”的一声,后面的一柄剑被一枚掷来的玉佩打?偏,随之而?来的便是几声利器入肉的声音,竟是那?玉佩的碎渣裹挟着赵泽瑜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真气精准地插入了那?两人的心口,两人挣扎了两下便断了气。
而?迎面的这刀却是比后面两个?加起来还?要棘手,可刀身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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