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次数并不多,而跳过舞的,只有刚回国那天和苏葭他们一起玩的那一次。
不过他当时是打车过去的,到了地方只有一家酒吧,他没看名字就进去了,完全对“液笙”这个名字没印象。
池谨回想起来自己那天干了什么,不由得笑了:“怪不得我刚入职的时候你看我不顺眼,见面三分钟,找茬两次。”
“我当你是靠潜 规则爬进来的。” 戚宣也笑,“没想到池总监那么厉害,开口就把我布了好久的局给拆了,你不知道,张工明面上按我的意思跟你死磕,背地里跟我说新来的总监太厉害了,他怕是顶不住了。”
池谨被吹捧得嘴角没忍住向上翘,却说:“你一个两个小情人养着,还敢因为我跳了段擦边一点的舞就质疑我,双标。”
“哪来的一个两个。”戚宣搂着初见就让他迷了眼的细韧腰身,少有正经,“就那么一个,那天之后也就来过我这里两三次,我就把人打发走了。细算下来,是我那会儿没想明白,现在才觉得,我应该是对你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