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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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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发觉(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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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棠因:【青天白日的,不要搞h】

    苏棠因小声骂骂咧咧。看来昨晚盛苡也没好到哪去,不然不会这么了解。

    这两个男人,真的是蔫儿坏,坏到了骨子里,简直坏透了。

    昨晚他在出现之前,还在跟她装,将她耍得团团转。一想起来苏棠因就好生气。

    她就像是在猎人的注视下准备逃跑的猎物,她不知猎人已经发现,还在翻弄着各种花样,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的行动全程顺利。殊不知猎人正看着她无谓的挣扎看得津津有味,等她一翻出金丝笼就气定神闲地出手将她捉回。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胸闷气短。

    这是在玩弄她!

    偏偏她还理亏,没法生气!

    昨晚做完,她连嗓子都哑得冒烟,他单膝跪在她的身边,扶起她喂水。男人面色的冷峻和动作的温柔形成强烈反差,格外叫人心动。

    那个画面,她到现在想起心跳都仍在加速。

    苏棠因现在还在床上。

    她朝他翻去,咬在他胸膛,想借此抑制一下自己此刻异常加快的心跳。

    他被咬了也没有惊讶,许是肌肉记忆,在她靠过来后,他的一只手就很是熟稔地将她带进怀中。苏棠因怀疑自己像是苍蝇叮了狮子,对方不痛不痒,毫无所觉……实在无趣。

    他闭着眼睛问她,声音还有些沙哑,“饿不饿?叫人送饭来?”

    苏棠因平时一身反骨,老爱同他对着干。这次倒是没有——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还是被她不情不愿地咽回去。

    ——没办法,确实饿了。

    这回体力消耗得有点狠,大抵比得上她以往十天甚至半个月的运动量了。

    他勾起一抹淡笑,拿过手机叫餐。

    苏棠因还懒懒地靠在床上同盛苡聊天,心想这狗男人昨晚的一缸醋终于是被她给喝完了,心情终于是被她给哄好了。

    一想到昨晚一开始他的样子,她到现在还会觉得心慌想跑。

    对比下他现在和昨晚的面目,看这差距之大,也足以看出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苏棠因在心中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盛苡一面吃,一面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气氛之所以这么和谐,只因上菜时他甚是可怜地感慨了一句:“我们已经八天没有在一处吃饭了。”

    盛苡:“……”

    她扭开头去。

    她当时想,她应当要利落一些。

    后来,她当真是利落了一些。

    还利落得……不止一些。

    在这乐不思蜀,毫无愧疚之意。以至于在他这般深沉地感慨的时候,她的愧疚感才后知后觉地被激起了点儿。

    她问说:“林知鸢的父母,是你刻意处理的么?”

    他颔首。其中不乏有为她出气之意。

    不然这年头暗地里的腌臜事多了,怎么可能会都浮现出水面,被照在阳光之下现原形?还得是他有心去查,刻意去查,才会翻出这两个老狐狸的底来。

    盛苡弯了弯唇。她——当真是觉得痛快的。

    这样处置,极好。

    她并不曾想过,林实夫妇不仅不是他安排去的陷阱,他后来还帮她处置了他们以出气。

    他们是在他的手下不错,但不仅事情与他无关,恰恰还是因此,他才好查、好去处置。

    事情反转成这样,她原先怎么也是不可能猜得到的。

    而这人,背地里为她做的事情,从未打算与她提,更不曾以此邀功。

    想追一个人,这不就是现成的最好的方案摆在手边吗?可他竟也不惜的去用。

    谢问琢想到蒋忱提醒的那几句,邀功什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地想,这应该就是了吧?

    他鲜少做这样的事情,委实是不太习惯。

    那晚之后,盛苡和苏棠因双双被提溜走。

    一个回宜城,一个去美国,陪盛霁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盛苡的话本来还不准备回的,她还想再多待一段时间,即使谢问琢来捉人,她也有权保持拒绝。但是奶酪在催她,有一些工作需要她回去处理——首印的一批书已经卖光了,准备了很大一批量,但没想到还是迅速地销售一空,她需要回去处理加印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余的琐碎工作。

    工作最重要,既然如此,那她也就只能收拾收拾东西回国。

    对此,谢问琢最为乐见其成。

    只要愿意回去就好。

    人在身边,一切都好说话多了。

    临行前,她们俩依依不舍地和稚雨、虞倾吃了顿饭。

    虞倾对这两个泪汪汪的姑娘依然是那句嫌弃:“唉,瞧你们这点出息。”

    不过这次一起玩了一周,还是很尽兴的。等她们俩一走,稚雨和虞倾也要回去多伦多和波士顿,一个在那还有工作,一个还未完成学业。

    姐妹们的短暂相聚就此告一段落。

    盛苡回国后先睡了两天,调整完时差后,想亲自去趟明何。面对面地沟通下,处理事情比较快。

    谢问琢整整素了两天。

    之前素了八天,而那一晚将八天的量补了大半,他算是餍足。不曾想,在那日之后,他又迎来一场“大旱”。

    但他也不敢扰她倒时差,旱就旱吧,他想,起码还能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应该知足。

    他听闻她要去明何,便提出要送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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