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泽立马说道:“那我过去找你,送货上门。”
徐落月一时不知道他说的货物究竟是自己,还是啵比。
她提高了警惕,从里面听出一种居心不良的味道。
“不要,你想得美。”徐落月脸颊忽然发烫,半身酥软,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梁越泽眯了眯眼,脸上是暧昧不明的笑容,“徐又又,你脸怎么这么红。我说的是啵比,你想什么呢?”
“我当然想的也是啵比啊!”徐落月瞟了他一眼,用指缝捋了捋垂在胸前的头发,“那是因为我刚洗完澡,我饭都没吃,头发才刚吹干呢。”
为了强调自己言语的真实性,徐落月还刻意说了一点细节。
结果过于心虚和紧张,暴露了一个人回家这么晚还没有吃饭的事实。
“你现在还没吃饭?”梁越泽一下抓住了重点。
“是啊。”徐落月见狡辩无用,从容地承认了。
“这么晚了,徐又又,你是不是又想胃疼进医院了?”梁越泽脸色一沉,想起徐落月天天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之前几次进医院的经历,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徐落月之所以将外卖盒子藏着掖着就知道梁越泽会提这事,她伸手将镜头外的外卖提了过来,用手指摸了摸包装是否还有余温,她熟练地将锅甩在了他的头上,抱怨道:“我本来早就吃完了,这不是洗完澡第一时间就忙着回复你的信息吗,和你视频这么久忘记吃饭了,你还凶我。”
“……”梁越泽被她这么一通说的哑口无言。
他舌尖顶了顶上槽牙,还得是徐落月。
“外卖都冷了,”徐落月瞅了他一眼,“我放微波炉热两分钟。”
徐落月晚上不太想吃米饭,点了附近口味还不错的米线,加了几个她爱吃的配菜。
这家店就在她楼下一公里左右的小吃街上,她去店里吃过几次,店内面积不大,但是环境卫生都很不错,厨房看起来亮亮堂堂的,不是梁越泽口中的毒外卖。
她重新出现在梁越泽的视野里,仿佛随口一问:“你晚上吃的什么呀?”
当肚子的饥饿声再次响起,梁越泽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窘迫飞逝而过,将啵比挡在身前,他装模作样地说道:“你不回来吃饭,晚上我都没胃口。”
“油嘴滑舌。”徐落月无语地说,抿直的唇角却微微上扬出一点弧线。
手机就平躺地放在餐桌上,徐落月一边将一次性筷子拆开,掀开米线的盖子,“不跟你说了,我挂啦。”
她扬着手跟啵比打招呼,轻声细语的,“啵比,妈妈吃饭啦,下次回来看你。”
梁越泽那端的屏幕忽然被一片雾蒙蒙所笼罩,徐落月心知是啵比凑的太往前,毛发挡住了摄像头。
她乐呵呵地笑,“啵比真乖。”
“梁越泽,我真吃饭去啦。”徐落月说完,便准备挂断视频。
梁越泽及时叫住她,“你看啵比那渴望母爱的眼神,你舍得挂吗?”
徐落月就看着他胡说八道,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那你们俩要看着我吃吗?”
“看啊。”梁越泽坐在沙发上双脚一靠,抱着胸看着她,提醒道,“你不是有那种什么吃饭神器?”
徐落月楞了一下,不明所以:“啊,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徐落月有很多那物件散落在各地,梁越泽一下子也想不起那东西叫什么,他用大白话描述着,“两个抓子夹着手机,解放双手的。”
徐落月从旁边拿了一个白色立架过来,调整了一下高度,扑赫一笑,“手机支架。”
徐落月把手机架在上面,放在自己身前,屏幕里恰恰好的可以看见她的上半身。
她肚子真的饿了,点的时候只记得备注让外卖员放门口,却忘记将自己不吃的配菜标记出来,于是时不时的将里面的黄豆芽挑了出来放在盖子上。
徐落月跃跃欲试地点了中辣,米线的汤很是滚烫,加上辣劲,稍不留神就容易呛到。
所以偶尔和梁越泽搭两句话之外,她低头认真地吃着米线。
两边都没有说话,手机里忽而会传来啵比在那头淅淅索索的声音。
这家的辣是刚入口不易察觉,但是久了之后后劲会缓缓上来。徐落月自顾自地吃着,被辣地猛吸了一口气,舌头在嘴里轻晃着,扯过一张抽纸用力地擤了擤鼻涕,眼尾都微微泛起了红。
担心自己的模样过于狼狈,徐落月悄悄地看了一眼屏幕里的自己,却倏地发现——
梁越泽眸子里好似泛起点点星光,目光一直凝视着她,含着她看不懂的情意。
徐落月的眼神连忙躲闪,脸忽然更热更烫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被看的,还是被辣的。
她用手掌假装给自己扇了扇风,哈着气:“好烫,好辣。”
“喝点水。”梁越泽说道,“都让你别吃那么辣。”
“但是这家米线清淡的口味真的差很多!”徐落月强调道。
徐落月浑身发热,用手上的小皮筋将披下来的头发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丝绸质地的睡衣,因为要在门口拿外卖,尽管是一梯一户,徐落月还是随手披上了一件黑色长外套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
和梁越泽一吵一闹的,徐落月也就一直穿着了这件衣服。
此时,后背好似都开始有些濡湿的她微微蹙着眉头将衣服脱下往身侧的凳子上一扔。
里面抹茶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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