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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失忆宿敌A秀恩爱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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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6)(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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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也少了几分不敢直视的敬意。

    他直起腰背,骨子里属于贵族的那份骄傲似乎又回来了些:“使者先生,宋风止在行政院还安插了一个眼线。”

    他指的是西尔维斯特。以他对政治的敏锐程度,不难猜到,西尔维斯特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进入行政院内部,身后必定是有某方敌对势力的支撑。只是他原本以为,会是那些和自己竞争第一议员失败的政敌的手段,因而查出来此事竟然出自宋风止之手的时候,埃尔维斯·法索自己都惊讶了一下。

    也因为关乎宋风止,而虫皇似乎对宋风止很是在意,他才决定把这件事情也向虫族使者汇报。

    ……不,并不是汇报,现在他们也是平等的合作者了。埃尔维斯·法索在自己心里改口。

    告知!对,这只是告知。

    “西尔维斯特?”黑色虫族再次口吐人言,比之先前,竟然已经标准了许多。

    埃尔维斯·法索有一瞬间的疑惑,眼前的虫皇使者为什么会知道西尔维斯特这个小人物的名字?但旋即他又觉得这并不重要,便没再深思。

    黑色虫族说:“不用动他。”

    说完后,巨大的黑色身影就骤然消失在埃尔维斯·法索的别墅里,找不出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平复了内心的震撼,埃尔维斯·法索思索片刻,理解了刚才虫族的意思。

    西尔维斯特既然是宋风止送来的人,如果之后宋风止在他们的安排下倒台,那么这个西尔维斯特八成也好不了,蹦跶不了多久的小角色,根本不用费心对他动手。

    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就没想明白?埃尔维斯·法索在心里谴责自己。又庆幸自己能联系到虫族这样的强大帮手,连带着对第二天的记者会也有了更足的底气。

    他冷笑一声。

    宋风止……走着瞧吧。

    年轻人太过招摇,总是要被敲打的。

    第二日下午,临近记者会正式召开的时间,向来空旷的监察厅对外会议厅已经坐满了人。

    这里已经七年没有启用过——上一次被打开,还是七年前,宋风止升任首席执行官的聘任仪式。

    在那之后,监察厅再未有过需要向外界通报或解释什么的事情,宋风止甚至做主取消了每年一次的监察厅对外年度汇报。

    他将监察厅磨成尖锐的刀,又将它藏进阴影里,让所有心虚的人夜不能寐。

    而今天,这座落满时间灰尘的对外会议厅,不知又要见证什么。

    会场的气氛十分凝重,记者们调试设备的动作也刻意放轻,似乎是因为在监察厅感到紧张,又似乎是全国上下到现在,还在为顾迎少将的讣告而默哀。

    高台之上,坐在长桌后的权高位重的人们也一个个脸色沉凝,有人双手交握着垂眸低头,也有人望着远方,眼眶赤红。

    所有人都在做着样子——只有不知道这里谁才是真情实感的那个。

    或许一个都没有。

    宋风止环顾一圈,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很淡,稍纵即逝,没有被任何镜头和视线捕捉到。

    这场记者会由监察厅牵头举办,因此他的座位被安排到了正中,而陆厌声的座位和他离得很远。如果不是考虑到陆厌声元帅头衔的地位,安排在最边上于礼不合的话,恐怕陆元帅要在七年前被发配边境之后,再在监察厅记者会上被发配一次了。

    陆厌声或许也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座次尴尬,直到会议开始的最后一秒,都没有露面。

    环视会场一圈,视线下意识在陆元帅空着的座位上多停留了两秒,中枢监察厅首席执行官秘书史蒂文收回视线,暗暗提起一口气,打开自己的麦克风,稳重地宣布会议开始。

    在下方媒体区骤然响起的一片凌乱嘈杂的摄影拍照声中,未等宋风止开口,行政院第一议员,埃尔维斯·法索先生,率先起身。

    这位向来挂着一副温和面孔的中年政客,此时低垂着头,狭长如狐狸的眼睛看着地面,摆出无颜面对的神态,开口语气沉痛。

    “抱歉,虽然这是监察厅的新闻发布会,但我作为行政院的第一议员,有些事情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告知帝国民众。”

    埃尔维斯·法索说:“对于顾迎少将的逝世,行政院全体都感到非常的遗憾和心痛……我作为行政院的掌权人,更是为此彻夜辗转难眠。”

    “顾迎少将出事的那一年,正是我升任行政院第一议员的当年。我们都知道那件事,除了天灾的不幸,也有人祸的成分在,而无可洗刷的是,当年的行政院某些蛀虫和此事脱不了干系。虽然他们当你已经受到了惩罚。但今天我还是想就这件事情,当着全体帝国人民的面,向顾迎少将以及他的亲人,表示诚恳的歉意。”

    “在事情发生之时,行政院正处于换届的紧要关头,这件事在当时虽然并非我的职责范围内,但现在想想,我作为成功上任的行政院第一议员,也理应主动承担其中的部分责任。”

    说着,这位一直温文尔雅的老牌贵族忽然抬头,面向下方黑洞洞的媒体镜头,对视两秒,深深的弯腰致歉,直到时钟的秒针转了一整圈,才缓缓起身。

    他直起身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腰部,脸上露出些许忍痛的神情,又很快被自责和愧疚的神情代替。

    埃尔维斯·法索虽然尽力忍耐,可媒体的长枪短炮却不会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和小动作。

    宋风止坐在正中,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微微眯了眯眼。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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