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撒娇,“人家都是为了殿下考虑,殿下你到底、肯不肯领情嘛?”
【正宗夹子音,就看这狗太子他恶不恶心。】
赵陵承重重喘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被她抚得还是声音蛊惑得越靠越近,有点生受不了地问她:“你不是说过,孤若是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能再碰你了吗?”
“啊我……”池镜举了举自己跟柴火棍似的小细胳膊,显得有些难过,“我又干又瘦,没什么好吃的,殿下你只要去见见外头的世面,尝过了别的,就不会再稀罕我了。”
【求求了你可赶紧纳个妾吧,偷吃也行啊,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再注意到我了,我天天给你上香!】
赵陵承沉默了半晌,一直紧盯着池镜的眼睛,暂时没吭声。
“殿下,怎么样嘛?”池镜只能使出杀手锏,在赵陵承胸口上来回画圈,“殿下要是愿意的话,妾身明日就去给你办,各式各样的都有,绝对能让殿下喜欢。”
“嗯,再说吧。”赵陵承思忖了一会儿,紧接着俯身而下,“孤今晚就想先尝一顿小的!”
池镜见赵陵承总算同意了,竟然也真的没再拒绝,仰颈跟他抱在一起贴紧拥吻着。
【算了,反正跟这狗太子也没几回了,做就做吧。】
深秋更深露重,空中都密密麻麻地积攒了许多的水珠,凝成一大颗一大颗的,争先恐后掉进花蕊里,引得花瓣颤动,润泽无声。
“太子妃,镜镜。”赵陵承收住动作停下来,撩开池镜黏在额角的乱发,耐着性子问了声,“你还好吗?”
池镜稍稍平复了下呼吸:“还好,那殿下、我刚刚跟你提的事儿你……唔。”
“闭上嘴!”赵陵承低头咬住池镜的双唇,打算梅开二度、阻止她接着往下说,“做正事呢,凝神!”
池镜简直求之不得,只当赵陵承是默认了那件事,难得夸他两句上道,等第二日扶着腰爬起来,吃了两颗“赵陵承幼崽嗝屁丸”后,都顾不上歇一歇,赶紧派人前去紧锣密鼓地张罗。
“啊这个不行不行……”池镜低头比划了下自己的胸口,跟画像的做着对比道,“这个比我还平,不行不行的。”
“啊这个嘛,怎么看着一副苦相,跟赵陵承一瞅就不搭,他指定会欺负人家,不行不行。”
“额,这一个,跟我瘦得差不多了,赵陵承指定觉得太干巴,更不好了。”
“这一个,别的就还行,就是头发太少,年纪轻轻都要秃了,我掉几根头发他得笑我半天,一般人受不住的。”
……
池镜寻摸了一圈后,扔得满地都是画轴,桌上一幅也不剩,托着腮帮子问酱酱酿酿:“这就是你们打听来的,京城里爱慕太子,想要嫁给他伺候他的所有家世清白的姑娘们?”
“或,或许再找找……还能有?”酱酱无奈地挠了挠头,“小姐您不知道,狗太子虽说人不怎么样,可长得还是挺人模狗样的,再加上本朝选妃向来不拘一格,想嫁进东宫的数不胜数,我再去找找,还会有的。”
但愿吧。
池镜真心希望赵陵承纳妾顺顺利利,别再出什么问题。
*
两天后。
“殿下。”赵陵承刚踏进东宫门,池镜就极为一反常态地迎了上去,还极为热情地挽住他的小臂、把人往里拽,“您怎么才回?我可等你好久了,快来快来,我有样好东西要给殿下看。”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赵陵承脚下不停在跟池镜往里走,嘴上却一直在嘲讽,“太子妃,你该不会是带孤去见什么毒物,看了就会眼瞎的那种吧?”
“啧,瞧您说的什么话!”池镜随便伸出这食指,在赵陵承胸口处点了点,“这可是人家费了好大功夫的,我敢保证、殿下肯定喜欢!”
【何止呢,狗太子绝对看得眼都直了!】
池镜兴冲冲地绕到书桌另一边,捡起来放在桌面上的那卷轴,自己深藏功与名、隐在后头,只把画像慢慢展开给赵陵承看。
池镜全神贯注,只满怀期待地仔细观察着赵陵承的反应——
他果然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看得眼都直了。
【小样儿的,肤白貌美大长腿,还起码是E罩杯,就这、还迷不死你?!】
然而在赵陵承眼直之后,却出乎池镜的意料,再次有了变故。
哎,奇怪,他怎么脸色还突然变黑了?这就遭不住了?
“太子妃!”赵陵承嘴角抽搐着笑了笑,暗暗捏紧了拳头,波澜不惊地问她道,“呵,这就是你……费了好大功夫才搞来的东西?”
“嗯,对啊。”池镜老实巴交地小鸡点头,“殿下喜不喜……”
“放肆!岂有此理,太子妃,你是在挑衅孤吗?这什么东西?简直恬不知耻、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干嘛?狗太子怎么骂这么难听的?虽说人家身材是很好,但这也没露……】
“殿下,您话也不能这么说,这画哪里有伤风……”
池镜还仿佛问号成精,无处可解,边骂赵陵承边自己把头伸过去瞅了瞅——
糟了!完蛋!
她惶恐间睁大眼睛,顿时吓得手都抖了抖,画像瞬间轻飘飘落在地上。
这玩意,这玩意不是……
不是她特意嘱咐酱酱酿酿给她捎来的、那幅半.裸美男图吗?
作者有话说:
承承:怒气值+100000!
镜镜:生命值-100,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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