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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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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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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潮湿。

    就是可惜赵陵承为了装病,尽管占据主动,也只能被池镜给压在下头,不然就这个动作,他绝对会做得比此时冲动猛烈许多。

    池镜难得能有机会趴在赵陵承身上,但打又打不过、一点儿都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乐,等他把自己的唇给舔遍了,稍稍有些呼吸不均,拽住他的衣襟、趁着间隙、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殿下,我……能问你点事吗?”

    赵陵承还以为池镜会夸自己这么会亲,她很喜欢,把剑眉一挑就爽快应道:“行,说吧。”

    “就是那个叫……”池镜刚要脱口而出,又思忖了一阵,才想起来对方是姓什么,“哦,魏婕妤的,她……”

    她本来没想管的,但皇后好像言语态度间并不怎么待见这个魏婕妤,池镜隐隐觉得,这里头应该有什么事儿。

    人类的本性是爱吃瓜,池镜这颗八卦的心一旦被点燃,弄不明白她很可能就会今晚失眠。

    赵陵承简直了,有些扫兴地瞪了瞪她:“太子妃,你觉得这会儿,是该说这个的时候?你把孤当成什么了?给你讲话本找乐子的说书人?”

    “怎么着,你问魏婕妤,她得罪你了?”

    “那倒没有。”池镜的眼睫轻飘飘地垂下来,“我就是看她今日,给母后送的香囊很好看,想着要不……”

    “太子妃,虽说你缺心眼孤早就知道、也不会跟你计较,但孤还是要行行好、再提醒你一句……”赵陵承属实觉得无语,一本正经地叮嘱池镜说,“除了母后,别跟任何后宫嫔妃来往过密,她们给你的东西、你也都不许收,你想要什么尽管跟孤说,孤都能给你。”

    池镜只不过随便问问、被突然一个缺心眼的帽子扣上,有些怨愤,赵陵承无奈,只好又语调放缓、心平气和地跟她讲:“孤知道的不多,也懒得听那些女子争风吃醋之事,只知道当初魏婕妤进宫后使了些手段争宠,还暗中挑拨过父皇跟母后的夫妻情分。”

    具体什么手段他不说,省得这丫头好的不学。

    “她是魏御史的妹妹,也就是将来二皇子妃的姑母。”

    “不过你无需管什么二皇子妃,什么姑母,都不要紧。你就记住你是堂堂太子妃,除了孤跟父皇母后,你谁都不用顾忌。”赵陵承越说越骄傲,尾音上扬,“或者孤干脆告诉你,只要有孤在,孤想护着你,谁都不能动你一下。”

    哇哦,真是好霸道好威武好有男子气概哎。

    赵陵承肯定以为,他此时高大无比、光芒万丈,池镜都得崇拜不已、为他折腰。

    然而池镜其实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嗤笑。

    【我可信了你的邪,男人的鬼话傻子才会当真,恋爱脑自古都没有好下场的,顺不准哪天就会被扔在山上挖野菜去了。】

    这也太可怕了,池镜连油菜跟油麦都分不清,说不准在挖时一个不好、根本整不明白野菜跟毒草,就会表演一出“我杀我自己”,当场嗝屁。

    赵陵承听不明白池镜在想什么,也懒得管,旋即忍耐不住,张口又轻轻包裹住她的娇嫩唇瓣,将舌头慢吞吞地往她嘴里探。

    他本来想尝一尝跟池镜的两舌相互交缠、推放的滋味的,但池镜今日到底没喝多,反应也跟昨晚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毫不配合,赵陵承只能自己慢慢往里去,用舌尖轻轻在一颗颗依次触着池镜的贝齿,以及牙龈的内侧,动作又轻又缓又细致,似碰非碰,生发出一种极为奇异的亲密和温热。

    “赵陵承……”

    池镜没想到他亲了外头还有里头,进了里头还有更里头,被烦得不行,就只想催促他赶紧结束。

    赵陵承哪怕为了装模作样,只有左手能动,那也能轻轻松松给弱鸡似的池镜钳制住,意犹未尽地用舌在她的舌根处来回滑舔,打着圈,好像在品食颗晶莹圆润的葡萄一般。

    少年的眸光里、染上些从暗夜里生发的野性和暧昧,渐渐送达到更远处,在她喉咙处深压掠夺,霸道而强势,把属于她的软味馨香一点点吞吃进去。

    “赵陵承……”

    赵陵承品味够了唇舌口齿之后,总算稍稍撒开了她,但手还在勾着她的后颈,继续往下啃咬池镜细细的两道锁骨,让她终于忍不住、出声抵抗道:“你别再继续了,不行……”

    赵陵承天生反骨,并没听话,懒得用手,直接以牙去咬她上袄的妃色系带,根本不费什么力气,瞬间给池镜扯开。

    他满意得很,自己果然是个人才。

    “赵陵承……”池镜每呼唤一声、都变得越来越生气,又因为让他亲得实在舒服而有点羞愤,但意志告诉他必须得制止,“你这会儿还带着伤……”

    赵陵承丝毫不买账:“无所谓,太子妃信不信,我单手也不碍事?”

    王.八蛋。

    “……可是我疼。”

    池镜摇了摇头,使劲制止他,在下一步之前赶快坦白道:“那什么,昨晚上太过分了,我腰很酸,还有……也还痛,不行,停住,我不要,你听见了没有?”

    赵陵承还算有点良心,果然没再继续,仔细回想算了算昨晚有多少回,后知后觉地震惊了下。

    啧,那她是该没缓过来。

    都怪他父皇母后,整什么乱七八糟的暖情酒?

    弄就弄吧,就不能整些不那么烈的,万一让他们这些小辈们之后,怎么能受得了?

    “痛吗?”赵陵承盯着池镜的腰带处,“那你要不要,孤再给你上点药?”

    “不要了。”池镜起身想从赵陵承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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