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也不会变成你想得那种人,如果还有下次,仍然会和这次一样。你要是喜欢玩,我们可以换很多种花样,慢慢玩。”
    庄湄望着温禧绷紧的背影,她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那鞭子,抽过孔玉梁吗?抽过别的女人吗?”
    “……”
    “你回答我。”
    “没有。”
    温禧大步走出卧房。
    门合上的那一刻,庄湄闭上眼睛,呼吸了很多下,才把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她下了床,走到浴室里,看向镜子里浑身鞭痕的自己。
    这个自己,是多么陌生。
    这顿鞭子,温禧挥得十分尽兴,她知道她满意了,那么这顿鞭子会换来什么,庄湄已经开始预估————
    拿起羊脂玉小盒子盛得药膏,对着镜子,一个鞭痕一个鞭痕的擦拭,为了看清楚这鞭痕,庄湄高高的抬起头,擦药时,她本该疼得呲牙咧嘴,或者是悲戚屈辱,可是这次,她面无表情的擦着药,眼睛定定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给自己承诺般的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温禧再也没机会这样对待她了。
    ———————————————半步猜作品—————————————————
    温禧和孔玉梁约在公司楼下见面。
    孔玉梁今天穿着一身花纹缠绕的休闲西装,鳄鱼纹的皮鞋看得温禧眉头抬了又抬。
    “你今天怎么了?穿得这么花哨。”
    “要去你家呀。好歹装扮装扮,你继母不是特别时尚么。”
    温禧莞尔。
    “工作了一天,很累吧?我给你捏捏肩膀。”
    “不用了。不累。”
    孔玉梁开车,温禧坐在副驾驶上,她侧头望着外面,全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孔玉梁聊天,孔玉梁是个健谈的男人,能把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串成段子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