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他学习。”丁岽拍掉书面的饼干渣。
桑余年拿走他手上的书,淡淡地说:“学个屁的习,你把我弟咋了?”
“是你把他咋了,”丁岽挑眉,“他今早看你把柏逸摁在床上啃,感觉你背叛了他,现在不想看见你。”
“挑拨离间,”桑余年说,“我猜他现在一定很希望我去哄他。”
“操!”丁岽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桑余年把书塞回他手里:“这是个好机会,快去。”
丁岽愣住:“真的?”
“真的,”桑余年点头,“记得带上新买的两箱润滑油。”
“我没买。”丁岽心虚地朝后退了半步。
桑余年看了眼柏逸,把丁岽拉到一旁,放低声音说:“我还能不知道你?没事,分我一箱。”
丁岽小声问:“你不才没收了我一箱?”
桑余年:“用完了。”
丁岽眼神不自觉地朝柏逸那边瞟,说:“我真没买。”
“半箱,半箱行了吧?”桑余年胳膊肘搭上他的肩,一副好哥们的做派。
“……我真没有。”丁岽表情真诚。
“啧。”桑余年不悦地收回胳膊。
柏逸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我就说你这次套不出话,那两箱润滑油恐怕不好找。”
丁岽:“……”卧槽!卧槽!卧槽!还好没露馅!
桑余年眯了眯眼,笑盈盈地问:“你好像很心虚?”
“没有没有没有。”丁岽疯狂摇头,抱著书开溜。
柏逸失望地说:“不能白嫖两箱润滑油了。”
桑余年说:“我这儿还有一箱,虽然少了两盒,但够用。”
柏逸轻挑眉梢:“你用。”
桑余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你用。”
“既然商量不好,那就谁都不用,反正难受的不是我。”柏逸低垂的视线落在他凸起的小腹,再抬眸时,眼底满是戏谑与嘲弄。
“你个闷骚的坏男人!”桑余年恨恨咬牙。
“还行。”柏逸抬手,微凉柔软的指腹轻轻拨弄他的喉结。
“柏逸你真是够了!”桑余年气愤地朝他手背拍了一巴掌,触碰到他光洁的手部皮肤时,又情不自禁地用力攥住他的手掌。
柏逸眸底的戏谑愈加浓郁,语气逗弄:“叫哥哥就让你亲一口。”
桑余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偏偏这个坏男人还伸出舌尖,舌尖缓慢地从那勾人的唇上滑过。
欲望战胜理智,桑余年声音有些发哑:“哥哥……”
“哥哥啊……”
他索取着一个个绵长缱绻的深吻。
……
桑余年盯着屏幕里的照片发了整整一下午的呆。
照片里的小包子活泼可爱天真浪漫,怎么长大就变成腹黑闷骚的坏包子了?
坏包子往他嘴里塞了根西瓜味棒棒糖,他叼着棒棒糖看了坏包子一眼,然后闷闷不乐地收回视线。
“我猜猜,”坏包子柏逸贴近他,说,“你在想你怎么可以越来越受。”
“卧槽!”桑余年咬牙瞪着他,“咱先分个手,先让我踹你两脚。”
“踹啊,”柏逸捏住他嘴边的棒棒糖棍棍,把糖塞进自己口中,“别舍不得,也别心疼。”
桑余年深叹口气,找不到发作的点,只能愤愤道:“你还我的棒棒糖!”
说完这句幼稚的话,他觉得自己好像更受了。
入夜,某个人流稀少的偏僻小公园。
“我要摸耳朵。”柏逸拉上桑余年的帽子,手伸入帽子放在他头顶。
“你让我穿这件衣服就是为了方便摸耳朵?”桑余年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宽大的帽沿遮住额头。
“嗯。”柏逸拍了拍他的脑瓜,“快出来。”
桑余年无奈放出一对毛绒绒的虎耳朵。
柏逸放肆地撸着毛绒绒,满脸沉醉。
桑余年努力转移注意力,克制着不去浮想一些哔哔哔的事。
远处飘来一颗小巧的泡泡,泡泡飘近时桑余年抬起手,泡泡没被戳破,反而十分Q弹地在手心弹动。
“操,真巧,”桑余年捏住小泡泡,“那俩也在这约会。”
“饿了,去蹭点吃的。”柏逸脸埋进蓬松的毛毛里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稍稍撩开他的帽子,含住柔嫩的耳尖,唇瓣在耳尖轻轻摩挲。
桑余年被呼出的温热气流弄得酥酥痒痒的,一对耳朵不受控制地乱颤。
“叫哥哥就放过你。”柏逸将他的耳尖舔得湿润。
“哥哥……”桑余年羞耻地抿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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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年年:想把逸逸亲亲抱抱举高高。〔嘿嘿…〕
岽岽:想让故故用润滑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