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把炕烧上了。
周久安感受到屋里舒适的温度,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家里舒服!”
闻言沈秋树手上倒热水的动作一顿,等倒好两碗热水,把暖壶放下。沈秋树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周久安。
周久安解下围巾放在凳子上,一抬头就看见沈秋树直勾勾的盯着他。被沈秋树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周久安有些害怕的小声问道,“怎么了,大哥,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沈秋树没有回答周久安的问题,而是突然一跨步来到周久安的面前,身体微蹲,双手拖住周久安的屁股站起身把人整个抱在怀里,转身就往里间卧室走。
周久安被沈秋树突如其来面对面的一抱弄得整个愣住了,上身反应不及还差点仰过去,还好双手及时勾住沈秋树的脖子,才控制住身体,“大哥,你怎么了?”
沈秋树默不吭声抱住周久安来到他们的卧室,控制好力道把周久安整个扔在炕上。
周久安被扔在厚厚的被褥里,刚要翻身爬起来,沈秋树从他背后就整个的压上来了。
冬□□服穿的厚,周久安面朝下被沈秋树压趴在厚厚的被褥里,手脚活动不便,只能像个小乌龟似的混乱划拉四肢。
“大哥,你干嘛呀,快点让我起来。”
“起来先不着急,”沈秋树一手压着周久安控制住他的行动力,一手开始脱周久安的衣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感受到沈秋树危险的动作和语气,周久安的粗神经总算觉得不对劲了,“我坐着也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啊,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大哥。”
看到现在周久安还在耍小心机的讨价还价,沈秋树真是气笑了,“呵,安安,现在是你和我谈条件的时候吗?嗯?”
说这话的时候,沈秋树动作不停终于把周久安套在外面的厚棉袄解开,然后一用力直接把周久安的棉袄扒下来扔到一边,没有了厚棉袄的掩盖,周久安穿着黑色毛衣的的颀长消瘦的上身完全显露出来了,看着在黑色毛衣的映衬下白皙精致的脖颈,沈秋树的心火立马上来了。
“那……那你问问题可以,为什么还要脱衣服啊!”周久安被沈秋树扒的只剩一层羊毛衣,在沈秋树热切的视线下感觉好没有安全感。
“因为这样我才方便惩罚你。”沈秋树把身上穿着的军大衣的扣子解开,趴在周久安身上,正好可以把周久安整个包进怀里,然后低头凑到周久安耳边低声说道。
“唔~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惩罚我。”周久安委屈的说道。
可是今天的沈秋树心肠冷硬,见到周久安可怜巴巴的样子,一点都不为所动,“没做错什么,你确定吗?”说着沈秋树气急的在周久安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唔~疼,大哥,别咬!”周久安被沈秋树咬的一激灵,敏感的扭头就躲,可是整个身体被沈秋树掌控的严严实实的,躲又躲到哪去,还是被咬了个正着。
“小骗子,我根本就没有使劲!”沈秋树听见周久安喊疼,尽管心里知道按自己的力度咬不伤周久安,可还是心里担心,松开了嘴,看了看有牙印的地方,结果半点红印没有。
“那就是疼嘛!”周久安知道自己骗人被发现了,可还是狡辩不承认,“大哥,你是不是喝醉了?”刚才沈秋树咬他的时候,周久安闻到了酒味,想起在郑磊家那些知青们敬了好多酒给他,心里了然了,看来今天他大哥如此反常是因为喝醉了呀!
“哼,那点酒量能灌倒我,你也太小看你大哥了!”沈秋树不屑道。
“那你今天为什么耍弄我?”一听沈秋树没喝醉,周久安不解了。
“我耍弄你?安安,你可真会倒打一耙啊!”沈秋树真是被周久安这个小混蛋气笑了。
“什么倒打一耙,我不明白,我就知道你现在是无缘无故的冤枉好人。”周久安也生气了,扭头把脸压在被褥里,不想跟沈秋树说话了。
“我冤枉好人?!呵!好,我问问你,你和那个王慧晨怎么回事?!”沈秋树质问道。
“和王慧晨有什么关系?”一听沈秋树的话,周久安简直是一头雾水。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在饭桌上眉来眼去的,没关系,后院王慧晨会拦着你给你送定情信物,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样的没关系?!”沈秋树一想起这两人当着他的面在饭桌上眉目传情的样子就气爆了。要不是顾及当时场合不对,沈秋树真想把桌子掀了。
“我冤枉,我冤枉啊,大哥!”周久安一听沈秋树的话,觉得就是对自己的污蔑,激动的扑腾着四肢就想翻身起来和沈秋树讲个清楚,“我啥时候和王慧晨眉目传情了,王慧晨又啥时候送给我定情信物了,大哥,你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冤枉人。”
“我冤枉人,我是自己亲眼看见的,你说你没和王慧晨眉眼传情,那她怎么满脸通红的看着你,还有定情信物,你收下她心爱的诗集不就是定情信物嘛,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沈秋树把自己看到的一一说给周久安听。
周久安听到沈秋树强行扭曲事实,感觉委屈坏了,刚想奋力争辩,可随之一想,觉得有些不对,他大哥平日里都是一副严肃沉稳模样,像今天这样这么反常,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想到沈秋树刚才问的那些问题,周久安脑子一转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沈秋树这是……吃醋了。
想明白沈秋树今天这么反常的原因,周久安刚才的气性立马烟消云散,心里还甜滋滋的。
“我要跟你面对面说话,这样不方便解释。”周久安知道了导致沈秋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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