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祁这番话后, 对方显然怒意加重,回头的速度更加快速起来可越快, 他的步伐里就越充满了破绽。
一味的追求快速解决, 堆积攻击力的同时,忽略了自我弱点的保护,几次震颤后, 对方左肩的伤口显然更加狰狞起来, 皮肉外翻。
严祁硬接了几次后,双臂开始发麻,知道这样坚持不了几个回合。
从光脑中取出麻绳, 借着对方的劲, 在几次翻滚下, 将麻绳固定在树干底部上。
如此几次下来, 体力开始急速下滑, 执刀的手开始微微震颤, 甚至一时不察, 被对方的力道带着向下几分落在肩膀处。
对方察觉到严祁的力不从心,开口道:“你很有武学天赋, 仅仅看, 就能够学到这些,要是给你十年的时间,或许我会愿意多和你过几招,可你还差太多。”
紧接着几次下手越发狠重, 两把长刀相会在一起时,发出阵阵的颤抖。
摩擦的声音在整个山巅回响, 异常刺耳。
严祁还在不断的激怒对方, “是你变弱了, 还是我变强了,六刀还未伤我分毫?恐怕不需要十年,你就会输。”
对方的刀停顿了片刻,似乎对这句话里的某个词格外的敏感。
严祁趁着这个功夫,快速的向后退,想要拉开一定的距离,对方也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怒吼一声,快速靠前。
一招一式下来,严祁逐渐了习惯,现在身体的近战模式,只是下意识的,还想要配合着虫翼,几次三番将薄弱的后背险些展露出来。
砍疯了的人完全顾及不上所谓的招式,一刀又一刀的砍下去,声音逐渐染上疯狂,“就凭你,凭什么也敢和我过招,去死去死,都去死。”
紧接着又是竖向长刀,重重砍下。
严祁长刀抬起,挡住一击,两人的到相聚在一起后剧烈颤抖,竟相继碎裂。
原本因为修复液已经愈合的伤口瞬间崩裂,又在修复液的药效下开始快速愈合。
对方丢掉碎裂的长刀,赤手空拳打过来,力气大到可怖,拳拳带风,完全不给严祁远战的机会。
丢了武器之后严祁劣势更显,虽说穿越过来已有小半年的时间,可半年时间也仅仅将原本赢弱的身体锻炼的略有肌肉。
相比起他这种常年习武的人,还是逊了一大截,只能不断的躲闪。
好在对方似乎被不知哪句话给激怒了心神,所有拳法都乱了章节。
脚底踩空,整个人的身子歪斜过去,对方正好抓住了这个奸细用力的抓住严祁的肩膀。
右侧肩膀传来一阵刺痛,飞机就是嘎巴一声,瞬间脸色惨白起来。
“我从来都不会输,尤其在用刀方面。”
严祁笑了一声,“可你连你的刀都保护不好,它断了,你刀法还是不行,你必输。”
对方显然再次被激怒,一拳就要挥过去,被严祁侧身躲过向后一步,气愤之下的他并未注意脚下紧跟过去,瞬间被绊倒在地。
严祁看准时机,迅速上前使用麻绳将对方双腿固定住。
轮到双手时,对方用力挣扎将严祁甩飞出去。
严祁:“真是难缠的敌人。”
在对方双脚解开之前,快速的扑上去,一番纠缠之下,严祁凭借着灵活的躲闪,彼此谁也没有占据上风。
只不过严祁全全都打在对方的左肩。
对方的怒气在逐渐下缓,恢复理智,严祁察觉到,有些遗憾,这个怒气值buff存留时间过短。
刻意的露出一些破绽,引他入勾。
对方恢复理智后,瞬间明白自己是被刻意激怒,看着严祁露出破绽,迅速贴近,单手去掐住脖子。
严祁等的就是这一刻,对方左肩膀受伤,右手用来固定自己的脖子,就等同于丧失了战斗力。
快速的从怀中取出木质簪子,尖端被银白色的机械包裹住,摁住簪子顶部,尖端就变成一根长钉,毫无悬念的扎进对方的脖子当中。
整张脸顿时被鲜血覆盖住,察觉到脖子上的桎梏消失,快速的将人推开,呆在原地快速咳了几声。
脖子上的痕迹一片淤青,就差一刻脖子就会被对方碾碎。
对方脖颈处的鲜血还在流淌,胸膛剧烈起伏,但已经没了行动力,大量的血液从血管出蔓延,又从鼻腔和口腔喷溅而出。
严祁弯腰将簪子□□,上面的血液顺着痕迹蜿蜒流下。
用手旋转将上面的尖锐部分收起来,龙口想要惋惜簪子,还未送出就受到了污染。
奈何喉咙受到剧烈重创后,导致声音无法发出,仅仅能啊啊呀呀两声。
尝试了一下后,干脆放弃。
严祁顺着来的方向,一路往回走,身上的血被阳光照射过后,凝结在身上,导致行进时身体不断受到摩擦,通红一片。
回到官道上,四周的尸体仍躺在路面,无人收尸。
一番折腾下来,身上早没了力气,干脆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躺倒装尸体。
期间路过辆马车,看到前方场景后,直接掉头离开。
严祁懒得喊,也喊不出来,就等着越景行带人过来。
阳光直射下来,带来一阵温暖,以及周围的血腥气,开始不断的上涌。
另一端,宋清时遍寻不到人之后,就又回到了小县城里。
正觉得询问守城官,是否见到,从前总和他同进同出的人。
守城官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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