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奇怪的看了黄老一眼,言外之意是这还不明显?
禁。欲自然是给需求多余的人。
黄老:“……”
短暂沉默后,黄老看了看宋铭的手腕,干咳一声问:“昨日,孟敞和李子越问我,是怎么做到把脉就知道是哪里的问题。”
“然后呢?”宋铭转身找药。
“我就给他们示范了一下。”黄老目光盯着宋铭,所以你要不过来,让我摸着讲讲?
谁知宋铭无动于衷,冷静道:“除了把脉,还要结合病人的口述,以及部位的检查。”
黄老:“……”
得了,让湛思澜自己劝吧。
“我也是这么说的。”黄老拍了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我去看看裘老。”
他话音刚落,下人便进来禀报:“主子,裘老求见,说是要负荆请罪。”
宋铭放下手中的活,跟黄老对视,随后他开口道:“把人请进来吧。”
“是,主子。”
两人紧接着去了大厅,谁知等了片刻,裘老带着顾深进门,便是让对方跪下。
黄老皱了皱眉:“这是做什么?”
宋铭上前扶人,顾深却执意不起,还一个劲儿说:“宋神医,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没有说清楚,你就不会被小人顶替了名声!”
“都是我的错!”
裘老也跟着道:“宋铭啊,我对不住你,当初要是我让你去,或者我亲自去,又或者我交代的更清楚,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是我师徒俩对不住你!”
宋铭看他脸色苍白,整个人连精气神都没有了,动容的叹了一口气。
“此事与你们无关,何况当初是我自己不想去鹿角。”
他跟裘老一人扶一个,把人架到了椅子上坐下。
裘老是操劳过度,加上风寒,所以才这副病态。
宋铭将先前制好的药丸,递给裘老:“一日一粒,不出三天,必然好转。”
“多谢!”裘老感激不尽,甚至想再次站起身,同宋铭行礼。
宋铭连忙阻止了他,并安慰道:“陆大夫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大家不必理会。”
“可……”裘老还想再言,黄老冲他摇了摇头。
“你们都别自责了,药丸一共只有三十粒,他已经用了十粒,若再有人得了天花,必然会再找他。”宋铭等的就是对方弹尽粮绝,所以根本不用着急。
裘老听懂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说起姓陆,宋铭倒是想起了湛思澜娘亲的事情。
颜闻抒口中姓陆的商人,应该也会淼城了。
“这淼城姓陆的商人,可跟这个陆大夫有关系?”
黄老看向裘老,这就只有淼城本地人才知道了。
“实不相瞒,淼城姓陆的商人,可不止一脉,其中水城陆家,是淼城陆姓的本家,也是祖上有庇佑,才能发展今日的淼城第一富商。”
也就是说,水城陆家跟皇商无意,而分属在其他都城的陆家,都属于旁支。
而鹿角这位陆大夫,跟水城陆家关系更远,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个旁系,才有今天。
不过巧妙的一点在于,水城陆家真正荣登第一,还是十年前。
同叶家的时间相近。
裘老见宋铭感兴趣,又补充道:“水城陆家的家主叫陆言,至于这个陆大夫,叫陆见亥。”
不知道为什么,宋铭有股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都不是他要找的陆商人。
他一会儿便让林一问问颜闻抒,那位从炎城回来的陆商人姓谁名谁。
“这个陆见亥比我和黄老年轻几岁,十好几年前吧,我去山中采药,不小心摔了一跤,是他把我背回来的。”裘老叹了一口气,“我没想到,他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宋铭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失望和复杂,想了想安慰道:“人世无常,不是谁都能保持初心。”
“确实。”裘老点点头。
黄老对顾深破有好感,见他一直低垂着头,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顾深,你也别自责了。”
“对,比起自责,不如好好学习医术。”宋铭倒不是同情心泛滥,只是认为好的医者,不应该让别人的错,成为禁锢自己的枷锁。
裘老也说道:“既然小宋不在意,你也别难过了。”
有了裘老这句话,顾深沉重的心情,终于松了松。
裘老和黄老见过五蕴天花草这件事,两人谁都没说过。
有了陆见亥这件事,两人更不打算说了。
师徒俩之后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名澜山庄,黄老闲不住,去医馆了。
宋铭正准备去看看湛思澜,管家拿着沐城的信进屋。
两封信,一封来自魏舒,一封来自林朗。
宋铭没有立即拆开,拿着信回了主院。
湛思澜已经醒了,正在喝秋花备的热粥。
看到宋铭进来,夏花和秋花都退了出去。
“身上可有不舒服?”宋铭见他拿着勺子递过来,坐下陪他喝了一口。
“没有。”湛思澜耳根有点红,他还是头次这样喂人。
倒是宋铭,喂了他不少次。
宋铭心想,系统备的药,效果不错。
系统:“当然效果不错了,甚至连副作用都没有!”
“欲。望强烈,也是副作用。”宋铭语气无波道。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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