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闻抒和容少奇皆没想到宋铭这么敢说,就差没直接说对方,无耻不要脸,欺弱怕强了。
叶常德脸色黑如灶锅,仿佛要拆人入腹。
他还是头次见当着面贬低他的人!
好的很!
不愧是叶思澜的夫君,一样让人生厌。
容少奇干咳一声,刚想和一下稀泥,结果又被宋铭抢了话。
“好在叶老爷贵在有自知之明,不为难容夫子。”
容少奇:“……”
他就不该趟这趟浑水。
颜闻抒虽是少城主,但也少见这么直白怼人的,一时间也忘了反应。
叶常德气的浑身发抖,想骂人,又碍于场面,不好开口。
宋铭懒得再跟他白费口舌,还是找叶思澜要紧,他转头冲颜闻抒说:“颜少城主,可有空?”
“自然。”颜闻抒恢复了正色,他猜到宋铭的打算,主动解释道,“近些日子偶有头疼,不如你帮我看看。”
宋铭点了点头。
两人一走,原地就剩下容少奇和叶常德。
世家和商贾本来就互相瞧不上,没撕破脸皮完全是看在怡夫人的面上。
容少奇先开口道:“叶老爷,子玉还有功课要我这个夫子检查,先行告辞。”
说完扭头就走,丝毫不见方才夫子的模样。
叶常德望着宋铭离开的方向,目光犹如猝了毒的毒蛇。
……
颜闻抒住的大殿,要经过家眷观赏的地方,寻了一周,两人也没瞧见人,宋铭不禁眉头紧锁。
颜闻抒唤来小竹,责问道:“让你们护着的人呢?”
“公子,本来我们跟着叶公子和张氏母女到了这里,但后来不知怎么的,眼前一黑,醒来人就不见了。”小竹作势就要跪下请罪,却被宋铭拦住。
“你们晕过去之前,看到了什么?”宋铭仔细打量四周,发现并没有挣扎的痕迹,也就是说,叶思澜很可能是自愿跟别人走的。
“只看到叶公子将人推到了地上。”后面发生了什么,小竹便不得而知了。
宋铭眉心一拧,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颜闻抒冲小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先下去,转头看向宋铭,问:“铭兄,可有怀疑的人?”
“叶思澜现在对叶家有用,所以怡夫人不会害他;至于张氏母女,被叶思澜推倒,肯定想还手,但此地这么平整,定然不是她们。”
张氏母女把人带到这里,就是为了教训人,不可能临时换地方。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颜闻抒的人和叶思澜都认识这个人,且这人的身份凌驾于怡夫人之上。
那么符合的人就只剩下沐年成。
“你可听到怡夫人出事了?”
颜闻抒摇头,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问:“铭兄,可是猜到什么了?”
宋铭看了他一眼,没有直说:“叶思澜现在不会有事,对方会主动找我的。”
颜闻抒闻言眉心蹙成了小山丘,见宋铭不慌不忙离开,他沉思了一会儿,跟着走了。
宴会结束,无论是齐家还是叶家,都离开了城主府。
至于叶思澜失踪的消息,也被沐年成拦了下来,只告诉了亲近的怡夫人。
而宋铭也借此留了下来,其一是沐年成答应了帮忙找人,其二是颜闻抒即将离开沐城。
张怡对此虽不满,但也没办法。
知晓叶思澜失踪,她便立马找来了张芫茜和叶思思问话。
两人都说是颜闻抒的侍卫带走了人,可她观颜闻抒的模样,并不知情。
如果这件事她说了,极容易牵扯出颜闻抒曾要纳叶思澜为妾的事情。
先不说能不能查出是她害叶思澜瞎了眼睛,光是拿捏宋铭这一点,就会大打折扣。
试问谁愿意唯一个名声狼藉的哥儿马首是瞻呢。
再者,颜闻抒还要娶叶思思,这其中的利益牵扯,都不适合将颜闻抒扯进来。
所以他们只能一口咬定不知道。
张怡靠在沐年成怀里,媚眼如丝:“夫君,城主府守卫森严,这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沐年成低头看了她一眼,感受到蛊虫在引导着他靠近,他伸手盖住张怡的眼睛:“你该睡了。”
他眼神一凛,随即松开了手,起身背对着张怡,“本座不放心,再去看看。”
说完,他拾起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快速离开。
张怡望着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沐年成竟然没有反应,难道是她的毒蛊出问题了?
不可能!这蛊中下这么多年,羁绊也只会越来越深。
她安慰自己,应当是正事要紧。
“张嬷嬷。”
听到张怡的喊声,张嬷嬷从外面进来,她福了福身,问:“夫人,可要老奴去煎药?”
“今夜不必了,派人跟着城主。”
“是。”
……
叶思澜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处于密室里。
石床上的被褥换了新的,四周点着烛火很明亮,跟宋铭的小屋一样简陋。
他摸了摸被褥的质地,绝非寻常人家。
周遭寂静一片,叶思澜坐起身,打量着这里。
他发现想要出去,只有眼前的石门。
就在这时,“咣哐”一声,石门开了。
叶思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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