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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仙尊掌中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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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祸害两面蛊(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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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有些晚而已。

    那两面蛊同他说,他是应劫而生。

    若是非要这般说的话,那这应劫而生的应当是云龛才是。

    毕竟,云龛的修为要远在他之上。

    “云龛,印之泠,云泠,仙尊,小侯爷。”亓砚卿轻笑着唤着云龛不同的名字,随后说道,“莫要被一叶障目,那两面蛊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乱人心志,再说了,你不是在我的身边吗?”

    此话一出,亓砚卿忽觉腰间一紧,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他在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被云龛按在了床上。

    亓砚卿瞳孔地震道:“云龛……”

    “你如今修为不稳。”云龛伸手按住亓砚卿的肩膀道,“采补并不会伤到我。”

    云龛说得如此直接,亓砚卿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是,那采补……”

    说到一半,亓砚卿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采补本就是邪术,又如何不会伤人?

    但是,此话是从云龛嘴中说出的,他却有些怀疑自己。

    云龛似乎从未骗过他。

    也没有理由会在此事上哄骗与他。

    在亓砚卿思绪有些乱之时,忽然觉得身子一凉。

    他有些诧异地看向云龛。

    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去。

    “云龛,你……”

    “砚卿,你心绪乱了。”

    此话一出,亓砚卿眼神有些躲闪。

    云龛此话说得不错,他现在的思绪是有些乱。

    虽并不是一次两次,但是,每次遇到这种事情,他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涩。

    想到这里,亓砚卿轻吐一口气。

    罢了,罢了。

    云龛所说之话,他都是信的。

    再说了,任由云龛处置这句话是他说出来的,现在云龛拿这句话来压着他,他也是别无它法。

    再说这种事情,本身受委屈的也不是他。

    他这般推三阻四,说出去倒是让他人笑话。

    亓砚卿借势看向云龛道:“若是当真有什么不对之处,你定要告诉我,我伤到,你会难受,我亦是如此。”

    云龛低下头在亓砚卿眉心落下一吻。

    此吻落下,亓砚卿耳根一热,伸手搂住云龛。

    云龛抬手,布下禁制,又将扯下束绳。

    二人归来之时还是曜日,一晃过去,月色有些深沉。

    那窗户似乎没有关好,残存的月色透过窗户想要闯进屋内。

    可还没有闯进去,就听到一阵哭声透着风声夹杂而出,时不时还会有几声低啜。

    那哭声透过窗户想要出去,但却被屋外的禁制拦在里面,外面的鸟儿似乎想要看清楚屋内究竟是什么情况。

    但却只能看到两个人影似乎在打架,在哭声似乎是上面的人传来的。

    鸟儿看了半晌,发觉实在看不明白在打些什么,于是便转身飞向远方。

    ……

    窗外的鸟儿一直叽叽喳喳,似乎在讨论屋内的情况。

    一只大胆的鸟儿飞到窗棂上想要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还不等它进去,那窗户便被人打开。

    在看到窗内的人后,鸟儿受惊似地张开翅膀直接飞远了。

    看到这一幕,亓砚卿靠着床头轻笑两声。

    随后,声音有些喑哑道:“你吓到他们了。”

    闻言,云龛转身看向亓砚卿。

    亓砚卿看着云龛那副眼神的模样,没忍住又笑了两声。

    这些鸟儿都是纵折怜养的灵雀,平日最喜欢与人接触。

    不过,云龛自带一身寒气,那些灵雀修为低微,自是不敢随意接近的。

    亓砚卿刚想开口,却觉喉咙一痒,没忍住低头咳嗽了两声。

    等他缓过来之时,就觉一只手正环着他的腰,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将一个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亓砚卿仍是觉得喉咙不舒服,便就着云龛的手喝了两口。

    在喝下去的那一刻,亓砚卿一怔,随即笑了一下,直接将那杯水喝尽。

    有一种小把戏,叫做化气为水。

    便是引动周围的真气将其凝聚成一杯灵水,不过,这种凝聚成的灵水并不蕴含许多真气,甚至还不如一般的灵泉。

    一般这种把戏,都是道侣之间把玩的小戏法。

    不过,依着云龛的性子,定是因为这房间当中并无灵泉,而云龛又实在太过于担心他,才直接化气为水的。

    在将那杯水喝下去之后,亓砚卿抬眸看向云龛道:“我并无大碍,你无需担心,我如今境界算是稳固下来的。”

    听到此话,云龛不语,只是看着亓砚卿。

    亓砚卿眉眼含笑地看向云龛。

    他先前与两面蛊交战之时,已经是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了,在几番阵法爆裂之下,他体内经脉也断了七七八八,而各种内伤则是压得他脾肺皆裂。

    寻常人这种伤势多半就已经站不起来了,但他之前毕竟修过《星坠》和《万木化影》,这种程度的疼痛他还是能忍耐的。

    再加上,先前有两面蛊在他不敢表现出来,后面看到云龛,他实在心虚,也不敢表现出来。

    就一直压制着伤势。

    而在云龛将他带回来之后,让他强行采补。

    在那种情况下,他自是压制不住自己的伤势,便全然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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