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说不出话来,身上也没有气力。
他不知道对方是给他服用了什么毒药……这个寒玦,居然还声称不过是无毒的“辣椒”,十分珍贵,平日主公都舍不得吃,让他尝尝鲜,着实可恨!
此时豫州军的背后还不停地传来马蹄声,似乎有源源不断的军队赶过来。
高顺更加心慌意乱,后悔自己轻易上了当。
方才粗略一看,对方埋伏在此的军队就有五千,装备精良不算,还有自家主公人质在手。硬拼着将主公抢回来怕是行不通。他和张辽商议了一下,张辽纵马而出,代表并州军前去和郭嘉和谈。
周仓惊讶地看着局势的变幻,本来以为有恶仗要打。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军师,三言两句竟是说动了对方。
他回首来的地方,马蹄声依然不绝。其实是郭嘉的吩咐,让百余骑拖着树枝,来回在林中跑,营造出来的声势。
南阳的援军虽然早于他们出发,但因为距离远,所以还没有赶到。己方的一千骑兵、四千步兵对上并州三千兵马不一定能占到好处。他这四千步兵经过的磨砺还是太少了,只对战过黄巾贼,比不上边军战斗力卓绝。需要南阳援军到了,战斗才稳了。
眼下并州将领无处可去,接受了豫州的招降。周仓担忧他们随时反水,同寒玦低声商量:“是否将一部分人调到豫州境内的县郡去,我担忧吕布反复啊。”
“董卓败已成定定局,”寒玦压低了声音说:“主公料定董卓要弃洛阳而去。放心吧,这些人都是董卓的弃子,无处可去。”
正如方才郭嘉劝降张辽所言,在主公荀澜身侧,不但待遇无忧,还能收获了深明大义的名声。此外,只要他们投入豫州,荀澜会特地在下期的报纸上为吕布正名,挽救一下他那陷入泥沼的三姓家奴名声。
吕布名声不好,负气投奔他人也得有人接受才行。他们分析过诸位诸侯的兵力,纵观酸枣的其他诸侯,没有人能吃下吕布的三千骑兵。
盟主袁绍也不敢,或许他能留下吕布和高顺等将领,但全盘接受三千骑兵,必定每日担惊受怕,唯恐吕布反复。反水起来,凭借他手下的将领和兵卒,很容易被吕布冲破……
虽然这样做对吕布也没什么好处,但诸侯就是有这种顾虑。
张辽完全被郭嘉说服,和众人商议:“豫州虽然诡计多端,但豫州牧荀澜是守信之士,我们只要投奔,主公和下属的性命皆无忧矣。”
“能怎么办,主公还在他们手上?”臧霸叹了口气:“横竖也不能回洛阳了,回去必死,跟着他们也挺好的。”他们今晚的举动,在凉州军的眼里与投敌无异,回去了也解释不清楚。就算解释清楚了,可怕的后果已造成了。他们这几个领头的将领,多半是要被杀了安抚凉州军。
高顺道:“久闻豫州牧荀澜仁义之名天下闻名,跟着他比董卓好。”
于是放下武器,就地扎营,不过他们有个条件:“先将主公还回来。”
翌日,荀澜飞鸽传书调遣来的五千南阳步卒也到了。并州将领远远见到其队形齐整、步履整齐,皆心下惊讶不已。
“这豫州牧荀澜为何有源源不断地军队赶来?”高顺皱着眉头,表达了自己的惊讶之意。
“远远听着,似是南阳一带的口音。”张辽道:“从南阳到酸枣,路途遥远,必定是早有安排。”
他们正说着,吕布忽然从帐中走了出来:“豫州欺人太甚,我要去和他决斗!”
众人讶然:“主公,你能开口说话了?”
吕布嘶哑着嗓音说:“睡醒了,终于能出声了。”昨夜和谈后,寒玦让并州军放下武器,就放了吕布自由。但之前给吕布饮的麻沸散继续发挥作用,吕布睡死了过去。
休息了一宿,吕布精神好了许多。
高顺等人大松了口气:“吓死我们了,他们说您没有中毒,万幸没有骗我们。”
吕布气冲冲要去找寒玦算账,高顺、张辽连忙劝他:“主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莫要冲动。”
“放开我!”吕布怒道。
“主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高顺、张辽和臧霸三人合力,抱住了吕布。
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但他们还有许多疑惑的地方。
“唉,这□□诈之徒,我们都是上了他们的当了!”吕布愤恨地将自己的经历说来。
“所以昨日寒玦给您吃的究竟是什么?”高顺最担忧吕布的身体:“竟然让您说不出话俩,昨夜睡得谁都叫不醒,日后不会还有隐患吧?”
“我也不知道。”吕布狠狠地锤了一下地面:“他拿了一个红彤彤的东西塞给我,说叫辣椒,吃完之后喉咙就像是着火了一样。”
吕布心有余悸地抚摸着喉咙:“竟然将我等玩弄于鼓掌之上,着实可恨!”
他颇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也请几个酸溜溜的文人来当自己的幕僚参谋了。
众人连忙让他形容,若是毒物的话日后也好找解药。然而等吕布形容,没有人识得这植株。
那是当然,辣椒原产于墨西哥和哥伦比亚,在这个年代的中国自然是无人知晓。
暂时无解,众人便问:“主公,您是如何把暗号交出来的?”自家主公皮糙肉厚,脾气又十分骄傲,根本不是严刑拷打就会交代事情的人。
吕布皱着眉努力回想,隐隐约约摸到了些许线头的感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锤着脑袋说:“有一妖女,似乎对我用了什么法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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