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还有得热闹呢!
但事是不能在秀若面前摆开的,不然真是脸丢到门外去了。
她这边看着舒舒觉罗氏大棍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俨然是打算和稀泥保住自己的“心腹”的,与法喀对视一眼,目光示意他老实坐着,先催人将东西补齐送走了秀若,然后才命人将门关上,刚要将事情摆出来,忽然听到云嬷嬷压得很低尽量平缓却很明显带着急意的声音:“格格,奴才给您送件披风来——外头天儿阴了,怕是有雨。”
这语气,说的可不是要下雨了。
敏若心倏地一沉,忙唤:“快进来吧。”心里沉着,嘴里还得笑吟吟地日常闲话,“不过送个披风,嬷嬷何必亲自来,半路赶上雨可不好了。”
“格格的身子最‘紧要’,奴才哪敢耽搁。”云嬷嬷一面笑着说话一面进了门,舒舒觉罗氏很摸不着头脑,仍是一脸不快地看着敏若,却见云嬷嬷走进来的时候笑容就迅速消失了,严肃地走到敏若身边,附在她耳边耳语片刻,敏若的面色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起来。
舒舒觉罗氏下意识地提起心,莫名地有些揪心,那边法喀见状心猛地一沉,等云嬷嬷直起身,忙催问道:“怎么了这是?”
“额娘——”敏若转过头看着舒舒觉罗氏,面上没有明显的急色怒容,但目光沉沉,漆黑的眼瞳注视着她,叫舒舒觉罗氏不由畏缩,心里头怯得很,呐呐道:“怎、怎么了这是?”
敏若道:“您可知道,放印子钱那是要祸及满门的大罪?”
几乎她这边话音刚落,舒舒觉罗氏的声音立刻响起,“我、我哪里放印子钱了?格格纵大了,有底气了,可怎么还欺侮起自家额娘了?叫你姐姐知道,可、可……”
“可怎么?!”法喀登地一下站了起来,语气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