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了。”矶贝渚点了一支烟,抱歉地笑着说:“那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弄丢啊!”鲸井定雄问:“矶贝小姐还记得什么时候弄掉的吗?”
他抬起头,看到了矶贝渚的眼睛,心头不由得一突。
——这个年轻女人既不是警察又不是侦探,更不是他们盗匪团伙的一员,应该跟过去的恩怨完全没关系才对。为什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有点害怕?
矶贝渚很快展颜笑道:“不知道啊!我是要睡觉的时候才发现它不见了……”
旁边,一脸懦弱老实相的海老名稔默默观察着两人,手不由自主地摸索着口袋里的遥控器。
这一刻,对鲸井定雄恨得刻骨铭心的两人心声几乎是同步的——
不急!
还有一个……他还有一个同伙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