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人的时候也没忘了咬人,她轻轻咬了一口温杳的耳朵,然后是脖颈上面的痣,温杳像是拒绝一样地别过了头,皱着眉……
江纾逸扯了扯温杳的衣服,“就一次就好……”
没过多久,温杳手里握着的红笔就无力地落在了桌子上……
一阵风吹了起来,把门关上了。
木门在走廊传出巨大的回响,像是要把两人的耳膜震破一样。
温杳有些脱力地看着那扇门。
“没人回来,是风而已……”江纾逸低声说着慢慢地解开温杳衬衫的纽扣。
白色的纱帘不断被风带起,耳边传来海浪和海鸟的叫声。
“椅子会弄脏。”温杳用气音道。
于是,江纾逸抱着温杳坐到了地板上面,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窗外传来带着热气的风,带着咸咸湿湿的海风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