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直接光明正大地被搬了上来。
因为当天指认,贝苓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唐的一句话。
“是她勾引我先的!她来找我改题目当借口……我承认我把持不住,我有错的,但是她这样子就是对的吗?”
他的这句话也不知道从何传出,全校学生们都知道了。况且他们都清楚这个数学老师离婚多年,好像也相信了他的这般说辞。
霎时间,像是受害者有罪论,学生们都开始质疑和添油加醋地去想象其他的可能性。
班里女生先前嫉妒她的,同情她的都站到一起。
班里男生对她暗暗倾慕的,都避之不及。被她拒绝过的人更是趁机发酵起了舆论想毁了她。
更别提本就对她有偏见的人。
一时间,墙倒众人推。
他们推的墙是死胡同那一面。
舆论顿时弥漫了整个校园,各个版本消息都不同。唯一相同的点都是爆炸性般大,重大到会压死人。
贝苓只清楚,她说再多也是没用。
只能任由羞辱性的纸条与关键词丢在她身上。
只能任由学校警告她不许声张然后私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数学老师被调配去了别的地方。
只能任由自己哭湿了一个又一个枕头。
什么是错,什么是对。
什么是什么,又是凭什么。
贝苓不知道。
“贝苓,你听到了吗?”温涛见她不理会自己,像是有些出神想着事情。
贝苓急忙反应过来,她只是礼貌性地对温涛点点头,“好的。”
温涛以为有戏,“那下午我们一起过去吧?”
贝苓立刻拒绝:“我自己去就好了,谢谢。”
温涛有些失落:“啊,行吧……”
温涛回去座位后,就受到了他朋友几个的打趣,“温涛,你这不行啊。”
众人哄笑。
贝苓当作没听到。
她怕,怕重蹈覆辙的那些舆论再次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