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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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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微雨惊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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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要好,不至于太艰难。”

    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婚后相敬如宾,鲜少在外人面前展露浓情,此时屋门未关,宋星河说不上为何,心中百般眷恋,竟是抬手揽了妻子入怀。

    他闻着妻子清幽的发香,不舍地说:“嫣儿,去靖都待产吧,北原怕是近来不安定。”

    “原来是为着我的事情为难?”汉临嫣靠在夫君怀里微红了脸,她感受到宋星河难过得紧绷的身体,轻轻环住了夫妻的腰说,“前几日母亲来信说,家里为我安排好了产婆和奶娘,我原也打算这几日就找你拿主意。牧之,你不要为难,我都懂的。”

    宋星河心中愧疚难当,更紧地拥住了妻子:“其实也不止是要你去换回阿溟,确实是北原近日形势紧张,靖都太平,你和孩子在那里能安稳些,。”

    “你啊,就是心思重。”汉临嫣细声安慰着,“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和孩子,否则也不会犹豫到快临盆了才提此事。牧之,嫣儿也是宋家的一份子,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

    宋星河瞧向怀里的妻子,轻轻托起妻子的下巴。

    北原自去了老王爷和老王妃后,宋月潇和宋星河外事陡然加重,内事又都落在了汉临嫣身上,大家都忙得团团转。

    他们夫妻其实一日里也说不上几句话,这白日里陡然的亲昵,便显得格外的弥足珍贵。

    就在宋星河缓缓低下头时,外头突然传来急报:“二帅!莽戎来袭!”

    那个对他们夫妻来说,略显出格的吻,到底是没能落下去。

    靖都。

    册立大典的次日,天玺帝便下旨西境总督宣隐即日赴任。

    大臣们一听都急了,挨个去找天玺帝哭,说储君不能以身犯险。

    天玺帝边看折子,边听大臣们哭,等哭完了,再叫明忠客客气气地把大臣送走。

    宣隐赴任之事帝心已定,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明日就要出发,燕熙在晚膳时分叫人去请商白珩。

    如今商白珩作为太子少师兼少傅,是东宫第一辅臣,燕熙名正言顺地在东宫给商白珩留了间院子。

    商白珩来时,燕熙从椅子上起身。

    他正要招呼老师用饭,商白珩已经当着宫人们的面跪了下去,行礼道:“臣叩见太子殿下。”

    燕熙微愣,转瞬便明白了老师的用意。

    如今他们是君臣关系,不能再平辈共桌了。

    燕熙其实没有严格的等级观念,但他知道商白珩苛守礼义,于是他也没有坚持,一个人食之无味地用了饭。

    用完膳后,宫人们都退了。

    商白珩在这师生独处中,竟是提出一壶酒来,说:“现下左右无人,你我还是师生,明日你就要启程,老师来请你喝送行酒。”

    燕熙这回直接愣住了。

    他没想到商白珩会有这种变通的做法,直到商白珩倒了一杯酒,递来给他时,他还有些怔忪。

    在商白珩慈爱的目光中,燕熙连日紧着的弦松了些许,然后像从前喝药一般,一饮而尽。

    商白珩像是料定他会这样喝,笑出声道:“微雨,酒不能这样喝的。”

    燕熙没喝过酒,他咂巴了下,没品出这酒与水有什么区别,愕然地问:“这是酒?”

    “用一小勺女儿红,兑了一壶凉水,估且算是酒吧。”商白珩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催热,你的‘荣’怕热,不饮为好。你自小没沾过酒,便别开这个口了,免得惦记酒味。”

    燕熙看商白珩喝酒的姿势像是个老手,他递去酒杯,找商白珩又讨了一杯,问:“老师喝酒吗?”

    商白珩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道:“不喝。”

    燕熙觉得商白珩藏了话。

    燕熙的心思敏感,其实隐约在前一阵就发现商白珩有些异常,似乎一直在极力地远离他,然后又突然变正常了。

    此时他瞧着商白珩白了一半的头发,想到明日就要分别,不免升起别情,关心地问:“老师,您的头发还能黑回去吗?”

    商白珩略怔,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以此断开了与燕熙的对视,说:“大约黑不回去了。人的头发都要变白的,不打紧的。”

    燕熙看商白珩回避的态度,便不好再深问,可他心中还是难过,商白珩才二十九岁,不该如此早便白了头。

    他忧心老师或身有隐疾,或心中有极难消之郁,可这些商白珩从不对他说,他知道问不出来的。

    他在商白珩面前,比对旁人多几分坦诚,就这样表露着担忧的情绪。

    商白珩叹了口气。拒绝了学生的关心,他放下酒杯说:“今日为师有两样东西要给你。”

    燕熙心中叹息,正襟危坐。

    商白珩递过来一个卷轴。

    燕熙认得这是商白珩之前在病中画的《大靖皇舆全览图》,他将卷轴展开,看到里面山川河流修得比上次再加精细,不由赞叹道:“老师画的太好了,比官制的还要好。您去过这些地方?”

    商白珩道:“只去过少数地方,大多数还是读游记算出来的。我请汉少保瞧过,他说这画比行军用图要准,应该对你督管西境有助益。”

    这皇舆图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和日夜,燕熙郑重地收好了。

    “还有一物。”商白珩从书匣中拿出一张画,在燕熙面前摊开。

    画中有一棵桃树,树下有田,田上有耕牛,旁边一句诗。

    “这纸的形状像是用来做灯笼的。”燕熙歪着脑袋细瞧着,他赞叹着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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