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再次看到陈富安这张脸还是让林稚宁觉得恶心,特别是陈富安整个人好像都被一种炙热的疯狂笼罩着。
她眼神冷冷的看着挡在她面前的人。
“让开”
陈富安宽大的脸并没有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慈眉善目,反而因为五官的粗糙, 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满脸横肉, 眼神淫邪。
“林稚宁,你是不是以为你和秦樾在一起了, 我就不敢动你了。”
林稚宁看着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声音更加冷咧, “你敢动我试试。动了我你们陈家在整个曼城都不会好过。”
陈富安脸上的肉颤了颤, “林稚宁,你是以为秦樾多厉害是嘛,但是如果有人想让他死, 也不能好好的活着。你看他现在就是废人一个, 连站都站不起来。你还能依靠他什么。”
“你什么意思?”
林稚宁表情一片寒霜,
“有人只是动动手指就能让他死。不然你以为他那车祸真的是意外吗?我告诉你,用不了多久,这曼城他就不姓秦就。”
“不可能。”
惨淡的灯光下, 她的脸色变了几变, 最后疾言厉色, 也撑不住她开始恐惧微微颤抖的身体。
好像她一直坚信的东西被击垮了,陈富安眼睛一亮, 他就知道, 林稚宁之所以敢和自己叫板不过是仗着秦樾而已。
如今自己明晃晃的告诉她秦樾也不过是别人眼里一只想捏就捏的蚂蚁而已, 她就慌了。
“怎么不可能,秦樾惹到了大人物, 肯定没有好下场。你与其跟着他, 还不如弃暗投明跟着我。”
陈富安说着, 就伸手向前想摸她的脸。
她向后一侧避开。
动摇的神情又突然坚定下来。
“陈富安,你不过事想骗我,怎么高中的时候找人堵我结果被我打的屁滚尿流跑了。看沈家出事,又想对我威逼利诱。怎么,我当初砸你那一脑袋,是将你脑子砸进水了吗,现在竟然还是谎话连篇了。警察都说,秦樾的车祸是意外。你怎么就肯定秦樾的车祸是有人故意要杀他,难道车祸是你致使的。”
陈富安摸了个空,抬手就想像上一次一样扬手打她。
林稚宁瞪着他,但是眼底氤氲出的潮气再灯光下特别晃眼。
陈富安嗤笑。
他仿佛看穿了林稚宁外强中干的假把式。
陈富安又觉得他可以兵不血刃的让林稚宁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林稚宁,我是看在多年同学的情谊上,真心的提醒你,秦樾惹了不该惹的人,他活不长了。”
“我不信。”
“被罗先生盯上的人,他有八条命也不够活。”
与此同时,外边一千米处停的一辆黑车上,陈风和秦樾听到这个名字,两人神色具是一沉。
“林稚宁,想办法让她和罗先生通话。”
陈风的声音葱耳机里低低的响起。
林稚宁随即哼了一声。
“我知道了,你就是嫉妒秦樾。你根本就是个无能胆小鬼,自己害怕秦樾,所以就臆想出来一个罗先生。
陈富安,你可笑不可笑。什么狗屁罗先生,如果真的有这个人,他那么有本事,我今天就跟你走。”
秦樾脸色刷的一冷。
陈风轻咳,当着周围其他同事得面,他也不敢调侃秦樾醋性大,只得安抚他说,“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秦樾朝着陈风冷哼。
这边陈富安听着他那天真的话,眼里闪过亮光,如果林稚宁心甘情愿的跟他,那他还可以狠狠得在秦樾面前找回面子。至于林稚宁,他虽然被秦樾废了,犯有的是办法折腾她。
罗奇山的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正在一间只有通风管道的实验室里,准备拔牙的准备工作。
躺在工作椅上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岭。
秦岭的嘴被仪器撑开,说不出话,但是阴厉狭长的眼睛死死得盯在这个幼年陪他一起长大的男人。
这个人曾经弥补了秦海峰在他幼年的空缺。消失了十年回来,口口声声的书名要帮他拿下秦家扫清一切障碍。
却在他的茶水里下药,将他绑在这里,美名其曰要给他修牙。
罗奇山原本不打算接电话,但是电话铃声一直再喊,蠢货来电话了。
罗奇山看了一眼从醒过来就用要杀了他的眼神盯着他的秦岭。
“阿岭是不是很无聊,罗叔叔给你找个乐子。”
他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就放在了一边。
“齐哥,你现在能联系上罗先生吗?”
“你联系罗先生干嘛,你不参加林稚宁那个同学聚会去了吗?”
“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给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怎么,你还害怕秦樾。”
罗奇山从托盘里拿出镊子,金属碰撞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不要害怕。”
他不知道是给秦岭还是陈富安。
“罗先生不会让秦樾有机会报复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哦,对了,林稚宁那个小姑娘你不要动她。罗先生对她很感兴趣。”
原本躺在人操作台的上人猛的一动,碰落了放着各种工具的托盘。
铁质的托盘摔落在地,上面的金属和玻璃瓶七零八散的碰到一起,发出刺耳尖利的声音。
然后罗奇山有些叹气的说,“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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