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宁昏昏沉沉的被庭院里的声音吵醒, 她蹙眉眼睛睁也不睁的扯过被子,直接将自己从头到尾裹起来,像是一个蚕蛹。
秦樾从卫生间里出来, 便看到床上得认因为窗外的噪音, 身体扭曲的在床上翻滚。
被他推开的窗户缝隙不断的有清冽得寒意挤进来,与房间里温热得暖意相碰。
一半拉人清醒, 一半拉人沉沦。
秦樾绕过床角,来到林稚宁躺着的一边。
担心他把自己闷坏了。
微带着凉意的手沿着被子的边沿探进去。
手指最先触到一片温软滑嫩的肌肤, 林稚宁被凉意冰到, 整个人都裹着被子想后退。
秦樾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的大手顺着柔嫩的肌肤轮廓,很快攀上她的锁骨,然后时脖颈。
接着手托着他的后颈, 像是拔萝卜一样将她从被子气拔了出来。
面颊因为缺氧泛着坨红。
林稚宁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
放在她后颈的手比着她柔软的肌肤还是凉的。
她瑟缩了一下, 用肩膀和脸颊奖那只手掌夹住。
睁着眼看着与他对视的秦樾。
她眨了眨眼, 听清了楼下的动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她顿时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脸无错的看着秦樾。
秦樾扯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 将她拉倒床边, “放心, 你母亲那边我昨天打过电话了,说你在这留宿。”
林稚宁原本想的是她记得自己提前几天就定了今天凌晨的闹钟, 要做第一个个秦樾说生日快乐的人。
但是她竟然睡过去了。
她的闹钟呢。
就在她暗自懊恼得时候, 就又听到秦樾提到季月。
她好像昨天太上头了, 把要和季月报备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
“先生”
她裹着被子蹭到床边。
她的瓷□□致的脚踝露在外边,屋里的空气冷暖交融, 没有冷冽的寒意, 也没有人造温度的闷热。
秦樾伸手扯着那只脚踝, 将人连被子一起拉到了他身上。
林稚宁本能的熟门熟路的圈在他腰腹上。一手勾着秦樾的脖子,一手又慌不择路的去拢身上的被子。
越扯越掉,让她一下子面红如血,最后干脆两只手伸进秦樾的黑色西装里,试图用他宽大外套将自己遮起来。
任由顺滑的缎面被子堆在腰间。
宛如瀑布般的长发将瓷白的皮肤遮的若隐若现,活色生香。
“生日快乐。”
林稚宁将烧的炙热的皮肤贴在他微凉的脖颈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缓解面颊上的滚烫。
秦樾由着她钻进进自己得外套里,抱紧她。
“彻底醒了?”
林稚宁像小鸡啄米,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
秦樾拍了拍她的腰,“一会给你妈妈回个电话。”
林稚宁嗯了一声。
秦樾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脸抬起来。
“怎么这么红?”
他朝着她绯色的面颊轻咬。
“我定了闹钟。”
林稚宁崩了崩他得下巴,小声得书名,“但不知道为什么睡过去了。”
秦樾揉了揉他掌下的软肉,“我关的。”
林稚宁闻言,眼睛立刻眯了起来,“什么呀?”她特地定的闹钟,就为了在零点的时候给先生书名生日快乐。
不然她择不会昨晚故意待那么晚,顺势留下来。
“我想第一个给你说生日快乐。”
她表情微微的皱着,嘴巴也不自觉的翘着,无声的表达着对先生不懂女生浪漫的控诉。
“没有你休息重要。”他说着咬了咬她的耳垂,感受到她身体的颤动,又慢条斯理的说,“把最后一个的名额给你留着。”
“万一我又睡着了呢?”
质地粗硬的头发毛扎扎的蹭在她柔嫩的脸颊上。
“不会让你睡的。”
林稚宁闻言,浑身一颤,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全身透着一股嫣红,手脚飞快的穿上衣服。
“我去给我妈回电话。”
她从主卧推门,楼下大厅都是在秦叔的指挥下来往挪东西的人。
没人注意到她,她转身进了三年前的次卧,房间一直都有被打扫的很干净。
只是如今衣柜前多了一一排衣架,她走过去发现上面挂了一半的常服,和一半的晚礼服。
挂着的牌子是她走红毯都借不到的衣服,她大致扫了一眼,竟然还都是她现在能穿的尺码。
林稚宁一边给季月打电话,一边想先生到底是藏了多少惊喜给她。
季月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给沈林生沏茶。
自从上次生病之后,沈林生就开始了养生。
她将茶壶交给悠哉悠哉喝茶的人,转身去接电话。
“妈”
林稚宁看到电话通了,在季月开口之前,率先摆正将态度。
“对不起,昨天忘了给你打电话。”
林稚宁道歉太快,把季月准备好的一大通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古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
“我昨天看老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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