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手,“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渺渺要回哪里的家?”
井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他眼睫闪动,有种不知道看向哪里的慌乱,最后似嗔非嗔地看了一眼席斯言。
这一眼让他眉头瞬间皱起来。井渺没有犹豫,直接伸出手放在席斯言额头上,被过高的温度烫得缩了手。
他甩开席斯言拽着他的手腕,很生气很不安的模样:“你、你......”
小孩猛地转身:“渺渺不要回家了!”他走的很快,边走边嘀咕,“我生病了,我要回去打针,我要吃药。”
席斯言原地站了一会,疲累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有人天生爱你,生气都舍不得你受苦。
他也知道,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井渺有些手忙脚乱地翻找医药箱,拿出体温计,别扭地凑近席斯言的耳朵:“量。”
“好。”Alpha温顺地配合他,顺便还咳嗽了两声。
体温计上39的温度吓了井渺一跳,他眼睛红起来,拿着温度计不知所措:“好高、哥......好高!”
“怎么不叫哥哥?”席斯言按住他的手,把那支温度计抽走,打开臂弯,“哥哥现在身上很暖和,渺渺冷不冷?”
“不冷!”井渺固执地不叫他,气呼呼地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好像在思考该怎么处理一个发烧的成年Alpha。
“过来,宝宝。”席斯言又咳了两声,一副病很重的样子,“我身上没力气。”
井渺看着他,犹豫道:“感冒会传染,我还有小孩子。”
“......”席斯言面色不变,换了话语,这次声音清晰,没有沙哑和粘连,“哥哥没感冒,只是发烧。”
井渺不听他的,原地在卧室旁边的小软靠椅坐下,打开通讯器搜索:“发烧超过39度应该怎么办?”
有时候也不想小朋友这么聪明,还会搜索,随后小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井渺打了医疗处的电话,声音怯怯地:“喂,你好医生,我、我的......”我的Alpha生病了,井渺话头一止,赌气地背过身,“有人发烧了,39度,是Alpha,我......我怀孕了不能把他送过来......谢谢,我们的地址是......”
小朋友挂了电话明显松了一口气,席斯言本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又凹陷了胸口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井渺又站起来,想去接一杯热水。
“渺渺别动。”席斯言从床上下来,几乎是抢走他手上的玻璃杯,“这个接热水很烫,哥哥和你说过要用陶瓷杯或者保温杯。”
井渺脸上有些窘迫,别过眼睛:“我、我自己喝冷水。”
他偷偷看席斯言,Alpha熟练地换了杯子,兑了半杯温水:“宝宝过来。”
“不要。”井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已经两个小时没喝水了,不可以这样。”席斯言牵他的手,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就把井渺抱到了腿上,语气温柔,“你生哥哥的气,也不能不喝水,对不对?”
井渺背靠他,被席斯言身上的温度包裹,只觉得烫。
他喝了半杯,递到席斯言嘴边:“你、你喝。”
席斯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得更紧了些:“叫哥哥。”
“你喝!”
Alpha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些黏腻地喊他:“渺渺,叫哥哥。”
呼吸喷薄在腺体周围,井渺微微喘息起来,身体被掌控起来,标记过的亲密缠绕纠葛,Omega眼睛湿润,又委屈起来:“我讨厌你。”
“对不起,宝宝。”
井渺抖着肩膀小声啜泣,绵密的吻落在脸颊脖颈上:“对不起,我爱你。”
像迷路的羔羊走近雪域,被狼叼在嘴里。
他没有吃掉他,他说爱他。
“低敏Alpha?”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医生解开贴在席斯言胸口的仪器,语气有些责怪,“过劳过焦引起易感期高热不知道吗?抑制剂也不打,现在得打医用抑制剂了。”
席斯言笑了笑:“还好,我的Omega在身边。”
医生看了一眼缩在旁边小鹿一样的Omega,又瞪了一眼席斯言:“就算是低敏也没有靠着伴侣信息素就熬过去的,他这个样子也满足不了你。”老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医用抑制剂,“未来十二个小时身体会很疲乏。好好休息,最近都不要劳累了,你很多年没有易感期,积压出来不处理好,对身体损害很大。”
“嗯,谢谢医生。”
老医生留了药:“按时吃药,请三天假好好休养。”他看了一眼看起来担忧地快要掉眼泪的Omega笑了笑,“你的Alpha没有事,这几天好好陪他就可以。”
井渺下意识点点头:“谢谢爷爷。”
送走了医生,井渺坐在桌子面前,拿着那一堆药盒念念有词:“3、3毫升.....两颗......四次......”
井渺吸了一下鼻子,不再说话。
刚打了针,席斯言也有些力不从心,全身发软:“宝宝怎么又哭了?”
井渺转过来,手里捏着那张龙飞凤舞的医嘱单,啪嗒啪嗒掉眼泪:“我、我......渺渺连字都看不懂,我看不明白!”
Alpha眼睛里漾起笑意:“渺渺,过来睡觉,我难受。”
他们窝在一起,井渺始终背对着席斯言,即使没有贴近的皮肤,也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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