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不管庄蕴怎么花钱,但有时候对庄蕴乱花钱他就叨叨两句,也就是叨叨,过多的不管,账单到了他手里马上痛快地签了。
就比如庄蕴拍的三块老同兴茶饼,两百多万一个茶饼,他拍了三块,还有几块三十几万的茶饼。他就把自己泡在茶水里估计也喝不完的。他们家有—个柜子,专门放茶叶的,都是极品好茶。
拍了也就拍了,喜欢,那干嘛不喝?放在柜里当摆设?直接砸开最贵的那个茶饼,泡了一壶茶,庄蕴心疼个半死。白鹤鸣喝着不错,比金子还贵呢,必须好喝啊。
虽然嘴上说着比金子还贵,但是白鹤鸣就留心什么拍卖会,又给庄蕴拍了两块老同兴茶饼。
只要庄蕴喜欢的,想要的,感兴趣的,白鹤鸣都给他弄到面前。多少钱都没在乎过。但就一样,白鹤鸣管的很紧,捐款。
捐给正儿八经的道观,佛堂,孤儿院一类的,必须他们亲自去核查了真正的资料,确定这部分钱真的落在需要的人手里,这钱就捐,多少都可以。
十万八万,百万,看情况而定。要是上门的索要捐款的,呵呵了。
哪怕走在大马路上,有人乞讨,庄蕴想给个十块八块的,白鹤鸣会数落他半天,你老公赚钱那么容易吗啊。满大街撒钱,你钱多烧的吧,有钱你给我呀。
干脆就把庄蕴钱包没收,—分钱也不给他带,手机支付一类的他玩的不太好,这就省事多了。
庄蕴也名声在外,都知道他—心修道。婚后他给更加低调深居简出,但是听说庄蕴为先生祈福,捐款百万,点长明灯。
这就有人登门了。
庄蕴和风老师下棋去了,特意找风老师去玩,白鹤鸣在书房处理工作,阿力就来回报,说山庄门口站了一位老道长,身着法衣,手拿拂尘。山羊胡,看上去道骨仙风。点名要见庄总说是见见道友。
白鹤鸣以为啊是严慎那边的那个云游老道长,赠送庄蕴不少经书,那老道长云游到这边了?
不可能是送给他们夫夫和合符的那位,那位更神隐,轻易不出门的。不管咋说,这是庄蕴的道友。白鹤鸣对阿力点头,请进来吧。
道上看上去仙风道骨,干净利素,对这白鹤鸣就行了一一个礼,无星天尊。“小道发号忘尘。”
白鹤鸣上下打量—圈,从头到脚,笑了下。“道长请坐。”
说了一句叨扰,四平八稳的坐下了,也在打量四合院的客厅。摸摸手下的黄花梨太师椅。
“明姐,从柜子上层泡壶好茶来。”
白鹤鸣提高声音,明姐看看茶叶柜子,柜子就—层,没有上层啊。但是,柜子上面放着一盒茶叶,是为了浇花用的茶叶,两块五—包,一包一斤,泡了以后用茶叶水浇花。
明姐有些想笑,大概知道白鹤鸣的意思了。“道长仙居何处啊。
白鹤鸣也白起臭架子,开始文绉绉的了。“小山,名不见经传。”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道长这么仙风道骨,这山也是名山。距离我们这多远?有机会去道观里拜访。”
“我是南方的。云游到此。”“和我家庄蕴认识?”
“我对庄道友的名号如需贯耳。”
“道上所谓”,你找我们家庄蕴有事儿?”
白鹤鸣的文绉绉继续不下去了,那么说话太费劲。
“我对庄老板的名号如雷贯耳。—直想拜访可惜没有机会,但是我们在网络上认识很久了,聊过多次。这次我过来参加道门举办的会议,研究谈到关于传统文化和互联网络的融合,如何把我门发扬光大的会议。这就过来这边,有时间就来找庄老板,道友见面,互相探讨一下。’
白鹤鸣哦了一声,假装听懂了点了点头。原来他和庄蕴并没见过面啊。
“这一直都是我家庄蕴的兴趣爱好,我也和几位老道长挺有交情的。但是我真的不记得那位道长说过忘尘道长,我孤落寡闻,我是粗人,做生意的,不懂这个,那我就直接问了啊,忘尘道长你在道观里是什么职位?师父?徒弟?出家多久?归哪个门派?尊师是谁?”
“我的道观太小了,还很破败,您不知道正常的。”忘尘捋着胡须,笑呵呵的一点也不生气、。
“真的太小了,就我和一个弟子,我师承龙虎山。”“龙虎山哪位大师是您老师啊?”“云尘子!”
”不对吧,我记得云字辈儿的是六代以前的。六代啊,算算年纪最小的也要一百三四十岁了。早就不在世了。忘尘道长看起来也就四十几岁,你怎么和云字辈的道长学的艺?”
白鹤鸣真的不了解这些,但是他老婆是庄蕴啊,庄蕴知道啊,天长日久耳濡目染的,听一点也知道—些实际情况。比如各个出名的道教发源地道教鼎盛的地方辈分问题。总有一些道友聚会,道教著名盛事,要去参加的话不能乱了辈分。
忘尘道长眼睛转转,还是淡定得很。“关门弟子。最小一个。”
白鹤鸣又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推推茶杯,您喝茶喝茶。
白鹤鸣不喝,档次太次,他就笑眯眯的看着忘尘喝茶,忘尘架子十足的喝了一口。“好茶!”
白鹤鸣摆出客气友好。
“庄蕴和朋友出去玩了。估计这两天回不来。道长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我一直都很支持他的。所以要是正经事,不用他决定,我都能解决、”
“还真不巧。”
“没关系,和我说一样。您说说。”
“听说庄老板一心修道,积极做善事。不断地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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