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带着阿力他们再去一次,再搜一遍,前前后后的都再找一遍吧。”
晏柒要去,王润拦住晏柒。
“要是过一会大山子打来电话提出交易呢,你走了人手不够了。”
晏柒想了想,交给别人不放心,要有一定的功夫,还要足够细心。
“那我让高栋和风淳过来,我在这边帮忙,他们俩去搜。”
“他们俩过来也要段时间呢。我觉得吧,大山子不会在赌窝,赌窝那早就被警察封了,只要出事都会想到那,一次次的人来人往的,他目标那么大,只要有一点痕迹就会被抓。他肯定躲在哪个旮旯里了,栾市这么大他把人往那一塞谁也找不到。只能引他出面。”
王润思前想后,觉得大山子不会再村子里的赌窝。
这一点所有人都支持,说句最简单的,大山子把白鹤鸣塞垃圾桶里,只要大山子不说,你就从垃圾桶边经过都不会知道想找的人就在里边吧。
提前找到白鹤鸣最好,但这个事儿不太可能。
他们和大山子作比较的话,大山子是当地人,了解地形,他们虽然在隔壁城市在这里做生意,但没有大山子了解地形地貌。
把视线投降庄蕴,庄蕴不言不语的。
从沙发起身,坐南朝北,在窗户边打坐。
腰背挺直,气沉丹田,闭上眼睛。
“哎。”
王润叹口气,庄蕴这是想静心等待了,等大山子打来电话他们好行动。
晏柒拍了下王润的肩膀,王润漏出苦笑。摇摇头。
真不太好办,万一白鹤鸣真的”,
大山子是个疯子,嚣张这么多年,保护伞倒了,他也完了,前天晚上还在黄金堆里对女人甩钱,抽着毒品做着强奸女人的事儿,第二天就变成丧家之犬,一无所有了。他肯定要报复的。白鹤鸣的个人安危还真不好办。
看了一眼庄蕴,庄蕴最开始那么暴怒,现在能冷静下来打坐稳定心神,也是准备跟大山子死磕了吧。
庄蕴闭上眼睛的同时,就封闭了和外界交流。
耳朵不去听,眼睛不去看,鼻子不去闻。
他以前怎么发射脑电波来着?不是经常用意念和沈安交流吗?有了白鹤鸣一后他们最开始也用意念交流,虽然白鹤鸣十有八九猜错,但也有那么一两次猜对的时候。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白鹤鸣训练成小话痨了,以前他一天天不说话的,都是靠脑电波意念啊。
都说第六感强的人,可以凭着感觉走。
自己的第六感强不强不知道,但是他希望他现在和白鹤鸣的脑电波能接受到一起。
这就很玄,属于玄学了。
病急乱投医了,也许呢,大概呢,万一呢,哪怕十次只有一次能对接成功,就能知道白鹤鸣在哪了对吧。
在哪?会在哪?
白鹤鸣被殴打的场景一直在眼前晃。他没有哀嚎,没有求饶,他受伤很重,他流血了。
不不不,不去想这些,想白鹤鸣被殴打的时候露出来的那些空间场景。
地窖?还是那个地窖吗?
乱钻的老鼠。
疯老头的话。
警察和他们多次搜找都没有线索。
你在哪?你告诉我。
地窖,就是在地窖。
他有强烈的预感就在那,但他没证据支撑自己的猜测,他现在也不敢胡乱的下决定,万一以为自己的神神道道害死了白鹤鸣,自己还有什么脸死了和他去相会啊。
庄蕴的手机一响,所有人都一震,刚才还有点歪斜的坐着站着,全都坐直了身体,看向手机。
王润手快的一把抓起庄蕴的电话,但是也不知道是慌了还是手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就跟烫手似得来回倒腾了好几下,这才把电话接到。
一看电话号。对庄蕴摆摆手,不是大山子的电话。
“白老大的电话。”
白鹤鸣的大哥打来的。
“白书记,你好,我是王润。”
白鹤鸣他大哥年后升官了,做了市委书记了。
“有线索了吗?警方和栾市政府的人在帮忙找人吗?”
“都在找,但是没线索。”
“你把手机给庄蕴!”
白老大估计做官做久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四平八稳的,不急不躁。
庄蕴起身接过电话。
“大哥。”
“没消息担心了吧。他不会有事的,老三什么风浪没见过,最开始经商那时候靑头愣,单刀直入的去做生意,让人家把他一个团队都给扣留了。你别担心别慌。”
白老大轻声的安慰着。
“那段视频”,”
“我看了。应该是踩断他的肋骨了。才引起的呕血。看他那精神头还不错。你在哪呢。”
“栾市酒店,我的人我朋友都在这,我已经准备好了钱和账户,只等大山子再来电话和我交易。我会把钱送过去,我朋友就会躲在暗处把人抓了。”
“你觉得白鹤鸣会在哪?我看他身处的地方不是那么宽敞?地下室吗?”
“我猜测是在大山子赌窝下边的地窖,但我们找了很多次,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地窖。视频里的场景,墙壁,地面,和赌窝的地窖一样。”
“哦,这样啊。你放心,海外账户这笔钱我已经和省厅打了招呼,他们会跟踪这笔钱,也已经锁死了,就算是有密码,没有账户本人的身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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