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风棠一般认真下棋一边吃,白鹤鸣有点心痒痒,但他不敢,他可以剥,谁知道庄蕴会不会对瓜子仁过敏,他花生豆过敏,吃死了咋整。
斜了一眼庄蕴,我不是不体贴啊,我是怕你吃死。
庄蕴一心一意下棋呢,才不在乎这点琐事。
他们俩玩还玩彩头的,谁输了就要喝一杯果汁。
庄蕴能玩的过风棠吗?那可是数学博士啊,输得特别心服口服,认输以后,对晏柒一笑,就差抱拳在胸说一句佩服了。
点手叫服务生,送来果汁,他要认赌服输。
他们聚在一起非常热闹,酒水一直往这边送,卖酒小姐小弟也都看到了,这可是大客户,转这么一单提成比工资高多了。这种一看都是一掷千金的大款们,一万好几的酒开了,他们能拿到上千的提成。
跟着服务员就过来了。
一个画着妖艳眼线带着美瞳的公母不分的帅哥,眼睛一扫,长条桌岸上,就两位客人面前没有酒水,其他人面前红酒啤酒洋酒的好多,还有没开封的呢,大多数人都端着酒杯在说话,那酒是一口没多喝。
人家聊的热火朝天,肯定不能过去强行插一脚,会被赶走的。
接过服务生手里的果汁准备甜美的笑。蹲跪着靠在庄蕴的身侧。把果汁放到庄蕴的手边。
“老板,喝果汁啊。”
庄蕴把纸翻过去,想再来一局。
别人打扰不到他,没出声眼皮也没抬,兴致勃勃的想和风棠继续。
“老板,光喝果汁没意思,喝点酒吗?看二位也不是和烈酒的人,我这边有刚空运过来的法国红酒,五年的窖藏,五年前法国赶上恶劣天气,产量非常少,酿造的红酒口感却非常好。二位不试试吗?”
轻声细语的推荐,庄蕴就仿佛身边没他这个人一样,快速地在纸上画上格子。准备第二轮。
“二位一看就非常有品味,气质非常与众不同,古时候有这投壶饮酒的习惯,你们现在对弈,何不风雅一次,也饮酒助兴啊。”
庄蕴装哑巴习惯了,风棠不习惯,他还没有这么没礼貌的时候。
“不好意思啊,我不喝酒。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风棠不敢喝酒,他是一杯酒醉,醉了以后晏柒就疯了,按着他就跟发了情的泰迪似得,日天日地日的他起不来床。还要工作呢,不能在法定假日外饮酒。
卖酒小弟不气不馁。
“这位先生也不喝酒吗?您尝尝看?”
推了下庄蕴的膝盖,庄蕴逼不得已回过神,侧头看看卖酒小弟。
摇摇头,手心朝内手背朝外的挥了挥。
那意思你走吧,别打扰我们。
“庄,庄蕴?!”
卖酒小弟盯着庄蕴的脸,迟疑了一下,马上认出来了。
那脸上的客气笑容也消失了,也不在蹲跪在庄蕴脚边,猛地站起身。
死死的盯着庄蕴。
庄蕴有点茫然,下意识的看看风棠,你认识吗?
风棠摇摇头,这人喊得是庄蕴,和他没关系啊。他不可能认识夜总会的卖酒的啊。
“你不认识我了?”
卖酒小弟点着他自己的鼻子,质问庄蕴。
庄蕴还真认不出来。
不可能认得出来,那脸上糊了足有二斤的粉,描着眼线画着眉毛还带了一个墨绿色的美瞳,这谁认的出来这人是谁呀。
这化妆术,等于易容。
“我啊,孟儿。”
庄蕴还是很蒙,真不记得这个人。
“好啊庄蕴,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人渣!你把我忘了,你把我害这样你把我忘了!”
孟儿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叫出来。
庄蕴面无表情,眉头微皱,在记忆内搜索叫做孟儿的人,他有害过谁吗?没有啊,他吃斋念三清祖师,一心修炼只盼飞升,那天得了道鸡犬升天,首要关键就是不害人啊,他遵守的很好呀。真没害人。那这位受害者从何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