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能。”
“剑?”刘珩看了看沈北落,身上带着的依旧海棠的佩剑,伸手拿了过来,随意比划着,“这种剑,我连握都握不了太久,短时间里,怎么可能用它来防身?”
沈北落怕刘珩伤到自己,拿过刘珩手里的剑,合上剑梢后放在了桌子上,“不是这个剑,是弓箭。”
刘珩想了一瞬,沈北落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以后有个万一,能有一技防身,那是再好不过了,“好吧,我学,不过此事要保密,而且你一定要好好教我!”
沈北落勾唇浅笑,见刘珩答应了,也不再纠缠,走到门前,把白十三迎了进来。
白十三正俯身在门口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沈北落突然拉开了房门让她无处躲闪,冲着沈北落讪讪一笑,低了下头,再抬头时已经换上了一脸灿烂的笑容,走在刘珩床榻前折腾了起来。
还没剪开纱布,白十三突然凑到刘珩面前,使劲嗅了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你喝酒了?”
刘珩一时有些语塞,嘴微张却没有说出话。
白十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连忙屈身跪了下去,小声的开口说道,“侯爷恕罪。”
刘珩手指轻敲着床沿,自己确实算不上什么好病人,看着跪在床边的白十三,开口说道,“算了,你起来吧。”
白十三有些胆怯的站了起来,小心的检查着刘珩的伤口,见伤口恢复的不错,换上了另一种透明的药膏,涂抹完毕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包上纱布,低着头小声说道,“侯爷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伤口无需再包扎,这几日可以多走动一下,促进它更好的愈合。”
刘珩轻点了点头,随手拿过衣服披了起来,开口问道,“海棠怎么样?”
“民女觉得,海棠姑娘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只是被下迷药的时间有些久,有些记忆可能会出现混乱。这个,民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帮她找回记忆。”白十三轻咬着嘴唇,有些为难的说道。
刘珩蹙眉思索了一瞬,轻叹了口气,看着白十三说道,“今日午时,带着海棠到暗室等我。”
白十三应了一声,屈身行了个礼后,小步退了出去。
沈北落关上了房门,走到刘珩身边问道,“距离午时还早,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刘珩一脸愁容褪去,看着沈北落坏笑起来,“没听见白大夫说的话吗?我得多走动走动。”
“是,侯爷,那您想去哪?”沈北落顺着刘珩往下说着。
刘珩想了一瞬,起身整理着衣服说道,“去看看草乌花吧,这几日我们都不在府上,也不知道底下的侍女到底把它养的怎么样了。”
——
刘珩让白十三在暗室外等着,以防海棠突然有个什么意外,自己走进了暗室,关紧了房门,紧盯着海棠半晌,没有说话。
暗室中,海棠比之前在侯爷府时清瘦了不少,小心的看着小侯爷,不敢吱声。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刘珩坐在椅子上,挑眉问着。
“侯,侯爷。”海棠低头叫着,不敢抬头看小侯爷的眼睛。
刘珩轻敲了敲桌面,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这里吗?”
“记得。”海棠小声的说道。
“这个呢?”刘珩指了指草乌花,问道。
海棠蹙眉盯着草乌花看了一瞬,试探性的开口问道,“草乌花?”
“对,草乌花。”刘珩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看来海棠在去中央都城前的记忆,大多都还在。
看着畏手畏脚的海棠,刘珩准备豪赌一把,轻拍了下桌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我把你派到中央都城去找沈北落。然后你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你被谁抓走了,你可知道?”
海棠的表情突然有些痛苦,手扶着额头,使劲回想着,白十三说过,蒙面人下给海棠的迷药里,有忘忧草的成分。如果强行调用记忆,就会产生头疼剧烈的副作用。
刘珩手指轻敲着桌子,一脸淡然的看着海棠,没有说话。
半晌后,海棠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不愿再去回想,“回侯爷,属下记不得了,只知道有一次调查沈北落的下落时,被人引到了城郊无人处,被一群蒙面人袭击,再醒来时,人已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
想到海棠受过的那些刑罚,刘珩有些不忍追问,思索了一瞬开口问道,“他们想知道什么?”
海棠额头冒着丝丝虚汗,表情有些痛苦,低声说道,“属下不知,属下只记得,他们反复的询问属下,侯爷是否曾经救过一个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刘珩突然一惊,蒙面人原来不只是冲他来的,这里面还有沈北落的事情?
看海棠的表情不像是编造出来的,刘珩定了定心神,开口问道,“你怎么说?”
“回侯爷,属下说红衣男子已死,葬于西郊的乱葬岗中。”海棠细声说道。
刘珩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子,他对海棠还有最后一个疑问,等她面色正常了一些,开口问道,“你是怎么被放回来的?”
“奴婢,奴婢不知。”海棠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
刘珩想到海棠刚被撞进麻袋丢回来时,整个人还处于昏迷状态,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过海棠的佩剑递给她,“你去吧,好好养养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就去找白十三。”
【作者有话说】:你们 你们 你们算不算是 间接接吻了 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