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调,看起来很温馨,床榻处还特意放置了刘珩喜欢的茱萸香珠,如果沈北落还在...
刘珩随手拎起一件摆放整齐的红衣看了看,料子上等,红色纯正,冷笑了一声,随手扔在了床榻上,突觉有些烦闷,起身屋内寻着剪刀,挥舞着往红衣走去,扯起袖子掰开剪刀,最终还是没有下去手。
这每一件都是他亲手挑的样式和料子,件件都是他的心血。
夜深,刘珩躺在床上思索了一瞬,还是熟练的披上外袍,小步跑向了厢房的方向。
燕国的冬天就快到了,刘珩一边揉搓着手一边关上了厢房的门,到窗户前仔细检查着是否关严了没有透风的缝隙,蔫蔫的走回床边,坐在了还没有人睡过的床榻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床品都是上等布料所制,刘珩躺上去觉得十分舒服,竟觉得有丝困意,连忙把双手都缩进了厚被中,转身找着舒服的姿势窝了起来。
突然听到房顶传来一丝响动,刘珩立马清醒,表面装睡,藏在被子里的手从袖口中摸到了防身的弯刀匕首,狠狠的攥在手里。
不一会的功夫,窗户慢慢被推开,冷风从缝隙中吹了进来,刘珩紧闭着双眼,留心听着动静。
来人轻手轻脚的把窗户重新关上,往床榻的方向走着。
刘珩感受到来人走到床榻前,紧张着默数了三个数,一把掀开被子往来人的方向刺了过去,大声喊着,“来人啊!”
沈北落躲闪不及,一手直接抓住刘珩的匕首,鲜血直接从匕首上流了下来。
“北落?”刘珩看清来人后惊讶的叫了出来,一把松开了匕首,沈北落抓着匕首的利刃看着刘珩,脸上竟有一丝笑意。
“侯爷,您在里面吗?”厢房外成群的侍卫围了过来,不敢直接冲撞刘珩,站在门口小心的问着。
“我,我做梦了。”刘珩有些结巴的说道,看了看满手是血的北落,有些不放心的站起了身,推开厢房的门对着侍卫说道,“我刚才应该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你们下去吧。”
“诺。”侍卫低着头应着,慢慢向后散去。
刘珩关上了房门,深呼了一口气,沈北落突然的出现让他有些意想不到,加上他以为来人是来刺杀他的,一时心跳很快,调整好后,看到沈北落找了块帕子擦干了弯刀匕首上的血迹,盯着它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刘珩走到沈北落身边,抽出帕子按住了他还在流血的伤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匕首看着有些熟悉。”沈北落用另一只手拿起弯刀匕首,试探的问着刘珩。
刘珩勾起嘴角,猜到了李厉肯定无意中提到过沈北落的身份,索性跟他坦白的说道,“十年前,我也是拿着它刺向的你。”
“十年前?”沈北落有些疑惑的问道。
刘珩拿起沈北落已经不怎么再流血的左手,从外面包住他的手让他握起了拳,指着他手指上的几个浅色的伤疤说道,“你看,新伤和老伤的位置都差不多,这把弯刀匕首是我娘留给我的,我还没在其他地方见过。”
“那我为何是你的恩人?”沈北落从刘珩手里挣脱出来,低着头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刘珩笑看着他,拿着帕子又抓过了沈北落的手用力按着伤口,“你怎么回来了?”
沈北落这次没有低头,抓住了刘珩手里的帕子后甩开了他的手,起身走到墙角处把一个黑布包着的东西抱了过来,放在刘珩面前。
“这是什么?”刘珩挑眉问道,似乎并不着急解开谜底。
沈北落蹲下一层一层的解开黑布,深紫色的小花渐渐探出头角,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几日奔波,花身略有萎缩,但依旧挺立,应该只是有些缺水。
“你去西漠了?”刘珩看着沈北落问道,怪不得这几日在燕国找不到他,原来是出了一趟远门。
“你毁了草乌,救我,还你一盆草乌。”沈北落躲开刘珩的视线,淡淡地说道。
“你跟我说一声多好,我还派了好多人去寻你。”刘珩笑着蹲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草乌花挪不开眼,这盆草乌实属上品,很可能是西漠大户家定制的草药。
“你说过,几日。”沈北落淡淡的说道。
“什么几日?”刘珩盯着草乌花,没有理会沈北落的话。
沈北落沉默了起来,没有说话。
刘珩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说过几日就去把沈北落接回来,这一隔便是半个月,怪不得他生气了。
“我刚要去接你,就听说你不见了。”刘珩笑着走到柜子前,从里面翻出给沈北洛做的新衣,拿在沈北落身前比划着,“好不好看,我专门给你做的。”
“别人,有吗?”沈北落没有接过红衣,小声问着。
“全汉王朝仅此几件,我特意挑的款式。”刘珩看着沈北落笑了出来,一下子猜出了他的小心思,“我给李厉送玉兔是因为想让他好好照顾你,如果你不乐意,以后我不送了。”
沈北落终于接过刘珩手里的红衣,唇角微翘,脸上露出了笑意。
【作者有话说】:草乌花活了!
这次小侯爷不要随便把它再毁掉啦!
十二章 迎亲
次日,刘珩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伸手一拍,没有摸到沈北落,一下子惊醒。
沈北落正躺在屋角处的软椅上休息,听到床上有动静,立刻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手摸着佩剑问道,“怎么了?”
“我以为你走了。”刘珩看到沈北落一脸惊慌,勾起唇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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